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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也忒以的粗俗难听了。”他又补了句:“嗯,不过话糙理不糙。”何满才要自鸣得意:“那是,我也有说得对的时候嘛。”可是赵檀又苦恼的道:“你不觉得你挺作吗?如果二哥真的娶了周仙仙,却又不肯放手,你真能和她一刀两断?”何满愤懑的瞪着他,实话实说:“当然不能。”赵檀不无幸灾乐祸的道:“你看……”“看什么看?”何满竖起柳眉,道:“虽是不能,可我可以一走了之啊。有顾公子的先例,我就可以借鉴。我虽比她差很多,但活命总是可以的。再说……”她嘿嘿了两声,道:“我有退路嘛。”赵檀看不得她那洋洋得意劲,嗤一声道:“你有什么退路?我可告诉你,就冲你这么作天作地的劲,休想再指望我。”何满做了个恶心的动作,白了赵檀一眼道:“自作多情,我早就不指望你了,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没有你,上辈子我也不至于混得那么惨。”赵檀可不背这个锅,他悠悠的道:“你也只会混赖别人,是你对**的要求太殷切,自己不能控制自己,怪我咯?”何满拿起茶碗就砸过去:你特么的还是人吗?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赵檀伸手一挡,茶碗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他道:“怎么,说不过就开始动手打人?啧,何满,你也没什么长进么?我问你,如果不是你死追着二哥,他和周仙仙会联手将何家斩草除根?如果不是你非得往我身上贴,我会出此下策?分明是你自己不检点,怎么怪得别人对你心狠?”何满呸了一声道:“什么才叫检点?老娘特么见识多了,你们男人风sao起来比女人万恶得多好不好?”赵檀抬手,道:“从前旧帐,算来算去能有什么意义?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对你确实不够好,可你对我也一样。而且最后咱们两个不是利益共同了么?”何满不说话了。赵檀又问:“你刚才说什么退路?”何满只哼了一声。赵檀嗤道:“你不说我也能猜得到,不外就是男人么。你们女人也就这一项技能了,除了男人还是男人,这个男人不行便找下一个。”这话算是极其难听了,何满却没反驳,只道:“这话由你们男人说出来,亏心不亏心?有本事你们别找女人啊?”得,这话题要辩下去,又是公婆各有理,没个清楚明晰的时候。赵檀放弃:“刚才说到哪儿了?喏,你看啊,我现在是诚心求教,你也是女人嘛,而且你和二哥,比我和卿卿之间还要势不两立,你看你都能原谅二哥,那卿卿能否原谅我?”何满站起身,凉凉的看了赵檀一眼。他也跟着起身:怎么啦?我又哪儿说错话了?何满道:“你看我像红娘?”呃……这可怎么说呢。赵檀张了张嘴,道:“你若肯援手,我定感激不尽。”何满又道:“你看我像观世音?”赵檀呵呵了。他再想求她,也不至于睁眼说瞎话吧?他虽不信佛祖,但生命有来有去,不由他不敬畏,这种侮辱佛祖的话还是不说的好。何满呸他一声道:“凭什么我要不记旧恶,还这么帮你?”赵檀:“……”后来赵檀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女人是不可信的,她随时都会改变主意。女人也是不能得罪的,她浑身都是逆鳞,你不知道怎么就会得罪了她。得罪了好,她就会翻脸,才不讲什么规矩,也不讲什么情分。就因为他拿何满赵檀和自己与顾卫卿类比,就这么得罪了何满。何满说不管就不管,第二天收拾了行李,带人径直去了福建。气得赵檀差点儿把何满的房子烧了。没了何满,就没了中间联络人,凭他怎么去顾家,要见顾公子,可以,总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儿出面,彬彬有礼的任他拷问。问及顾卫卿?那小男孩儿只会摇头:“我就是顾卫卿。什么,别的顾卫卿?大抵重名了吧,不认得。”何满将顾卫卿送的那艘战舰派人送到了京城赵桐手里。赵桐打开看了许久,命人将这艘战舰送到工部。工部的人围着这战舰看了三天,都交口称赞,若有这战舰在手,还怕什么倭寇?成帝听闻,自然叫了赵桐和工部尚书过问此事。工部尚书也直说这战舰虽是模型,却样样功能俱全,若当真依样做出战舰来,东南军防实力可大大增强,大周朝上下便可高枕无忧。只是,要做战舰也不那么容易,得要钱啊,而且这数目还不小,那可是天文数字。☆、第161章、相思今天的更新。何满已经走了快四个月了,可她没往回寄过只言片语,赵桐是又想念又气恨。气她没心没肺,恨她无情无义。一日夫妻百日恩,在她那都是风过耳。可要真这么形容她又有点亏心,毕竟她还是让人送回来一份大礼的:战舰。提起这事,赵桐又是一肚子火。这战舰当然是好东西,可她就那么大喇喇的交由驿站,不紧不慢的直走了两个多月才到了京城,又几经转手才终于送到自己手里。她就不怕把这玩意弄丢了弄坏了?万一落到不怀好意的人手里怎么办?也就是盛放这战舰的箱子结实,不但没折腾坏,里面的战舰也都好好的。提起这箱子,赵桐简直不想多说一个字,她特意用上好的紫檀木,却造了个丑到极点的木箱子。白瞎那价值千金的木材了。赵桐却又懒得数落她,他能想像得到何满不但不受教,还要眉眼飞扬的模样,她一定会洋洋得意,不无沾沾自喜的狡辩:“木头就是用来用的,结实就好,哪管它是什么造型什么花样呢?”她还会说:“不过是模型而已,丢了坏了我再赔你一艘呗,又不值什么钱。”真是让人又爱又恨。赵桐独坐良久,提笔给她写信。自然不敢指责她的,只关切的问她这一路都好?能不能适应当地的风土人情……赵桐顿了顿,低低的叹了口气,这些寒暄之语,说出来无味,落笔成文就更没什么意思,他更想知道她在那边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协助赵檀处理出海等各项事宜。更想知道,她和赵檀有没有……呃,什么不不清不楚的事。可这种事他怎么敢问?何满一定会恼怒的。离得那么远,别说他鞭长莫及,怎么也管不到,他更怕她会趁机坐船出海,就此一走了之。那时候他才是哭死都没法儿呢。他怪她不给他写信,可其实他也没她写过。当然自己情有可原,毕竟她行踪不定,这一路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