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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声道:“你难道要一直瞒着我,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吗?你把我当成亲人吗?”我闭上双眼,眼泪顺着脸颊流出来,滴在刘皓的衣衫上,道:“我只是一个没权没势的小丫头,她是定北侯府的千金小姐,更何况我手里没有十足的证据,又能怎么办?”刘皓痛心疾首地吼了一声,说:“这是最后一次,没有人再敢伤害你。”午后的阳光静静洒落在寂静的庭院,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秋千架,微风徐来,带着丝丝青草的气息。刘皓陪我在海棠院待了一下午,到晚膳时分,棠儿进来通报,说是定北侯世子求见。刘皓的面色阴沉地可怕,眸子里燃起熊熊烈火,他双手紧握成拳,一字一顿道:“我要去杀了他!”我拉着他的衣袖,抬头凝视着他,摇摇头说道:“这件事牵扯甚大,你不能冲动。单不说定北侯只有这一子一女,就算陛下要治罪,也要仔细思量一下定北侯镇守边境,手握重兵,若杀了他的儿子,他岂会善罢甘休?更何况,陛下怎么会为了一个奉茶女婢去得罪人,最好的做法不过是把我赐给定北侯世子做侧妃。”刘皓愤怒的眸子里充满痛苦和纠结,他紧紧握着我的手,视线微微向下调转,似看到什么,眼眶有些红了。我略微低下了头,说:“他也是被人下了药,在那种......那种情况下,还能悬崖勒马,抵制住了身上的药性。”说到这,我抬头看着刘皓,“他并没有毁了我的清白,我......”刘皓严重的怒火在一寸一寸地熄灭,他说:“我们进屋的时候,林景明已经吐血晕了过去,董老施针救治了一个时辰才醒过来。如果不是这样,我在发现他床榻上的耳环时,就会杀了他。”他看了眼立在门外的棠儿,说,“我去见他,看他要做什么!你再睡会儿,别出去了。”我有些担心刘皓,怕他冲动再做出什么事来,于是说:“我在窗边坐着,你就在外面的庭院见他,我也想知道,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儿。”刘皓思虑了几秒,然后点了下头,算是默许了。他扶着我坐在窗户旁边的椅子上,然后将窗扇推开一半,又给我倒了杯茶,才转身走了出去,并吩咐棠儿道:“叫他到庭院见本王。”院门打开了,脚步声很重,也能听见他的喘息声。我听见刘皓充满怒气的声音:“定北侯世子看来身子大好了,不知来此小院做什么?”过了一会儿,一个迟缓虚弱的声音响起:“我不知殿下在此......”刘皓冷笑道:“李葭伊算得上是本王的表妹,本王在此,再寻常不过。”林景明叹了一口气,虚弱地咳了几声,道:“看来殿下早已将事情猜透,我此次来,是来跟葭伊姑娘请罪的。”只听“咣”地一声脆响,刘皓随意一说:“既是请罪的,那就请吧。”我顺着虚掩的窗户朝外看去,只见林景明脚边有一把匕首,被阳光一晃,一道亮光闪过。顺着匕首慢慢朝上看去,林景明一袭月白色长衫,脸色白的可怕,嘴角仍旧挂着丝丝血迹,眼睛微红,仿佛半日功夫,他竟消瘦一大圈,周身透着掩藏不住的疲倦,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着,他嘴角动了动,一丝苦笑蔓延到整个面部,说:“那一剂药很烈,我耗费了十年的内力去消耗它,此时我已同废人没什么两样,连刀剑都拿不起,更何况是上战场杀敌。舍妹年幼,被嫉妒蒙了双眼,做出如此卑劣之事,差点害了葭伊姑娘,是我定北侯府管教无方。今日,我定北侯府与殿下的婚约作废,过几日父帅会亲自奏明天子,解除婚约,恳求殿下绕过舍妹,她之过,我替她受。我林景明对天起誓,有生之年再不入临淄城半步,我与葭伊姑娘,此生不会再见。”庭院外一时间静了下来,良久,刘皓开口说道:“你这是放弃了继承定北侯的军权。”林景明微微抬起双手,看了看,悲痛道:“以我之力,何谈保家卫国,既然如此,就更不可辱没了我定北侯府百年的威名!”刘皓说:“今日之事,既然你做到这样的地步,我们可以不再追究。说到底,你也是受害者。”林景明惨然一笑,道:“舍妹也是一时走错,一念成魔,我只有她一个meimei,她的为人,我最清楚不过,这一次,是我低估了女人的嫉妒心。”刘皓说:“你现在身子单薄,不比平常,回去吧。”林景明站在原地似想到什么,突然按住胸口,吐了一口血,凄然一笑,道:“殿下,没想到前日那顿酒,会是咱们之间最后一次开怀畅饮,日后,怕是再也不能了......”他的视线突然落在我这边的窗上,道了句“对不住”,然后深深作了揖,慢慢转了身。我看着他一步一步往院门走去,夕阳的余晖笼罩着他萧索的背影,充满落寞和悲伤之感。靠近院门的时候,他踉跄了一下,顺势扶着院门歇了歇,缓了一口气才继续往外走。从此以后,林景明就再与恣意洒脱无缘了,伴随他的只有长年累月的病痛。我推开窗看着刘皓的侧脸,他眸光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坐在那,也不说话。良久之后,他转过身来看着我,说:“小妹,再忍耐一下,以后会好的。”☆、回宫第二日琼然公主刘清设宴,我以身体不适为由,推了没去。我坐在梳妆台前照着镜子,看着脖颈处依旧明显的吻痕,有些忧心忡忡,相信也就这两天就要回宫了,如果那个时候,脖子上的吻痕还没消失的话,被别人看到,就有些难以解释了。正在给我梳头的棠儿说:“小姐,待会儿给您再抹点轻痕胶,厚厚的涂一层,再有一日应该就会淡一些,到时候小姐出门再涂些粉遮盖一下,就与平常无异了。”我点点头说:“好,就听你的。”涂过轻痕胶后,我便歪在榻上看书,此刻,庭院四处静悄悄的,有两个小丫头在窗外树荫底下闲聊。一个说:“你知道吗?我听园子里的人说,今儿一大清早定北侯府的世子和小姐辞了公主与殿下,回边城去了。”另一个说:“真的吗?我老家也是边城的,这侯府世子的功夫了不得,曾经在战场上以一敌百,他领兵出战时,都令漠北的匈奴闻风丧胆,只要听到这少年将军的名字,就两腿发颤了!”一个又说:“看少将军俊朗挺拔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很厉害!你生在边城,怎么到临淄来了?”另一个答:“早些年边城干旱,家里的地不够耕,粮食不够吃,听说临淄城有粮吃,就跟着来了,最后被买来了做奴才。”一个说:“你还知道家乡在哪,我被卖的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