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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身边的阿卡道:“别这样,以和为贵,真打起来我们不是对手……”紧接着金发做了个令我和阿卡同时呼喊出来的动作——他把学者举了起来……高挑的卓奥友人举着短腿斯砍第人的样子俨然高贵的神祗怜爱地举着一只土拨鼠,他举着学者转身往里走,不管金长直实际上想干什么,这个动作显然激怒了阿卡,他冲上去“哈”地一拳击在对方的后腰上。金长直松开了手,学者掉了下来,刚好落在诊所的台子上。学者后知后觉地摸着屁股下冰冷的台子:“……他好像是想把我放到这个台子上。”台上有一只戴毡帽的招财猫。金发被偷袭后并没有动怒,而是又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看着我。在紧跟着传来的动物样不知所谓的呜咽声中,我头疼万分地扶着额头:“我还没告诉你们,这个卓奥友人好像……脑子有点问题。”五分钟后,阿卡抱着肚子在沙发上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弱智的卓奥友人!等等,我要拍照留证!”阿卡用手机终端的镜头对着金长直,伸出舌头恬不知耻地学着狗:“来,吐个舌头!”金长直抬手一挥。“啊!!你干了什么?!我的橙子四代!!”阿卡我和同时抱住暴跳如雷的阿卡。----------------昨天没看到回复我就先睡了,丘比特人就是霍比特人~~3.我们三人围着金发研究了一会儿,阿卡把金长直的头发绕在自己脑袋和脖子上,学者拍开他的手,阿卡捂着手腕翻了个白眼:“他都没介意!”金长直当然不介意,因为他自己也在玩,一脸被阿卡带领着发现了新大陆的表情。我觉得玩自己头发的金长直像极了一条咬尾巴的狗,真是够了。学者懂得多,我问他卓奥友人也有蓝眼睛的吗,并且把我之前在金发额头上看见的发光纹身的事都告诉了学者。学者摩挲着下巴:“我没见过蓝眼睛的卓奥友星人,金眼睛一直是识别他们的标志,不过除了瞳孔颜色不同他看起来确实就是一个卓奥友星人。”阿卡抱着手臂不以为然:“你认真的?你管一个汪汪汪叫的人卓奥友人?”学者:“……”我:“卓奥友人会得精神疾病吗?”学者:“卓奥友人精通基因改造术,精神疾病应该早就被杜绝了。”阿卡一捶拳头:“我想起来了,听说仙女星系有一段时间流行一种精神病毒,他会不会是被感染了?”学者摇摇头:“不可能,精神病毒要致病也需要致病基因的,这种病毒当时在利亚纳广为流行,也波及了默拉皮星,但是卓奥友人是完全免疫的。”阿卡走到沙发前,手按着膝盖弯腰,注视着金长直水蓝色的竖瞳,发现这个动作反而使得他的注视变得有点困难,他又站直身子,口吻凝重地道:“如果他不是纯血统的卓奥友星人呢?”学者:“你是说……他是混血种?”我插话:“是说那种类似半地球人半默拉皮人的混血种?”星际大融合的其中一个结果就是产生了众多的混血种,我的顾客中就有不少这样的混血半人,尤以斯砍第人,默拉皮人和地球人的混血种居多,利亚纳人和地球人很少通婚,卓奥友人我更是闻所未闻。学者解释道:“卓奥友帝国禁止星际通婚,再说卓奥友人两百年前就是在人造zigong中培育的纯试管生命了。”阿卡“切”了一声:“真是一群怪物,什么都禁,禁通婚,还禁上床不成?”学者:“禁不禁上床我不清楚,但是肯定是不推崇的,他们是出了名的存天理灭人欲的种族。”阿卡十分猥琐地掀起金长直的长衣摆往下瞅,低声嘟囔:“看轮廓应该不会小啊……”我和学者:“……”金长直现在的智商是标准的有样学样,我实在不想看见金长直也对自己的下半身产生浓厚的兴趣,飞快地把长衣的下摆盖回去,转移话题:“那他们谈恋爱吗?”学者耸肩表示不清楚。我和阿卡不约而同看向沙发上自得其乐地把头发打了个蝴蝶结的金长直,阿卡与我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长这么美偏生没有情`欲,上帝(也或者格利泽大神?)果然是公平的。由于不清楚金发是个什么情况,我在学者的建议下联系了卓奥友帝国驻特区的大使馆,谢天谢地大使馆的卓奥友人懂地球语,我急切地向他说明了情况,大意就是一名疑似卓奥友人的年轻男子现在在我的宠物诊所里,问他什么他都只会冲我汪汪叫,在卓奥友帝国的皇子殿下现在在特区参加峰会的背景下,我无论如何不希望弄出什么幺蛾子来,盼望事情得到圆满解决。“他为什么要冲你汪汪叫?”卓奥友人在电话那头问。“我也不知道啊,我完全不明白这是卓奥友星的哪种方言?”我着急地解释着。“据我所知,这是地球犬科动物的一种方言。”对方以一种卓奥友人独有的高贵冷艳的腔调回答了我,我瞪了一眼通讯终端,金长直在我腿边同仇敌忾地“汪”了一声,我连忙道:“你听你听!他刚刚叫了!”对方啪嚓挂了电话。阿卡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什么态度!!”金长直抬手作势就要铲除掉通讯终端对面态度傲慢的家伙,我连忙把终端抱在怀里。学者扔了一块狗骨头出去,金长直不情不愿地去咬狗骨头了。我求助学者:“现在怎么办?难道要我把他领去星球大使馆?”学者盯我一眼。我露出极不情愿的表情,如果金发不是卓奥友人还好,如果他真是卓奥友人,我已经能预见这种状况下我带他去大使馆将要面临的令人头疼的质问和调查。阿卡教训我:“你就不该开门放他进来!”我十分无助:“那我再开门放他出去?”我们说干就干,阿卡将一块看起来很可口的狗骨头往门外一扔,金长直果然蹿了出去,我俩顺利地把门合上,完了阿卡和我都露出“这样也行”的表情。学者点燃古董烟斗吸了一口,摇摇头道:“太难看了。我得提醒你们,如果他不是卓奥友人也就罢了,如果他是,或者是传说中的卓奥友混血种,那么他在情绪极不稳定的状况下是有可能龙化的。”我和阿卡连忙回头拉开门,从街对面捡回狗骨头的金长直一阵金风似地飘然归来。我在他浅金长发带起的一道金光下心情沉重地关上门。“卓奥友人也会有情绪不稳定的时候?”阿卡难以相信。“他们是崇尚理性,但是基因改造技术再强大,也不可能完全剔除情感因素,”学者道,“我听一个星际旅人说过,有一次他乘坐宇宙客车时碰巧特等舱里有一位年迈的卓奥友人……”阿卡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