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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来往方毯上那一堆东西里挑来挑去,“都是素的阿。”“吃些素的好。”“嗯……”瑞蹲在那里前脚尖踮到后脚跟后脚跟踮到前脚尖反复了会儿,然后爽快地起身往停车地方走:“好,打包路上吃吧。”“……”看出瑞是真的不太要吃这些,白朗也选择随着他。毕竟瑞先前的生活就不规律,很少吃正餐,自从两人合租一直到现在,瑞已经正常三餐的饮食,零食也少吃了不少。白朗看的出瑞在慢慢改变,这已经让白朗很高兴了。至于比如瑞偏食的习惯,白朗不要求他马上改过来,一方面为了瑞的健康考虑,一方面也不能强硬地要求着,只要自己在旁照顾影响他,瑞也会好起来的。白朗问老板要了袋子给瑞袋起来。往停车的方向过去。不过没走几步就看到折回来的瑞。“少了什么吗?”白朗问。瑞表情有些凝重。“恩,你先过去吧。”兀自往烧烤摊那儿去。白朗有些好奇,不过也还是回去了停车地方发动车辆打开空调等瑞。过了没多久,就从反光镜里看到瑞在过来。他手上拿着个什么东西,白朗摇下车窗想跟他讲话,但瑞却没有往这里过来。他往并排的另一辆香槟色的车那儿过去。那辆车似乎是刚停的,刚才还不在这儿的,不知道瑞想做什么,白朗就坐在车里看着。瑞走到车后轮地方,四周观望了下人,蹲下去,过了会儿又站起来,很轻松地回到白朗车里。看他走过来,白朗把车倒出车位,瑞打开副驾驶的门进来,手里却少了刚才看到的拿着的东西。白朗更加疑惑了,但刚才的一幕他如同没有见到:“拿什么去了啊?”“我去问老板拿了根牙签拉。”瑞显得心情很好,从牛仔裤口袋里拿出一根递给白朗:“你要拉?”“我不用。”白朗说着,将车开出停车地方往东山的方向过去。经过烧烤摊的时候瑞一直侧着脸往里面望,白朗随着他的视线过去,在里面看到了一个人。瑞的眼神开始变的仇视,白朗都看在眼里。在那个正在撑开大阳伞的人旁边的男人正在支起烧烤支架,很明显他们是刚到这儿的。瑞的注意力在那个正在支支架的人身上。白朗瞬间明白了这个人是谁,瑞刚才的举动。白朗踩下油门,加快速度离开了这里。车开了一段,白朗将车速放慢。瑞没有说话,他的心思估计都在刚才那辆香槟色车辆旁蹲下的动作里。白朗看了他一眼,直视前方继续开车:“你刚才做了什么?”“嗯?”瑞猛然回过神来,“什么?”“你刚才去烧烤老板那儿拿了什么,又对那辆车做了什么?”白朗很直接,他怕瑞一股热血冲昏头脑做傻事。“什么呀。”瑞很不在意似地伸了个懒腰,“拿根牙签剔牙呗。”这个答案,让白朗猛然间刹车,车辆如同一颗钉子钉在鲜少有人经过的公路上。白朗目视前方,很认真:“我不介意你什么都不说,但你不要骗我。”“我骗你什么了!”瑞猛然如同一只咆哮的猛兽,很不耐烦地说话。这是他心虚的表现,越是心虚越是需要在气势上让自己信服。白朗将视线转移到怒气冲冲的瑞身上,没有被瑞干扰,依旧平静如水:“你刚才做了什么?”“没做什么。”瑞白他一眼,明显地藏着什么,所以他回避了白朗与他对视的视线,直视前方。“开车。”“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你烦不烦!”瑞抱怨着。瑞依旧这样的态度让白朗不由提高了分贝:“你知道要是他们的车在路上出了事,是会出人命的!”“哼,”瑞轻蔑地哼了声,似乎早就猜测了这个可能,“死了最好。”“你怎么……”白朗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你该从以前的事情里出来了,别老想着这些好吗。”“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瑞彻底恼怒了,白朗对他的不理解,还这样批评他,这是表明白朗不是跟自己站在同一战线的吗。像那个贱人,瑞恨不得直接捅死他。“我是不知道,我也不想你一直这样想着报复下去。”白朗的理智让他没有跟瑞一样的情绪化,“但你的不在意,你过的比他们好,不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打击吗。”“我……”瑞紧紧捏着拳头。白朗的话自然是对的,他也曾经一度这样想过,但他无法原谅自己,就这样了?跟哑巴吃黄连一样,不是自己的风格,瑞做不到。“张瑞。”白朗的手覆盖在瑞紧握的拳头上,“你有我,别怕。”“白朗?”瑞的视线再一次与白朗对视,冲动的情绪消失了一半。白朗是在表示他不是一个人吗。瑞也不再情绪化,他相当认真地说:“反正我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你要么装作看不见,要么帮我。”“帮你?”白朗对这个词相当陌生,瑞是要自己跟他一样干这种事?荒唐!“对。”瑞说道,“你在何氏集团上班是不是?我听你助理说你很厉害的样子。”“不,我是在那里做些外交方面的事。”“我不管。”瑞此时如同一个倔强的小孩,“你喜不喜欢我,想不想跟我在一起?”“当然。”白朗毫不避讳。“那就是了。”瑞说,“你们那儿应该有个新来的叫陈彣的在设计部上班,你把他炒了,我就就此结束。”“陈彣?”“就是我断腿时在楼下遇见的那个,你也看出来了吧,怎么看都不是个好东西,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不过你们公司要有这种人在也早晚会弄出事情来,早炒早好。”瑞开始像个女人一样抱怨起来。“嗯……”白朗明白了瑞的意思,既然这人是新进入公司的也就是说瑞这段时间依旧在关注着他们以了解动向。“不行的。”白朗说,“我没有权利。”这不是白朗想要的结果,也不是应该有的方式,瑞还不理解。“那就算了。”瑞抱双手在胸前,“我刚才拿了截钢针放在后轮胎下面,最多就是漏气,川是有六年驾龄的老司机,出不了事。”“张瑞!”白朗严厉的语气透着批评。“行了,往前走吧。”瑞敲敲前板,伸个懒腰,“不信你今晚看新闻嘛。”“你!”白朗叹了口气,“没有下次!”“知道了知道了。”瑞有些嫌白朗唠叨地摆摆手。白朗沉默很久,瑞再这样继续下去早晚会出事。白朗直视前方,发动车辆:“你说的事我会考虑,但在那之前不准再做这种类似的事来。”这是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