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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大声喊冤,明明他可以加官进爵,到底是谁诬陷他!“将人带上来!”慕容狄大喝一声,只见一个小兵浑身是血的被拖了上来丢在了叶青面前。叶青定眼一看,才认出他就是那个一直和自己交好的小兵。“说!”将小兵拖上来的士兵踢了一下地上奄奄一息的小兵,血rou模糊的小兵才睁开眼。“是他……就是他……是他和他的爹爹与我北戎勾结……求皇上饶恕小的。”吃力的开口,句句都陷叶青与万劫不复。“你胡扯!微臣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麽,皇上明鉴!微臣是冤枉的!”不断地磕头,如此的诬陷只怕是会让他小命不保。“众人皆知这个小兵一直跟在你身边,你还敢说不是jian细!来人,拖下去,斩了!”此刻慕容狄的怒气恐怕不是轻易可以平息,若非这个叶青,他也不知屡战屡败,最後落得需要战秋戮出兵!如今所有的人心尽归战秋戮,他这个皇帝却反而显得懦弱无能!“且慢!”正欲将叶青拖出去的士兵立刻停住,而底下的叶青满脸期待的看向了战秋戮。“皇上,若您今日杀了他,只怕会让幕後黑手逃脱。本王倒是觉得……”凑到了慕容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听到声音耳语。慕容狄的脸色渐渐平静下来,看了一眼地上不停颤抖磕头的叶青。“先将他押下,待朕回到宫中另行处置。今日之事,任何人都不得透露半点风声。”听完战秋戮的话,慕容狄却突然改口。叶青自以为可以逃过一劫,心底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全军正装,几日後便启程回京,只留下了一部分将士依然驻守在此地,以防北戎生变。不似慕容狄坐在辇车内,战秋戮早已一马当先在最前头。望著前方不尽的滚滚黄沙,将袖中的玉佩取出轻抚。才几个月光景,竟已经如此思念那人儿,怕是她在宫中也掀起了一番腥风血雨。“王爷,这是早些时候送来的信。”跟随在一旁的战匪将怀中的信件递给了战秋戮,也只有在此刻才不会引起慕容狄的疑心。宣纸上娟秀的字迹可见是出自女子之手,字字句句间似是都透著那人的气息。将信藏於怀中,略微加快了一些马儿行进。“回京都後,你和一干将士不必进城。刹仇会在城外等候。”“是。”战匪领命慢慢的退後,许久之後才又缓缓地跟上战秋戮的马匹。“信。”那张战匪的脸上却露出了毫无敬意的冷淡,伸手至他面前。“回到京都,进宫?”并没有动怒,而是抽出了一封还未开启的信递给了这个战匪。打开了信大略的扫了一眼,这才将信收好。“不,我留在宫外。”战秋戮不再多言,显然他已经有了他的指示。马儿缓缓地在黄沙上扬起了片片沙尘,往著有那个同一个思念之人的地方而去。☆、(10鲜币)55叶馥瑶6军中的消息被全面封锁,叶青jian细的事情没有传入朝中一丝一毫。倒是朝中的文武百官一个个一扫之前的阴霾,恢复了脸上的笑容。“娘娘,鱼儿上钩了。”淡漠的声音出自瑶姬身旁的侍女口中,那根浮动在水面上的鱼线果然有略微的晃动。“是条大鱼呢。”瞟了一眼湖面,只见侍女为她将鱼竿收起,一条肥美的鲤鱼悬挂在上头,口中还拼命的含著让它致命的诱饵。说她无聊也罢,竟然对宫内池子里的鲤鱼有了兴趣,找了鱼竿钓鱼。不过,宫内太过於平静。自从那日见过了叶玉画,她整日呆在凤和殿,也不知道准备做什麽。“你想要杀了她?”侍女将手中的鱼递给了瑶姬,活蹦乱跳的鲤鱼自以为是想要挣扎,却不知已被人死死地握在手中。“好久不曾杀鱼了,那时候真是美好呢。”从侍女手中接过了一把镶嵌著宝石的精致匕首,雨儿被用力的摔在地上。锋利的尖刃划开了昏死的鲤鱼肚皮,显然吃痛的鱼儿微微有些挣扎。带著腥味的赤红鲜血沾上了白净的手指,一点点挖出了鱼腹中的所以内脏。“鱼儿啊鱼儿,痛了吧?还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吗?”被丢弃在湖水中的鱼儿弹动了几下鱼尾,被人开膛破肚的承受著死前最後的痛苦漂浮在清澈的水中,淡淡的鲜红色涟漪荡漾开来。“就不知道娘娘口中的这条鱼,到底是湖中的那条死鱼,还是宫内的那条活鱼。或者,是宫外的那条大鲤鱼。”将瑶姬手中的腥血清洗干净,侍女剥去了那层人皮,露出了一张俊朗的男性面孔。“韬,你不是知道的麽。”身上依然沾有淡淡的鱼腥味,可她更想闻到的是沾著人血的味道。“那你准备如何奖励我?”勾起精致的下颚,麽指抚摸著娇豔的红唇,舌尖轻舔著唇瓣上甜甜的滋味。会意一笑,粉嫩的小舌随之探出与那舌尖交缠,娇柔的身子随之被压倒在桌子上,两人皆是急迫的拉扯著彼此的衣衫,直至一丝不挂的紧紧贴合在一起。唇始终未曾分开过,分享著彼此的唾液,衣衫凌乱的掉了一地。“喜不喜欢这个奖励?”微微的弓起了身子,雪白的玉腿缠绕上健壮的腰,一双藕臂环上了北弥韬的颈项。愈加丰满的酥胸格外的诱人,埋头轻舔粉嫩的蓓蕾,搓揉著两团玉蒲团。“喜欢,非常喜欢。”邪佞的笑意沾上俊朗的面庞,早已等不及,将胯下硕大的阳物侵入了敏感的湿地。灼热的分身在甬道内来回的进出,誓要探寻美丽的花壶所在。“嗯唔……”低低的娇吟从红唇中溢出,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搂著瑶姬的腰肢,有力的腰杆略微的挺动,便可狠狠的撞击出响亮的拍打声。突然将分身停在泥泞的花径中,将瑶姬整个托起。为了防止自己摔下去,她只能紧紧的搂著北弥韬,双腿更紧的夹著他的腰,却让分身刺入的更深。“唔嗯……”又是一阵嘤咛,身子微微的弓起,头也微微後仰。随著他一步一步的走动,分身像是在折磨她一般,不紧不慢的厮磨著甬道。“瑶儿,你的身子越来越容易动情了哦。”她的变化并非感觉不到,从前她对於欢爱之事想来不曾投入进去。只是大约从她种下蛊开始,她的身子变的越来越敏感,也更能投入其中。只是,他更期望这不只是因为蛊的影响,而是她心的影响。为了让瑶姬轻松一些,北弥韬将她翻了个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