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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索性先上自己的车,一开车就走人。后面的柳东泽有些诧异,虽说他与叶则不对盘,都说最了解自己的人就是自己的对手,这话一点儿都没错,叶则突然走,让他不由得看了眼陈碧,见她缩着个头,像是害怕的模样,大大方方地拍拍张放的肩头,装模作样地劝了回:“回去别跟人置气,又不是故意的,你要怨就得怨老方家出了个这样的人,精得跟什么似的,连个女人都利用上了。”这话忒毒,就算张放不往心里去,陈碧心里也不安宁,但是——张放能不往心里去?想着陈碧这个家伙背地跟方同治好上了,他都恨不得剖了她的心看看里头是不是黑的,也幸她刚才没给人求情,要是一求情,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干出什么事来。想着刚才方同治那摆出来的“铁汉”样,要不是实在恶心人,他真想找几个男的把人给上了,想叫他看看什么“铁汉”的都是下作人,一想起这个,他就恨不得刚才再多踢几脚,看着方同治在那里连个疼也不喊,更让他愤怒。一看她畏畏缩缩的模样,他冷眼丢过去,“还不上去,杵在那里做什么,难不成还想等我走了后,把人弄走?”口气那叫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跟冰渣子一往她身上咂。她根本没那个意思,哪里敢,刚一抬头,就对上张放后头的柳东泽,见他吊尔郎当地盯着自己笑,那笑意没由来地让她想起来给鸡拜年的黄鼠狼来,瞬间低下了头,乖乖地转身拉开车门上去。张放还算是满意她的态度,跟着上车。到是柳东泽晚走一步,他看着陈碧那眼神,不明白她怎么就怕自己了呢,他压根儿就没做过什么事,她那个受惊的眼神,真叫人不服呀——不过,他也没想太多,跟着开车走了,老头子今晚回家,他可得赶回去,免得老头子又给他一顿训,都说“棍棒底下出孝子”,他们家老头子就信奉这个!作者有话要说:我太渣了,我太渣了,没有那个金刚钻,别揽那个瓷器活,现在才懂这个意思,比说好的时间晚更了,不好意思!看好多人都弄了防盗章节,我本来想弄,又想想要是临时覆盖不上章节内容肿么办?还是把这个念头打消了76078事发这种事一点也不美妙。陈碧远远地看着张放被人给架走,都是军装整齐的军人,一个个的看上去一点也不好惹,军绿色的吉普车,一瞬间的到来,一瞬间就走了。那个领头的人,据说叫张磊,是张放的大哥,那表情都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干了什么坏事。她清楚地听到张放不日会出国,家里不会提供他任何资助,而且——她得到了一张机票还有一点钱,让她尽快离开北京,一时间,她有点茫然。卫嗔还没有出来,她就得回去了?不行呀,她不行,现在不能回去。她讷讷地动了动嘴唇,那神情都有点不知所措了,却是在下一秒突然间做了个决定,那决定让她立时行动了,一跑过去,到招待所那里退了房间。叶则,对,那个人叫叶则,他说的是什么?她苦恼地想着昨天叶则说的话——下午三点,新义安1208,对,就是这个,她一看腕间的手表,现在离下午三点还有三个小时,她肚子有点饿,先去吃点饭再说。北京的小吃,她都不太喜欢,几乎没有吃得怪的东西,那些味道,都叫她不喜欢,可能是南方人的缘故,对北方的口味实在不太适应,也就张放与卫嗔惯得她,都领她去吃南方菜。现在,她一个人了,莫名地觉得孤单,看着街面上的店铺,猛然间有种想哭的冲动,她昨晚睡不着,一直睡不着,想着不见的卫嗔,还想着被张放不知道弄了什么药趴在地面的方同治,两个人都朝她冲过去,让她救他们——她一个人都救不了,没有一点能力能救人——她咽着炸酱面,一边喝着可乐,费力地将她不喜欢吃的东西咽下去,她得吃东西,不吃东西,没力气去办事,她得找叶则,天真的想让卫嗔出来。与卫嗔一起来,她就得跟卫嗔一起回去,两个人来,也得两个人回去。她想的够简单,也只是这么简单,固执地跟头倔驴一样,没有人能说服得了她。新义安,其实很大牌,寻常人还真是进不得,不对外开放。许是叶则早就安排好了,她一到那里,报上自己的名字就有人领她进去,直接从大堂走过去到电梯,十二楼直达——入眼的走廊透着那么点沉重,里头光线不怎么足,靠站昏暗的廊灯,才能将面前的路看得清楚,远远地看过去,透着一种欲吞噬人的黑暗感,叫人不寒而栗。她来过新义安,从来没有上过十二层,那里从来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上的,卫嗔上去过,可他不能带她一起上去,她从他嘴里听说过一些事,但从没有放在心上,一直觉得那些事离自己太远。但她今天——她来了,小心翼翼地往前走,领她过来的人早就在她进电梯前就离开了,从电梯里出来,她一直屏住呼吸,连喘口大气都不敢,连带着眼神都满是戒备,生怕这里紧闭的门突然间打开,从里面跳出来一头猛兽,把她撕得粉碎。没有——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从这一头到那一头,终于走到1208的门口,瞅着森重的门紧闭着,她深深地吸一口气,又缓缓地呼出一口气,举起手来迟疑地去按门铃,尽管门上挂着“请勿打拢”的牌子。没有人来。她愣愣地看着门,里面的人似乎没有动静,她讷讷地看着门,再一次地按响门铃,这一次,她很快地就放开手,因为——门开了。叶则与她昨天见的完全不一样,头发还湿着,没有往下滴水,身上也有点湿,胸膛结实,浅浅地能看到肌rou的痕迹,腰间仅仅围着一条浴巾,堪堪地围在腰间,露出他结实的小腹,再往下,还能再看到黑色的毛发,隐隐的没入浴巾底下。“进来——”他似乎还挺好的心情,将她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那目光着实叫人不舒服,似乎她身上跟光了一样,陈碧不是没有戒备,她稍稍地后退一步,人站在走廊上,固执地摇摇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