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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完成我交代你的事!到时候我把母亲一起接过去,就不用过现在这种处处受压制的鬼生活了!”刘启宇实在搞不明白黄毅到底哪里受压制了,不过他一直知道黄毅根本不太正常,所以也没多说,只微微笑道:“遵命。”说着就狠狠地在黄毅身上驰骋起来。看着身下那张痛苦却又快乐的脸,刘启宇脸上泛起了冷笑。这人小时候被人抓去折磨过,心理早就扭曲了,偏偏还是这么愚蠢,什么事都交给他去办。就这点儿能耐,真要逃出了国界能活几天?还想带上母亲一起外逃,真是活得太安逸了,想自己找死。他们这种亡命之徒,最不能有的就是牵挂!将黄毅折腾得进气多出气少,刘启宇才放开他说:“再让他们发展下去的话,我们的交易线就要全断了,你要是搞不定的话,我帮你去把那女人解决了。”黄毅本来就被做得意识模糊,听到这话后神情一滞,接着下意识地连连摇头:“不,不行,不能伤害倩倩。”刘启宇听到黄毅的称呼后就知道黄毅这会儿已经不太清醒,他冷笑问道:“你还喜欢方成倩?就你这种身体,还对女人有感觉?”黄毅意识很凌乱,闻言突然就伤心地哭了起来,他伏在床褥上满脸都是泪:“倩倩,倩倩。”刘启宇说:“真是贱骨头,我看她跟你弟还有那个郑驰乐都挺好的,不时还会去郑驰乐家借住,”说到这里刘启宇心里特别不快,满怀恶意地揣测,“他们说不定早就发生过什么事,比如说已经发展成我们这种关系——都这样了,你还喜欢?”黄毅骂道:“你可以滚了!”刘启宇施施然地穿好衣服,临走前在黄毅屁股上使劲掐了一把,黄毅一哆嗦,前头居然挺了起来。刘启宇嘲讽:“瞧瞧,这就兴奋了,这世上恐怕找不到比你这更下贱的身体了吧?”黄毅怒吼:“滚!”刘启宇冷笑着甩门离开。他怎么都想不透,像黄毅这种人居然也有真心!方成倩都攥着他乱搞的证据威胁他了,他居然还放纵方成倩在边境发展,一点一点切断他们费尽心思打通的交易线。真是个蠢东西!刘启宇心里有着莫名的愤怒。杨铨心里有田思祥,黄毅心里有方成倩,明明都是比他还脏的人,偏偏还跟别人一样玩真心。他们玩得起吗?玩得起吗?好极了,他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真有那么一颗真心!-第二天一大早,方成倩就听到黄毅说黄震军会过来。她一下子就明白黄韬是想把黄震军请来给自己涨脸。这三年来的相处早让方成倩把黄韬当自己的弟弟,比之明面上出色无比,私生活却糜烂至极的黄毅,黄韬倒是单纯很多。方成倩说:“谢了。”黄韬粲然一笑:“谢什么,你可是我准嫂子!虽然我很不待见那家伙……”方成倩微微抿唇,说道:“其实我可没有你想想里头那么好。”黄韬说:“我没想象,我都是用眼睛看的。阿乐教会我怎么去判断自己做的事情对不对——用群众的声音来判断,你来了以后边防越来越好,军民关系也越来越好,这都是我亲眼所见,骗不了人。所以我服你其实跟你是我准嫂子无关,我服你是因为你做得好,做得对!”方成倩抱着手臂站在窗前,回想着自己跟黄毅兄弟俩的往来。她叹息着说:“一眨眼就是这么多年了,有时候真希望没发生那么多事。”黄韬说:“我倒是觉得多经历一点没什么,我最近听到一句话,不经苦难难成人,我觉得挺有道理的。”方成倩说:“你说得也对。”说完就终止了这个话题,“我们再来商量一下阅兵流程吧,既然你爸要来,少不了改动一部分环节。”提到正事,黄韬精神一振,爽快应承:“好!来!”两人商量了许久,黄韬才离开方成倩的办公室。方成倩将方案又改了改,叫人拿去整理出细案。她正准备继续工作,就接到大门那边的电话说有人来访。听到来人是谁后方成倩说:“放行。”很快地,方成倩就见到了自己的未婚夫黄毅。黄毅看起来没什么精神,他看见方成倩后目光定在她身上,仿佛有很多话要说,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方成倩问:“有事吗?”她跟黄毅之间唯一的关系就是相互利用对方了,她借黄家的势,他也借方家的势。昨晚刘启宇走后,黄毅渐渐恢复了清醒,他蓦然想到自己的话可能会造成什么后果。刘启宇是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黄毅说:“我昨晚跟人说了些糊涂话,今天想来想去,心里很不踏实,所以想来跟你通个气。”方成倩面带讥屑:“是跟你姘头说了糊涂话?”黄毅涨红脸:“倩倩……”方成倩说:“黄毅,别摆出这模样让我瞧不起你。你在那些家伙身体下面的样子我记得很清楚,连照片我都还留着,没必要装得好像很在意我们的婚约一样!”黄毅说:“我不在意婚约,倩倩,我只是担心你……”他看着方成倩,决心连最后的脸都不要了,“我担心他会对你下手,那个人手段非常狠毒,我根本摆脱不了他……倩倩,你要相信我。那家伙不好惹,你这三年来把边境清得那么干净,早就成了他的眼中钉rou中刺,我怕他会狗急跳墙直接动手!”方成倩放在身侧的拳头越捏越紧。他到底跟什么人扯上了关系?!难道前几年边境那频繁的军火贸易跟他有关?方成倩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是黄家长子,为什么要怕他?你去跟黄伯伯坦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就成了?黄毅,你也知道那家伙不是好东西,怎么非跟他搅和在一块!”黄毅说:“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他一脸颓丧,“父亲?父亲他根本不会管我,”黄毅居然笑了起来,而且是哈哈大笑,可那笑里却透着难以掩藏的苦涩,“他根本就不会管!从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