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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敢怀疑我的清白?我凭什么要证明给你看?你算什么东西?”冯嬷嬷退后一步道:“奴婢算不算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娘娘的清名。”何满转向周皇后,猛的放声哭道:“母后,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周皇后嫌恶的道:“你说你冤枉,可冯嬷嬷说你确有其事,这清官难断,可叫我怎么办呢?”何满抹了抹眼睛道:“臣媳不敢在母后跟前放肆,可臣媳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臣媳若想收拾这老贱货,还请母后禀公处理。”周皇后:……她还当何满说的这“狗”是她自己,敢情说的是冯嬷嬷?冯嬷嬷是自己的人,她凭什么要自己偏袒她?周皇后抚了抚胸口道:“这样吧,等太医来自有公断,到时候再说。”何满却郑重的磕了个头,道:“多谢母后替臣媳做主。”好像她已经笃定周皇会会把冯嬷嬷交给自己处置一样。周皇后:我什么都没说呀,你怎么能这样颠倒黑白?太医来得很快,怕太医作弊,周皇后特意把自己常用的孙太医叫了来。孙太医进门行了礼,周皇后瞅了一眼何满,道:“这是太子妃,她身体不大舒服,你且给她瞧瞧。本宫最信任你,你可别叫本宫失望。”孙太医垂头道:“是,臣不敢辜负娘娘的厚望。”他跪到何满身前,恭敬的道:“请太子妃娘娘伸出手来。”何满不急着伸手,只道:“你就是常州孙家的人?”孙太医道:“是。”何满冷笑:“常孙家世代行医,在当地颇有盛名,想来你身为孙家后人,总不会挂悬壶济之名,行谋害性命之实?”孙太医道:“臣不敢。”何满道:“不怕你敢,就怕你不敢。”这才伸出手腕。孙太医不敢得罪周皇后,知道她别有所指,因此替何满把脉把得十分细心,诊完右手,又换了左手,最后要看看何满的舌苔。终于诊完了,他起身道:“太子妃娘娘身体强健,并无别的症候。”竟是连寻常女子常有的气血两亏都不曾。周皇后颇有些目瞪口呆的意思,她问孙太医:“你确定,她确实,没有别的症候?”孙太医不太明白周皇后的意思,打死他他也不知道周皇后打算给太子殿下扣顶绿帽子,因此很肯定的道:“确实不曾,太子妃娘娘身体健康,想来不久便会替殿下开枝散叶。”ps:眼睛都睁不开了,大家晚安。☆、197.第197章、争执今天的更新。求订阅,求收藏。周皇后犹不死心,她问孙太医:“多久?”孙太医一怔。这,他哪儿知道太子妃多久能怀上身孕?皇后娘娘这也太急切了些吧?才刚成亲,刚过了一个晚上。周皇后索性直白的道:“她现在可有身孕?”孙太医浑身一凛,已经明白了周皇后的意思,这是要栽赃陷害啊。可周皇后敢,他哪儿敢?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头上冷汗密布,颤巍巍的道:“娘娘,臣,臣才疏学浅,确实,看不出太子妃娘娘有”周皇后一咬牙,把个孙太医恨得要死:个蠢材,个废物。但她又不能直说说叫他诬赖何满,只好挥手让他走。孙太医如临大赦,哪敢耽搁,从地上爬起来,跟赶命似的逃窜而去。何满沉静的望着周皇后,再无刚才的痴傻愚蠢,她冷静的问:“母后,能给臣媳一个清白了么?”周皇后和她对视,忽然发现,她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近的面对过了。在她的记忆里,何满还是个连衣饰都可笑,满脸都挂着骄狂的小姑娘。原来她错了。何满不知何时变了。她越发娇艳,大红的太子妃服饰像一身坚硬无比的铠甲,令她刀枪不入,也令她无懈可击,甚至让她带了一种天然的气势。即便自己是一国之后,可在她跟前愣是被比了下去。自己有的,她都有,包括显赫的出身,包括尊贵的身份。偏自己所少的,是她那份仰仗。她有丈夫的宠爱,而自己没有。她可以胡作非为,确信赵桐可以偏袒,但自己不能,尽管自己是皇后,可这么多年,在何贵妃的强压之下,不过是枯萎了花的,苟延残喘罢了。周皇后是个聪明人,不然也不会过这么长久哪怕失了帝宠却仍然是皇后,她第一时间想好了对微,起身微笑,拉着何满的手道:“珠珠啊母后糊涂,偏听偏信,倒让你受了委屈。这样,要怎么你才肯消气?”何满并不会跟她置气,非要这个一国之后跪下来向自己赔罪才成,她本来的目的就是冯嬷嬷,当下一指冯嬷嬷,娇脆的道:“母后说得一点儿都不假,要不是这奴才胆大妄为,擅自揣测,长舌善道,居心不良,母后也不会冤枉了臣媳。”周皇后一咬牙,虽说初次交锋,自己就损**边一员大将,丢人又现眼,但到了这个时候,也只能断臂求生。她冷着脸道:“来人,把这奴才杖毙。”冯嬷嬷情知自己上了何满的当,满肚子的委屈无处可说,但她也知道自己今日必死,说不得为了身后计,不如乖乖受死,也许周皇后看在自己可怜的份上,给家人多点儿抚恤,当下一言不发,磕头向何满赔罪,向周皇后谢恩,挺胸出门赴死。周皇后不是舍不得冯嬷嬷,可她想着,何满到底是新媳妇,这头一天就害死了婆母身边的嬷嬷,总归名声不好听,她若懂事些肯替冯嬷嬷求个情,自己也好有个台阶下。她恳切的望向何满。可惜何满不为所动,还一脸诚挚的道:“多谢母后禀公处理,还了臣媳清白。您是不知道,我最恨这些老虔婆,仗着是长辈身边的奴才,骨头轻的不知道自己是谁,没事就挑挑离间,动辄就进谗言,若是不给她们个教训,她们就要拿自己当二主子了。”她态度坚决,就是想要冯嬷嬷死,连带的,她对周皇后也没那么恭敬,没那么言听计从。周皇后打落牙齿和血吞,还要勉强笑着说她是对的。外头响起杖刑的声音,冯嬷嬷叫得格外凄惨,何满起身道:“母后,您事忙,臣媳就不打扰您了,臣媳告退。”周皇后不放,道:“冯嬷嬷是恶意中伤,你总得看她行完刑再走,免得日后你要说我循私。”何满笑道:“臣媳相信母后是一言九鼎之人,就不样自观刑了。”出了皇后的宫门,远远的就见赵桐快步而来。何满站在原地等他,惊讶的道:“殿下怎么来了?”赵桐不好说不放心她,上下打量她一回,见她无恙,便道:“来接你回去。”何满嫣然一笑,走近前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