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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决定下一篇文一定写篇同人文,还是唯美的同人文^O^第20章狐月我们肩并着肩走,都没有再说些什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他突然止住了步子:“今日便送姑娘至此,往前不过五百步姑娘便到了。”我俯首称谢他却抓住我的双臂制止:“姑娘如此多礼,难道还没有把我当做朋友吗?”我支支吾吾半晌终于还是没有说话。他侧身长叹一声望向淼茫银河:“我与苍曳素来不和不过是因天界与魔界立场不同,许多时候我也有我的无可奈何。如果茵茵姑娘是因此才有顾虑的话,我可以理解。”话虽是那么说可是看到他那孤寂的身影时我终是于心不忍:“我并没有不认你这个朋友,只是你我身份悬殊,尊卑有别,我们……”“这姑娘不用担心,我交朋友素来只是随性为之,贵在交心。”说罢,他手掌摊开,一段黑木现于手心。他把木头放在我的手中:“以后只要拿着此枝,只要想着所去之处,定然不会迷路。”“这么神奇!这是什么?”“迷榖。”“迷榖是什么东西?”“有山曰鹊山,其首曰招摇之山。山有木焉,其状如榖而黑理,其华四照,启明曰迷榖,配之不迷。”啊,原来如此。我举起手中的黑木开心笑了:“谢了!”说罢便要离去他又拉住我的手急道:“慢着。”他绣袍一挥自己周身立刻多了一层淡绿翠光。欲开口询问天帝已猜到我要问什么解释道:“难不成你想淋回去?”我被噎住。“记住,不要让你师父得知今日之事,避免徒生事端。”“恩,放心吧,我们现在是朋友了,我是不会出卖你的。”我甚是豪情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眼底神色有些复杂转而笑道:“好,茵茵够义气,那我们有缘再见。”问世间缘为何物?直教人癫狂成魔。有缘再见,说来轻巧,奈何缘深缘浅早已天注定。有缘相见无缘相守乃为恶缘。有缘相识相守一生方是良缘。看似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为何世间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欲与天争,誓死不休。只道世人皆羡好姻缘,惟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生欢颜。天帝果真没有骗我,怀揣着迷穀枝我很是顺利地回到了洞内。紫色琉璃珠置于桌上,洞内紫光流转晕色和缓,平添了几分安然。塌上之人并无半点动作,应该已经入睡。悬了一晚上的小心脏终是放了下来,我蹑手蹑脚走到石桌旁坐下突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仙光护体,赶忙起身作势就往洞外冲,可寻遍全身哪里还有半点仙气?转念一想,天帝是何许人也,肯定是以防被师父察觉在我入洞之前便早早撤去了仙气。嗯,果然是够朋友,想得如此周到细腻,不错不错。有些不放心师父,我慢慢走到师父身旁将手放在他的额头探了探,怎么这么烫?!这样下去可不行,我屏气凝神将自己的灵气缓缓渡入师父体内,看到师父双颊的潮红渐渐退去这才安心收了手。洞外冷夜渐垂,云落风稀,一股倦意袭来我趴在石桌上沉沉睡了过去。翌日,洞外连绵的雨声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清脆的鸟鸣声时远时近,遍野锦翠经过雨水的冲刷更加鲜嫩,在有些苍袤的连绵山色中颇显朝气。缓缓睁开眼我看见的便是:师父长身立于洞口,手心轻执水色茶盏,眼神寡淡地瞧向云端。师父都起床了,我这个做徒弟的肯定也不能偷懒。我伸伸懒腰,抻抻胳膊走到师父面前:“师父早!”他头也未抬,语调平淡:“嗯。”“师父睡得可好?身体……可感觉好些了?”问到师父的身体我不由地想起昨日师父与我……“还好。”师父回答简短平稳,着实看不出有哪里不对。我一听心中窃喜有些紧张地试探道“师父……可记得昨日……发生了何事?”“不记得。”师父的目光依旧停在远处,语调也无任何起伏。看来昨日的事师父果真是半点也不记得。这样一来事情就好办了……“难道……昨日发生了什么事?”坏了!自己挖了个坑!我心虚摆摆手:“啊?!不曾,不曾。”师父又恢复了以往冷漠的神情,我也识趣不再出声只静静站在他身侧陪他听雨。师父的眼就如初春的雨荷般好看,一头青发便是那淡淡水墨画卷,无声描绘出师父的倾世容颜。“你来魔界多久了?”师父突然来这么一句,这我得好好算算。我自个儿掰了一会儿手指终于算清。“三月有余。”而后又是一阵沉默。正寻思着如何打破这份沉默,一个妖娆噬骨风情万种的声音自云空传来:“苍曳,近来可好?”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家里的网出了点儿问题更得晚了些,大人们多多谅解哈^O^第21章羽姬我浑身一颤打了个激灵,这声音也太妖媚了点吧,作为女子我都有些胆儿颤,更何况是男子!我默默看向师父时,他一副稳如磐石,面若死水的模样。说话间,一袭红袍的俊俏公子停于洞口上方。妈呀!!这长得真是吓死人不偿命!这男子生得真是比女人还要娇媚入骨,柔情万丈。一双细长的凤目中媚意流动,眼梢眉角尽是风情无限。与小苏相比,虽同着红衣,但穿在此人身上却是阴气十足,让人阴阳难辨。师父自始至终都未答话,反而有些轻蔑的哼了一声。“魔尊……近来……可好?”听这楚楚凄婉的声音,我不禁想到坊间流传的西子捧心的孱弱娇美,惹人怜爱。顺着声音望去,一名清雅动人的白衣少女正站在红衣公子的一侧,她眼神幽怨望着师父,这神色……如泣如诉,看得我这小心肝有些受不住!“有劳挂念!”师父这回答不咸不淡,疏离冷漠,话却是对着那红衣男子说的。看云端那两人与师父应是旧识,而那少女一看便是对师父芳心暗许,莫非、莫非师父喜欢那红衣男子,而那红衣男子喜欢那白衣少女?阴差阳错的,那白衣少女偏偏又对师父一往情深?师父求而不得,难解相思,爱恨痴缠,是故才如此态度?!若真如此,那师父可真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奇人!奥,不,是奇魔!“炎吾,锦雾帐可带来了?”炎吾也来了,为何我却未曾看见?“是,魔尊。”炎吾缓缓从那红衣男子背后跨上前来,面部似有愠色。他身形一闪直直飞至师父面前毕恭毕敬道:“魔尊,锦雾帐在此。”他抬头望了师父一眼眼底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