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高辣小说 - 笑乱人间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6

分卷阅读116

    太佩服这种特效化妆了,一路走去,愣是没人发现,他们就这么顺利地走出了大门。她转过头看了眼正在开车的人,袁林这会也成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在通行证上写的名叫黄宇,一个少尉军官,后勤处的。他的出入不会引起别人的疑心,虽然她坐在副驾驶的位上一直给那个哨兵打眼色,可那哨兵根本就没拿正眼瞧她。

“嗯,为什么你的声音都变了?”含笑注意到了,刚才他说话的时候,声音跟原来的不同了。她没见他有使用什么变声器啊,莫非他还会口技。

“你说呢。”诶,他的声音又变了,成了姚然的声音。看来他真的会模仿别人的声音,这个还是人吗,这么会这么多技能,看他的年纪顶多不超过30,怎么有时间学习这么多的本事?她还有一个疑问,那到底哪个才是他的真面目啊,她看到的究竟是真人,还是一个面具?

车子开出了基地,在十里开外的地方,换了一辆越野车,就一路向南开。两人都更换了装束,含笑又成了一个老太太,满头的银发,满脸褶子,外加老人斑,塌皮眼,塌鼻子,袁林成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只是戴了个长发的假发,在脖子间围了一块丝巾。含笑很不服气,为啥她就扮一个老太婆,他就是个年轻姑娘。去上厕所的时候,他就一路扶着她进门,一点都不忌讳,里面的人一点都没发现他是假冒伪劣产品。含笑一脸鄙视地看着袁林的殷勤劲,“奶奶,您小心点,别滑倒了。”别人还觉得他是个听孝顺的孙女呢。

袁林真敢走进含笑在的那个厕间,把门插上,笑着说,“奶奶,上吧。”含笑一口银牙差点就蹦碎了,但实在是憋不住了,红着脸把裤子一脱,淅淅沥沥地滴了几点。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怀孕了以后心理作用强了,自己怎么老想上厕所啊,感觉一有了尿意,就像马上要出来似的,急急忙忙地要找厕所,真上了厕所,又只有一点,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袁林也不嫌她麻烦,总是尽量给她找公共厕所,要不就在那家店里的厕所解决,实在不行了,就是在野外,他也会站在她边上,背过身子,陪着她。

因为含笑有孕在身,不宜长时间带硅胶制成的面具,开到半路上,两人就卸了妆。袁林也没有一个劲地赶路,不会连夜开,一旦含笑不太舒服了,也会停下休息,他还特意买了一个专门给孕妇的腰枕,给她放在位置上。又是买了吃的,又是买了土特产,就像是一对小夫妻在度假一样悠闲。反倒是这样的大大方方,一点都没引起外人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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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一点歪脑筋都不敢动,她也想过要通风报信的,在酒店里住的时候,她想打电话,只是刚拿起了电话,本该进去洗澡的袁林就靠在门边说了,“别打了,你打不出去的,我已经把这个房间的电话线掐断了。”含笑心里慌了,狡辩道,“我没想打电话出去啊,我想叫服务台给我送点吃的上来,我饿了。”袁林也不揭穿她,只是说了句,“一会我给你去拿,你想吃什么?最好小心些,要是一不小心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伤了孩子就不好了。”含笑点点头,“你决定吧。”她是明白了,他又在威胁她了,要是她还不听话,还想着通风报信,可就得害了孩子了。

路上买什么东西都是袁林去买的,含笑连接触别人的机会都没有,在高速收费站的时候,她也拼命地跟里头的工作人员眨眼睛,他们也照样没搭理她。走得远了,含笑就放弃了,回家无门了。

车子开了7天,终于到了目的地。贵州北部的大娄山。娄山关,又名娄关、太平关,位于遵义县北大娄山脉中段遵义、桐梓两县交界处,是川黔交通要道上的重要关口,是大娄山脉的主峰,海拔1440米,古称天险,“北拒巴蜀,南扼黔桂”,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1935年2月,中国工农红军第一方面军二渡赤水,回师黔北,歼灭黔军四个团,攻下娄山关,揭开遵义大捷的序幕,赢得长征以来的第一次巨大胜利,展示了遵义会议的曙光。从此,红军战斗过的娄山关,便成为黔北著名的革命根据地,娄山关关上千峰万仞,重崖叠峰,峭壁绝立,若斧似戟,直刺苍穹,川黔公路盘旋而过。据载,万历年间,总兵刘与播州土司杨朝栋曾激战于此。人称黔北第一险要,素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说。

沿着盘山公路一路上行的时候,含笑就懂了,一进这座大山,凭她自己,是跑不出去了。走进大娄山,前面是山,后面是山,左面是山,右面还是山。拐过一个弯,又遇一个弯,越过一座山,还有一座山,山没有尽头……山与山相连,峰与峰相对,几千万座山峰争高直指跌宕起伏波翻浪滚逶迤绵亘,唯有浩瀚无际的大海才能相比拟。山道弯弯,弯弯山道,翻不完的山,越不完的岭,过不尽的沟,跃不尽的涧,一步比一步艰难。在这里,她语言不通,道路不识,还带着身孕,就是离开了袁林,她也活不下去。

车子开到了半山腰,就上不去了,袁林把她扶下车子,含笑往周围一看,真的是四面环山,幽静深远,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只有偶尔飞过的鸟喊了几声就飞过去了。“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黔道也不比蜀道要好多少,现在是开发地比以前好了,路修通了一半,要是以前一辈子都别想走出这山。

山里的气温要比城市低一些,越是上了高处,越发地凉爽,只是空气也稀薄了,对于不常运动,又带着身子的含笑来说,真是一种煎熬。袁林自己也够呛,喘着粗气,比含笑还厉害,含笑都忍不住叹气了,怎么搞的,这么虚。最后两人到了一座小院子里,门口是栅栏围着,像是刚整理过,里面的东西都还是干净的。还有新的牙刷、毛巾、拖鞋,在床上还放了一套睡衣,一看就知道是给含笑准备的。袁林似乎有些不舒服,脸色发紫,他把含笑带进了屋子,就离开了。含笑也不在意,她又跑出去了,只能在这等着了。

晚餐的时候,袁林又出现了,这会他倒是恢复了,神色轻松了些,脸色也变得红润了,含笑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她得担心啊,要是袁林出什么事了,她真是在这里出不去了,那怎么办。最要紧的就是孩子要出生了,她连接生婆都找不着。

袁林把早上买的那些吃食拿了出来,去厨房热了一下,白天含笑指挥他去买,看见什么,就让他买什么,他也不生气,一一满足她的要求,她要吃就吃个够,真要上了山,就没那么容易吃到了。也就十几分钟,袁林就端着一盘盘的菜出来了,还有一锅香喷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