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耽美小说 - 板蓝根与巨灵根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只嚼菊花不喝茶

文案:

望仙台上。

老道将我的手按下,一棵通体碧绿的小苗呈现于光晕中。

“啊!这莫非就是千年未见的……板蓝灵根?!”

他一开口,我就知道我这仙途算是玩完了。

板蓝灵根,清热解毒,凉血利咽,止咳化痰,包治百病。持灵根者天生为仙人之体,灵草之魂,鼎炉之器,如炼成药人有奇效。

若板蓝灵根者出世,必引得腥风血海,万人争夺。

CP:哭包少女黑化攻x浪里个浪吐槽受

原题目

内容标签:年下强强仙侠修真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南宫锦┃配角:慕容绝,玄逸钧,北行天┃其它:

第1章00-09

00

苍擎大陆。

位居陆央的四色之国,古皇城内歌舞升平。

南宫府少家主迎娶当今皇后幼妹翎玉夫人,夫妻登对恩爱,来年开春喜得一子,乃街头巷尾广为流传的佳话。

圣颜大悦,为此子亲笔赐名为锦。

望其能有锦绣前程。

01

南宫锦,也便是我。

我出娘胎后不久,就是个记事儿的。

并不是说我聪明绝顶,或者神通盖世,简单来说————

我是个穿越的。

02

大概是我喝的孟婆汤质量不达标,三岁之后,很多前世的事情就被我断断续续想起来。

然后我拖着短短的小腿,坐在涂漆的门槛子上数蚂蚁。

唉,没有互联网的世界,苦闷啊。

03

我爹是个专情的,从小单恋我娘一枝花,如愿以偿后更是甘之如饴。

所以宅子里根本没有什么莺莺燕燕,什么七大姑八小姨子。更何况我父亲这辈还是一脉单传,家中独梁,什么兄弟相争手足相残的年度伦理大剧统统想都别想。

平日里更是闲得慌,我连个宅斗剧都没得看。

04

为了解闷,我就平时骑骑马到邻城,摸摸鱼抓抓虾,翻墙爬树玩泥巴。

待我摸鱼到十岁,我爹忽然一声惊雷把我吓醒。

他说:“儿啊,为父看你活泼好动,灵性未泯,不如送你去修修仙吧。”

我惊掉了半边下巴。

感情这世界还挺玄幻的啊。

05

我扯着我爹的衣角哭得梨花带雨。

我好歹也是个现代人的芯子,哪耐得住像个山顶洞人般的修仙生活啊。一闭关就能闭个几十年,我还是坐不住的性子,这哪能成啊。

“爹爹,那仙人们吃不饱穿不暖,还要乘剑在天上飞啊飞啊,锦儿恐高啊。”

我爹不着痕迹地把我的手揪下来。

“胡说,人家那叫做御剑遁走,辟谷抗寒。”

看他老人家是决意已定,我也只好拿出最后的杀手锏。

“可锦儿是家中长子啊。”

爹在王都当官,娘的母家是当朝皇后脉系,家境富甲一方不说,还有皇亲国戚撑腰。只要我不太浪,撑个几十年都不是问题。

我用深情的目光注视着我爹,我爹也情深义重地回望着我。

“锦儿,你喜欢弟弟还是meimei?”

06

我心灰意冷,累感不爱。

回去卧房,抱着软软的小阿绝闷闷不乐了一夜。

07

对了、忘了介绍。

阿绝是南宫府的养子,我三年前捡回来的小家伙。

那年开春,冰雪初化。

我骑着我的小马驹偷溜去邻城踏青,缰绳不稳摔入了河里。河水冻地我全身发麻,所幸是浅滩,我得以喘息。

寻思着抓住根浮木,却意外地捞起了个血淋淋的孩童。

幼小的身躯伤痕累累,白发荡漾在水波中,色泽刺目,正如皑皑冬雪。

08

这个时代,白发被视为不详之兆,有邪魔入体之嫌。

人类这个族群,总是下意识排斥于之不同的异类。

孩童被水浸泡地面色青紫,只剩下半口气。

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托着他游回岸边。

09

石滩上。

我吃力地搂着孩童,把他放到平缓的地方。

孩童的肤色呈现不健康的白,袖下满是触目惊心的血痂。

春寒料峭,刺入肌骨。

他的身体不自然地转冷。

“该死……别开玩笑啊……”

这一幕勾起了我灵魂深处最不堪入目的回忆。

我努力掰开孩童的口舌,向他肺部吹气。双手压按着他的心脏,试图挽回他的意识。

半晌。

少年压抑地干咳,吐出积水,终于恢复了呼吸。

他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睁开。

“呼,太好了……”

我的接近使他受到惊吓,少年拼命挣扎起来,猛地扑向我的脖颈。

那一口咬得极深,虎牙刺入血管血流如注,痛得我龇牙咧嘴。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粑粑的雷!我来啦!

第2章10-19

10

“喂!小鬼!”

我将他从我脖子上撕下来,生怕连带下来一块rou。

“你就这般待你救命恩人的吗?”

我捂住伤口,殷红的血顺着水流滴到衣襟上。

我这才看清他的眼睛,色泽极淡,熹微的日光下像极了某种凶猛的走兽。

“你是何人?”

“……”

“从何方来?”

“……”

“为何伤成这样?”

“……”

孩童不言不语,警戒地看着我。

“啧,算了。”

我拎干长发,重新冠上发髻。

“小爷好心救你一命,这有些伤药,你好自为之吧。”

11

湿嗒嗒的衣服重得厉害,我缓慢起身,牵回我的小马驹。

我走一步,小鬼随一步。

活像迷途的小犬,生怕再跟丢了主人。

“小鬼,你跟着我作甚?”

“……”

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直视着我,掌心还紧紧拽着我扔给他的伤药。

他指了指我,又一个劲地瞄我脖子。

“不……这里……药……你……受伤……”

生涩的嗓音似乎不常开口说话,咬字也有些不准。

似乎在关心我。

我摇了摇首。

“不必。我体质特殊,晾着很快就好了。”

孩童不信,踮起足,执拗地把药瓶交还到我手上。

“真的不必。”

我叹口气。

算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罢了,”我拍拍身后的马匹:“一起坐上来吧。”

12

上辈子,我养过一只断了翅的小鸭。

明明身体不稳,走路一摇一摆,还拼了命地在我后头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