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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人有很多,我也是在一次机缘巧合的情况下,和他们其中一人交过手。”我将自己心中的疑问抛给他道:“你和完颜烈有交集吗?会不会是他?”韦林蹙眉道:“不会,完颜烈现在隶属京畿卫,由陛下亲自统帅,不受任何人调配,他远在临淄城,不会是他。”我松了一口气道:“总觉得他有古怪,可我又说不出来他哪里怪。”韦林道:“他毕竟有一半匈奴人的血统,姑娘怀疑他,也属正常。”我唏嘘了一下,环顾了这密室,道:“也不知城外的战况如何了?”韦林道:“咱们能否活到明日还属另算,这里毕竟是密室,不通风,长时间在这里,不被他们找到杀死,也会被闷死在这儿的。”我攥紧衣角,道:“殿下会来救我们的。”韦林咳了一声,又吐了一口血,并没有说话。我见他伤势严重,便撕了自己的外衫,简单的替他包扎了下伤口,他肩上的很重,如果不及时救治的话,恐怕这胳膊就废了。韦林在此时说道:“姑娘不必担心,我坚持的住。”我站起来,用耳朵贴着墙面,仔细听了听,外面并没有异常,想是密道外面的竹林是道屏障,他们不会那么容易找到这里。我转过身坐在地上,用力想想这密道的另一头是通往何处,想了一忽儿,思绪也变得浑浊起来,脑袋越来越沉,我抬眼看向韦林的方向,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闭目养神了,我想要站起身看看他是否安全,别因为伤口疼痛难忍晕过去了。可是我的脑袋愈发的沉重了,眼皮子也重了起来,视线渐渐模糊,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晕的那一瞬间我想,许是密道外的竹林八卦阵太过玄妙,我虽然找到了生门,但也必定是受到了八卦阵的影响。朦胧间,我听到有人对我说话,他的声音很有磁性,他虽然说的很慢,但言语中却透出nongnong的焦急,他似乎在说:“小葭伊,坚持住,会有人来救你的,你待在这里不要动......”我想要伸手去抓,却只碰触到一片衣角,一瞬间,似郁结在胸口间大量的悲伤和恐惧都一股脑的涌了出来,压着我的身体愈发沉重,我拼了命的想要叫出来,却另有一个人唔着我的嘴似的,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压抑、难受和恐惧好像将我从船上拉下去,一直将我拽向池底,周围的水压要将我的胸腔压爆炸了般。我拼尽全力,用力一吼,那声音自我的喉咙深处嘶吼而出:“父亲......”“姑娘,醒醒......姑娘......”突然,我的灵台一片清明,呼吸也顺畅了许多,我猛地睁开双眼,瞧见满面担忧的韦林,忽然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梦。韦林将我扶起来说:“姑娘,此处不可久留,我们快快离开,此处毕竟是北伐将军府,匈奴人找不到我们,一定不会长时间逗留,如今已经过了两个时辰,殿下应该差不多回来了。”我点点头,呼了一口气,慢慢扶着墙面站起来。韦林仔细贴着墙面听了听,确认没人后,才将密室的门打开。门开的一瞬间,有新鲜的气流涌动,胸闷的感觉便消散了大半。走到竹林后,韦林发现了五具尸体、看来是被竹林的八卦阵迷惑了心神,走火入魔自相残杀所致。我看了看外面的情形,左手随意搭在一旁的竹子上,触碰之下便有种滑腻之感,侧头一瞧,一股子浓郁的血腥味儿便窜入鼻中,竹子上全是尚未凝结的血珠子,顺着竹竿往下流,不远处又躺着个死状惨烈的匈奴人。韦林似察觉到我的异常,连忙走到我身旁,也见到地上那人,皱了皱眉头,道:“这个人好像不是匈奴人,他是将军府里的侍卫。”我惊异道:“他是将军府的人?”韦林点点头,并没有旁的话语,他眼神一闪,似发现了什么,我跟着他朝前走了两步,见他蹲下身来在那人身上翻出一个布条。我“疑”了一声,韦林听见,便转头看我,问:“姑娘识得此物?”我摇摇头道:“这布条我是头次见,不过这上面绣着的梅花,我倒是见过。”韦林说:“这侍卫虽然穿着匈奴人的衣裳,但死状比其他匈奴刺客更加惨烈,这很奇怪,他临死前死死攥着这块布条,这当中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我点点头,脑海里出现一个倾国倾城的容颜,这朵梅花,我确实在她那见过。我与韦林回到阁楼,正好碰到一队侍卫急行而过,他们见到我,面上似都松了一口气,都立在原处,其中的侍卫队长出列走到我跟前一米处,恭敬道:“姑娘,属下查到有一伙儿匈奴人混进了城内,正在将军府内排查,见到姑娘安然无恙,属下也好跟殿下交待。”我点点头说道:“那边竹林里几个匈奴人,你们去清理一下吧,小心那片竹林,里面被设下了八卦阵。那侍卫说道:“是,属下略懂五行八卦,姑娘放心。”我问他:“城外战况如何?”那侍卫说道:“殿下亲临城墙督战,北燕的第一波进攻已经阻挡下来,城外风尘格外大,北燕大军已退兵一百里。”听到北燕大军退兵,我紧绷的心神略微松了一分,我点点头示意他退下。韦林此时说:“姑娘,这个顾骋是二殿下亲卫队的侍卫长,他不在殿下身边,看来殿下的这场仗打的很漂亮!”我松了一口气道:“殿下没事便好。”就在此时,阁楼上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咣当”一下,似什么东西掉了下来。我与韦林对视一眼,然后一同朝房门走去。☆、心蕊阁楼上寂静非常,捨级而上,默地响起一声突兀的吱嘎声,许是楼上厢房里的窗子没关严,北风一吹,便吹开了。尘土弥漫间,透出一丝异样的腥味儿。我蹙眉思道:难道是厢房里的芯蕊有危险?韦林虽然身负重伤,但也强撑着精神走在我前头,警戒非常地推开厢房的房门。入眼的一切让我瞬间红了眼眶。芯蕊衣衫凌乱不堪,梁上一根白绫挂着她残败的身子,眼眶和脸颊都红肿起来,嘴角残留一道血痕。眼前触目惊心的情景让人感到愤怒,我十指紧握,尚未说出一个字来之时,忽然被一股力量推到一侧,随之而来的是一声痛彻心扉的“芯蕊”!顾骋飞快的将芯蕊抱下来,手有些哆嗦,试了几次终于将手指触碰到芯蕊的颈部,他抱着她,坐在地上,良久,他说:“我在前线拼死杀敌保卫疆土,好几次险中求胜,如今却连自己最亲的人都救不了!”他字字铿锵,一字一字就像敲打在我的心上。我虚晃了一下,连忙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