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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装的善解人意,背地里另有图谋。龚喜心情沮丧极了,拉着袁婴陪她逛街,她不是真的要买东西,只是觉得心烦,想找一个发泄的出口。第8章Chapter08走累了,她们坐在步行街边的长椅上休息。前面正好有卖冰淇淋的小贩,龚喜一时嘴馋,走了过去。虽然是冬天,还是有许多人排队。在她前面的是个小女孩和她的母亲,小女孩雪白皮肤,穿白色蓬蓬裙子,看到冰淇淋露出贪吃的神情。后面有人重重地推了她一把,电光火石间她突然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摸大衣口袋,那里空空如也。而站在她后面的黑衣男子眼神闪烁,转身就走,她慌忙抓住他的衣服,“把我的钱包拿来。”“你说什么,快放手。”男子凶巴巴地望着她,眼睛里露出凶狠的眼神。“你偷了我的钱包,快还给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了你的钱包。”男子大声说。“就是你。”龚喜急得快哭了,袁婴也跑了过来,抓住那男子不放手。那男子见她们两个小姑娘,不但不害怕,声音反而比她们还有理,“快放手,不然我要动手了。”这时有个声音说:“我亲眼看见你偷了她的钱包,我可以作证。”龚喜一看,是刚才那个推了她一把的女人,三十多岁,长卷发,穿着干练的套装,气势不怒而威。男子终究有些心虚,嚷嚷道:“你和她们是一起的,说话怎么能信,别冤枉了好人。”那女人打开手机,播放刚录的视频,正是男子悄悄伸手从龚喜大衣口袋偷钱包的经过,“你再不把钱包还给她,我可要报警了。”那男子听到她说要报警,只好乖乖把钱包交了出来,落荒而逃。龚喜这才长吁口气,真诚地说:“谢谢你。”那女子淡然一笑,挥挥手说:“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这是龚喜第一次见到廖岚岚,她心地善良,即使萍水相逢,也愿意倾手相助。工作上亦做事洒脱,干练,人到中年,又有另一种成熟的魅力。龚喜再也想不到再次见到廖岚岚是在自己家里,龚教授一早告诉她,晚上家里会来一位客人。她坐在餐厅边吃早餐边琢磨,这一天终于来了,她未来的继母是怎样一个女人。谦和或是严厉,包容或是自私,她们能否和睦相处。下了课后,她故意在学校cao场看男生打篮球才慢悠悠回到家,进门换拖鞋时发现门口多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衣架上挂着一件女式棕色大衣,是时下最新的款式。厨房里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然后龚喜看到一张带着温和笑容的面孔,似曾相识。两人都感觉非常惊讶,这时穿着围裙的龚教授轻声介绍说:“龚喜,这是廖阿姨。”龚喜立时展现笑容:“廖阿姨,你好。”廖岚岚在一所证券公司上班,手下的同事都是龚喜这样年纪的小女孩,所以两人聊起天来毫无代沟。龚喜说:“廖阿姨,我想知道,怎样才能有你这么好的气质。”廖岚岚笑着说:“年轻女孩整洁干净亦是美。”龚喜接着说:“我爸爸平时工作忙,但是他脾气很好,也会做家务,你知道他最拿手的是什么菜吗?”“什么菜?”“酱牛rou,我奶奶祖传的秘方,你喜欢吃什么菜。”廖岚岚想一想:“糖醋鱼。”龚喜眉开眼笑:“呀,我也喜欢呢!”龚教授从厨房探出身来,好奇地问:“聊什么这么开心。”两人异口同声回答:“说你坏话。”龚教授摸摸鼻子:“唔,看你们怎么瞎编。”龚喜是真心喜欢廖岚岚,龚教授把她送回去后,在厨房洗碗,龚喜靠在门边说:“别说我没有帮你,都替你问出来了,喜欢吃的菜是糖醋鱼,最喜欢的花的香水百合,最讨厌吃芥末。”龚教授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露出不经意的笑容。龚喜在心里想:“老小子,看把你得意的。”得意的人还有顾嘉诚,实验室的同学现在都在打一个赌,赌居里夫人肚子里到底怀的是几胞胎。郭然说起码是四胞胎,看那圆滚滚的肚子就不会错。杨帆刚知道这个赌约很生气,非常严肃地教训他们:“最近你们很闲吗?实验室的卫生打扫了吗?”赵泽鑫嬉皮笑脸,“安静刚才说三胞胎,赌一包辣条,大师兄,你怎么看。”杨帆立刻噤声,不忘补一句:“一包辣条哪够,起码二包。”众人忍不住哈哈大笑,顾嘉诚不介意他们的玩笑,开心地给居里夫人喂水喂食,把它照顾得像皇后一般。龚喜想起了她的牛顿,如果没死,还在笼子里活蹦乱跳呢。而罪魁祸手窃取了她的劳动果实。在知道居里夫人怀了小仔仔后,龚喜和顾嘉诚说把它送给她养,他却死活不同意。龚喜看着他拒绝的得意模样,真想上去揍他。没看出来他是这种吝啬的人哪,平时请实验室的人出去吃饭时倒挺大方,怎么让他送一只小白鼠就这么难呢?她在他面前软硬兼施,最后都不抱希望了,他终于心软说:“好吧,等生了小仔子,送你一只吧。”“那怎么行,岂不是要母子分离。”“好吧,那不送了。”他骑上自行车就走。龚喜恨的咬牙切齿,暗暗在心里诅咒他骑车半路上掉链子。结果顾嘉诚的自行车骑在半路真的掉了链子,他停下来检查的时候,后面一辆车驶来,刹车不及撞倒了他。龚喜知道他出事的消息时,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她无心的诅咒应验了。如果顾嘉诚有事,她真的会内疚一辈子。龚教授接到电话心急如焚,带着实验室的同学们去看他,安静一进病房就吓住了,失声问道:“顾嘉诚,你的腿怎么了?”只见躺在病床上的他双眼无神,脸色苍白,右腿被打了石膏。医生在旁边解释说:“身体上有轻微的擦伤,不过不碍事,但是右腿骨折,需要住院治疗。”听到这个结果,大家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龚教授坐到顾嘉诚床边,担忧地问:“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顾嘉诚虚弱地回答:“好些了,您不用担心。”“要告诉你母亲吗?”顾嘉诚犹豫了一下,摇摇头,他不想母亲看到他这个样子。龚教授临走的时候交待说:“龚喜,这段日子,你来医院照顾一下。”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