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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谁走谁不走,关你什么事?”这话摆明了是和赵桐、周深说的,他们若气不过,大可以夺路先走。何满现在并不计较这些,她曾经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风光之极,是以她对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并不在乎。什么身份、地位、权利、荣宠,她有资格嗤之以鼻。在高高在上的位置,她坐得稳,让她跪下低头,她也照样做得出来。马车一直行了十几里地,出了城到了郊外,人烟渐渐稀少,树木葱郁,官道也渐渐变窄,又因才下过雨,泥泞崎岖。不小心马车一边的车轮陷进了深沟里,两个侍卫推了半天,可黄泥打滑,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愣是没能把马车推出来。侍卫又看青暇。何满这回带来的人本来就少,加上两个丫鬟也才五个人,可青暇和红绫两个是近身服侍何满的,一向娇滴滴十指不沾阳春水,这种粗活哪里敢劳动她俩?侍卫的意思是能不能请何满下车。青暇明白他的意思,也担心日落前不能到地儿,便掀开车帘。却见何满秀目紧阖,气息均匀,竟是睡着了。赵桐和周深同时下马,也都顾不得地上全是黄泥,踩得鞋子袍角都是泥。问明清况,便挥手叫跟着的侍卫一块帮着推马车。这坑挺深,又是水又是泥,推了两三次没能把车轮推出来,倒是把里面的何满折腾的撞了好几回头。装睡是装不下去了,她喝命:“住手。”怕他们两个做什么?还能吃了她不成?何满掀开车帘,装模作样的问:“怎么回事?”青暇忙道:“姑娘小心些,马车陷进坑里了,地上全是泥。”身子被人从后头推开,赵桐上前,径直跳上车。众人:“……”这这这,这是几个意思?青天白日的,殿下要干吗?尤其是周深,恨自己就晚了那么一步,就被他抢了先。赵桐并没耽搁多长时间,很快掀帘子下来,怀里还抱着何满。众人再次瞪大眼睛:“……”当着人,何满无比乖巧,一点儿没有当日用膝盖顶赵桐裆部的那份凶狠和泼辣。一等赵桐放她下来,她便福身行礼,温温柔柔的道:“多谢殿下援手。”看向周深时,也福了一福,却没说话。周深远远的站着,没过来。何满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泓湖水,面对他时也没有一点儿的窘迫和羞惭。他相信她说的都是真的,看似赵桐夺走了属于姑娘的最珍贵的东西,可其实不是,于她来说,那是她最不稀罕的东西。赵桐却看不得她二人眉目传情,挡住了周深,对何满道:“你要去哪儿?”何满仰头看他,好笑的笑了笑,道:“臣女禀过父母,想去城北的庄子小住。”你谁啊?管得着我去哪儿吗?她又天真的问赵桐:“臣女并没作jian犯科,总不会连这点儿自由都没有吧?”“……”☆、65.第65章、选择求推荐,求收藏。赵桐却看不得周深和何满二人眉目传情,挡住了周深,对何满道:“你要去哪儿?”他不想这么生硬的,可话一出口就有些不受控制。说了又后悔,神色便越发严肃。何满仰头看他,倒是全无惧怕,也无羞赧,只浮起了一层好笑的神情,端庄有礼的回道:“臣女禀过父母,想去城北的庄子小住,敢问殿下何意?”你是我的谁啊?管得着我去哪儿吗?她又天真的问赵桐:“臣女并没作jian犯科,总不会连这点儿自由都没有吧?”赵桐:“……”这话未必含着讽刺,他听了却刺心,作jian犯科的那个,是指他吗?他没作答,只眸光复杂的盯着何满看。当着这么多外人,尤其当着周深,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道歉的话。何满没有一点局促和羞惭,神色过于安然,这让赵桐十分不是滋味。偏她毫无自觉,奇怪的问他:“殿下这是要去哪儿?可是臣女挡了殿下和周大人的路?实在抱歉,都是臣女疏忽,臣女这就让人退到路边,请殿下和周大人先行。”不远处的周深冷笑了一声,意思是:太子殿下你敢说实话吗?你追上来又是为了什么?赵桐无视周深的嘲弄,望着何满道:“好端端的,你去城北的庄子做什么?”说完了又嫌语气过于严厉和生硬,暗自后悔。何满却神色不变,仍是温温柔柔的道:“嗯,散心。人各有志,臣女就喜欢城北的庄子。那里人烟稀少,目之所及,除了庄稼就是树,看着舒心。”赵桐被她噎住了,想要说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她摆明了不喜欢束缚,连何府能给她那么自由的地方她都要嫌弃,他怎么敢说要她跟他回太子府?赵桐不说话,何满乐得保持沉默,只凝眉专注的看人在那里推马车。看了半晌,她失笑道:“这么多人,竟然连个马车都摆布不了。”说罢便要往跟前去。赵桐一把拉住她:“这么多人呢,你跟着凑什么热闹?”总是不自禁的带上训斥的语气,印象里她就是个惹祸精,所以习惯了对她总是这么个口气。何满瞄了他一眼,眼神清澈,眸光纯净,并无别的东西,可赵桐就是觉得她似乎有话要说。她又垂头看向他握住手腕的手,目光有如实质,这让赵桐贪恋起她滑腻的肌肤来,一时竟心绪复杂难辩。他不松手,执拗的道:“有什么话,直接吩咐他们就是了。”何满也没勉强,只缓缓抬头,把视线从他那只牢牢攥住自己手腕的手上移开,用黑白分明的眼神盯着赵桐:真是闹不懂他这个人,不是一直都很嫌恶她的吗?怎么肯做这种肌肤之亲了?还是说因为他们之间有了那种关系,他就自作主张的把她当成了他的人?赵桐只做不懂,并不看她。何满抬了抬手,道:“殿下,你弄疼我了?”赵桐脸微微一红,她声音婉转,略带指控,却让他有一种意有所指的错觉。何满一脸的莫名其妙。赵桐已经转头,从带来的侍卫中随手指了个人出来,对何满道:“你说。”何满笑了一声,也不使劲挣扎,朝着那人道:“先把马卸了。”虽说看似有马在前面用力拉是好事,但这马并不是人,蛮力用的总不是时候,与人配合不够完美,更是因为总也出不去,有些烦躁。何家车夫忙把马牵到一边。见所有人都瞅着她,何满好笑的道:“你们看我做什么呀?去搬几块石头来,垫到坑里。”这是个挺简单的道理,这些人也不是没想过,只是他们过于轻敌,谁也没想到这么多孔武有力的人居然推不出一辆轻巧的马车。周深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