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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热情,频频往他杯里倒酒。没想到顾嘉诚酒量倒不小,拿起酒杯就喝,气都不喘一下。龚教授看大家喝的差不多了,笑着说:“明天大家还要上课,吃完饭早点回去休息吧。”大家刚才还嘻嘻哈哈满场敬酒,这下都乖乖乘了饭在旁边吃。吃完饭出来大家都散了,龚喜陪龚教授走在校园的路上。已经是冬天了,晚风吹在身上有了阵阵凉意,龚教授看她还穿着单薄的秋衣,略带责备地说:“怎么穿那么少的衣服,小心着凉。”龚喜笑道:“没事,我不冷。”“顾嘉诚也是穿那么少,我真替你们担心,生病了耽误学业不说,还受罪,真不知你们年轻人怎么想的。”“你好像对他特别上心,他是谁?”龚教授叹一口气,缓缓地说:“他爸爸和我是同学,当年我们住一个宿舍,是最好的朋友。他爸爸当年成绩特别优秀,我们都以为他会选择去美国深造。可是他说当年考上大学时没钱读,是村里的人一块凑钱才让他交了学费。他想要回报家乡,于是毕业后去家乡的学校当了一名老师。挺可惜的,以他的能力,说不定现在的成就早在我之上。”“那现在呢?”“两袖清风,一生清贫,去年得了癌症去世了。”龚教授声音慢慢低下去。龚喜不禁想起顾嘉诚眼神里倔强,坚定的眼神。人与人的迹遇真是千差万别,如果当年他的爸爸选择去国外留学,他现在应该和自己一样,轻松享受美好的校园时光,而不是利用休息时间去酒吧打工挣学费。他爸爸是个了不起的人,在外人眼里他错失了大好前程,回到穷乡僻壤的小乡村教书育人。只有内心非常强大的人才会做出这样无私的选择。当年他爸爸做下那样的决定肯定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个人的前程比起大山里更多孩子的将来也是微不足道的。顾嘉诚的爸爸在生命的最后找到了龚教授,想让老同学帮他最后一个忙。当年的两人同样的起点,终点却天差万别,顾嘉诚的爸爸到最后也没有后悔过自己当初的选择。但是顾嘉诚不一样,他对科学研究的热情无比热烈,他年轻,求知欲强,他需要一个更好的平台来磨炼。顾嘉诚在学习上有特殊的天分,就像当年的自己一样,龚教授相信自己的眼光。第二天,龚喜一早起来就觉得不对劲,她头脑发昏,鼻塞严重。她穿上衣服来到客厅,龚教授正在桌上一边喝粥一边看报纸。她去厨房给自己剩了一碗,慢悠悠地吃着。龚教授见她两眼无神,问道:“怎么了,不舒服。”“感冒。”她苦着脸。龚教授看她一眼,说:“柜子里有感冒药,吃了好去上课。”她吃了感冒药出门,在路上遇到郝仁开着车上班,他在她面前停下,摇下车窗,”去哪,要不要我送你?”“不用了”。龚喜说。她的教室离这儿不远,走路就五分钟。郝仁向她摆摆手,消失在前面转角。其实她还是想让他送送的,郝仁自从上班后就变成了劳模,每天早出晚归,一天都难得看到他。要不是她今天感冒了,鼻塞,怕传染给他,即使只有五分钟路程也要坐一坐他的车子。上课的时候珠宝店打电话过来说上次拿去的蓝宝石镶好了,正好上午只有一堂课,她下了课就去珠宝店取项链了。销售员对她有印象,龚喜把收条交给她后,过了一会儿销售员就取了蓝宝石吊坠交给她。原生的蓝宝石经过珠宝师一抛光打磨,在灯光的映射下顿时星光熠熠。连销售员都说漂亮极了。龚喜把蓝宝石吊坠收好,冷不防打了一个喷嚏,珠宝店销售员忙倒了一杯热水给她。她早上吃了感冒药,症状并没有缓解,头还是有些痛,便想着去医院看看医生。这家珠宝店离郝仁工作的医院比较近,她打车去了医院。第4章Chapter04排队挂了号来到医生办公室,医生是个五十来岁的阿姨,龚喜告诉了她自己的感冒症状,被告知要先去量个体温。她的身体素质向来很好,都几年没生病了。没想到这次居然发烧了,38.5度,怪不得整个上午头都是昏昏沉沉的。医生又给她开了个化验血常规的单子,发烧照例要验一下血,龚喜交了钱来到抽血室,还好排队的人并不多。房间里只有一个大人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孩正在准备抽血。抽血的护士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可能是因为小孩的血管细,扎了二针都没扎准,那小孩疼的哇哇真哭。小孩的mama虽然心疼,倒也没发火,耐心地安抚好小孩才把血抽完。龚喜有几年没打过针了,虽然是抽血,心里也有点紧张。护士用皮筋往她胳膊上扎紧的时候,门口有两个小护士拿着抽血的瓶子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好奇地问:“郝医生和杨医生是不是谈恋爱了?”另一个回答:“看着像,自从他们从坦桑尼亚回来后,关系就不一般,我昨天在食堂看见杨医生给郝医生打了饭,送到他办公室,两人可亲密了,”“我本来对郝医生有点好感,这下看来没戏了。”走在前面的小护士叹口气。给龚喜抽血的护士笑着说:“医院里对郝医生有好感的可不只你一个,不过杨医生是院长的掌上明珠,他们两个在一起还真是般配。”话音刚落,护士抽完血把针一拨,龚喜“哎呀”一声,疼得眉头皱起来。半个小时后,验血结果很快出来的,好在不是病毒引起的发烧。医生给她开了一点消炎药,嘱咐她回去按时吃药,很快就会好的。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正遇上几个医生开完会回办公室。龚喜一眼就在人群中看见了郝仁,他身形高大,又长得气宇轩昂,特别引人注目。和他并排走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短发,大眼睛,身材高挑。两人迎面走来,就在回办公室的时候,郝仁看见了走廊上的龚喜,他走近,惊讶地问:“你怎么在这里?”“有点小感冒,医生开了点药。”因为鼻塞,导致她的声音里带着点鼻音。“哦,没事就好。”他没再追问。对于郝仁来说感冒根本不能算病,在医院里有那么多病人,平常见惯了生死,也许他早就见怪不怪了。郝仁旁边的女医生关切地说:“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回去之后要多喝水,多休息。”龚喜不作声,不光脸色差,心情也好不到哪去。她看一眼那女孩前面的胸牌,外科医生,杨洁,龚喜终于见到本人。她礼貌地对杨洁微笑:“谢谢。”又向郝仁告别道:“你们忙,我先回学校了。”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