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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后竟站了一排银衣卫。“莲妃,皇上让臣等接你回宫。”龙飞向前一步,恭敬的说道,但是语气中却有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味道。“皇上他————知道了?”青莲儿的身子微微的抖了起来,是谁告诉的他?“莲妃,请吧!”龙飞再次低声说道。“哼,若是我不回去呢?”青莲儿冷声说道。“皇上说,无论用何种方式,只要把莲妃带回去即可。”龙飞亦无惧色的说道。“什么?他竟如此对我?”青莲儿一改往日的端庄高声叫道。不行,她不能回宫,如今皇上既然已经知道她出宫,难保其他的事情不知道,若是她回宫的话,以后她哪里还有机会出宫?呃?几名银衣卫蓦地一怔,要知道,青莲儿在宫中一直是以端庄高贵示人的,他们哪里见过这样像个母夜叉似的莲妃。“莲妃,那就恕臣等无礼了。”龙飞悄悄的朝着身后的几名银衣卫使了一下眼色,说道。“你们……”看到飞身袭向自己的几名银衣卫,青莲儿刚要**,脸忽又痒了起来。“我的脸!”那种奇痒,让她恨不得使劲去抓,而她也的确这样做了。几名银衣卫看了看只顾着抓挠着自己脸的青莲儿,正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架了起来。“卫长?你怎么会来这里?”直到完成皇上交代的任务后,龙飞才看向一旁的玉靖涵疑惑的说道。“因为她————”缓缓的,玉靖涵将头转向躺在地上的乐小步。“她……她这是怎么了?难道……”龙飞大吃一惊说道,难道她————她死了么?否则以她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呢?更何况天上还下着雨。她的唇紧紧的闭着,雨水已经将她的脸冲刷的死一样的苍白。“龙飞,帮我把这个人送到离这里最近的客栈。”未曾回答龙飞的话,但是那凄楚的表情说明了一切的玉靖涵指着玄武说道。即使心里恨不得杀了他,可是玄武毕竟是他的同伴,不管怎样,他都下不了手。这也是他此时痛恨自己的地方,他真的不配喜欢她。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喜欢的女子的仇都无法去报,的确不配谈什么喜欢。“嗯,好的。那卫长你呢?”龙飞不解的问道,卫长要怎样?应该不会因为难过,而想不开吧?“我?我要完成她的心愿!”抱起地上的乐小步,玉靖涵淡淡的说道,并缓缓的走远。“龙副卫长,卫长他这是要去哪里?”一名银衣卫走到龙飞跟前,小声的问道。“去能让他完成心愿的地方。”看着远去的人,龙飞头也不回的说道。“哦!”没想到一向直来直去的龙副卫长也能说出如此深奥的话,只是————“那————能让卫长完成心愿的地方是哪里?”看来这名银衣卫倒是很有不耻下问的精神。“去哪里?”缓缓的转过头,龙飞眯起了眼睛,“笨蛋,我哪里知道去哪里,我又不是卫长。”狠狠的敲了属下的头一下,龙飞骂道。其他几名银衣卫看到挨揍的不是自己,一个个的幸灾乐祸的笑了出来。“还笑?快些动手把他们送到该送的地方。”使劲掏了掏耳朵,龙飞说道,这位莲妃的叫声真的很刺耳。只是,那个乐小步死了,真的很可惜,而且,她死了,一定会有好多人开心,好多人难过吧?尤其是那个令他佩服死了的神医,他应该是最难过的人吧?正文第一百章不为人知的事情[vip]清清的河水、铺满鲜花的竹筏,载着那个邪气、聪慧、轻灵的乐小步缓缓的驶向了远方。世上还会出现这样一个无法用任何语言去描绘的奇女子么?玉靖涵犹如一尊雕塑般矗立在河水边,深深的注视那载满他满腔爱恋的竹筏越飘越远。微风轻轻的吹起他的衣袂,衣角翻飞处,仿若在对着那远去的人挥手。乐小步,希望你来世不要如此聪明,不要如此与众不同,只要你好好的做个普通女孩子,快快乐乐的平安一生就好。最后看了一眼已经化作一个黑点的竹筏,玉靖涵使劲的握了握拳头,轻轻的合上眼睛后,又猛地张开,嘴里却在轻声低喃着:“乐小步,永别了!”说完,猛地回头,大踏步的朝着来路走去。无论如何,他答应了她,要将这个消息告诉蓝若遥的。街边的茶馆中,依旧如往常一样热闹。————男人的声音,女人的声音、老人的声音,小孩儿的声音杂乱的混合在一起,让本就有些炎热的天气,更显的莫名的焦躁。不管何时,地球永远不会因为一个人的逝去而停止它的转动。然而这所有的声音,都因为一个人的进入,而消弭于无形。没有人再发出一丝声音,即使是哭闹的娃娃,也仿佛是感觉到了门外飘进来的那份幽静,而变得异常安静起来。清风明月对于这种情况早已经见怪不怪,依然是目不斜视的随着前面的人,走向茶馆内一个临窗的桌子旁。青茉儿的一双柔媚的眼睛里则闪烁着为眼前的一切而自豪的光芒,虽然众人的安静不是因为她,但却比因为她,还更要令她高兴、开心。因为那个让众人注目的人,马上就会成为她一个人的丈夫。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希望自己喜欢的人,是个被众人羡慕、喜欢的人。毕竟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有很强烈的虚荣心,这就是人的天性。缓缓的坐在小二小心的拉出来、并拿着抹布殷勤的擦了又擦的凳子上,蓝若遥将视线转向了窗外,没有去理会小二说的什么话,平时,他都很少去跟外人说话,这些叫菜的事情都是由清风明月去打理的,一是对于吃他一向无所谓,二是他本就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可是今天,他的情绪中仿若藏着一个什么东西似的,让他总觉得有些焦躁,这是从来没有过得事情。是因为没有找到她吗?蓝若遥无声的在心里问着自己。都已经七天了,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她的一丝音信?想起那天她走的时候,那霸道的一吻,蓝若遥的心稍稍的静了下来。一切仿若发生在昨天,又仿若已经发生了很久。心无由的升起了一丝倦意,对江湖的倦意,对一些他不喜欢的人倦意。原来,在对她的爱渐渐变深的同时,对其他不相干的人的厌烦也在缓缓的升起。以往在他没有喜欢上乐小步的时候,对任何人都是没有感觉的,没有爱亦没有恨,因此就根本谈不上讨厌与喜欢了。那时,所有人在他的眼中都仿若不存在一样吧?蓝若遥的思绪渐渐的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