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高辣小说 - 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8

    ,两个人打得难分难解,跟两头野兽一样——

简直就是混战,小小的客厅给弄乱了,乱的不成样子,跟发生世界大战一般,这叫什么?裸/男大战衣服男,打成平手平手,谁都不占上风的样子,可看看咱们的“小肖将军”,身上挨过的地儿都红了——

不止他身上都红了,就连奔解放气喘吁吁地倒在他身边,别看身上还穿着衣物,可那身衣物早就皱的不成样子了,他还指着手,那手指忿忿地指到人家面前,“欺人太甚了,肖纵,你都一把年纪了,还跟我们年轻人争什么?”

这话说的,好像肖纵都快入土似的年纪了,也亏得他脾气好,呃,这话有点不太好,要说肖纵真脾气好,刚才也就挨打了,他也就自制力好点,自认比奔解放这跟炸药一样一碰就着的性格要好太多——

人都是需要对比的,一对比才能显出人的好来,不对比还真显不出来哪个好的。

肖纵人好,真的,脾气也好,他自认的,别人也那么说,这似乎成了个真理,人云亦云什么的,就是这么来的,于是连他都自认自己是脾气好的,一般不跟人一般见识,就算是再大的困难摆在面前,连眉头都懒得皱一下。

但——现在他发现了,其实他自己脾气不怎么好,就比奔解放好那么一点,至少人家还敢打上门来算账,他嘛——

人就在对门,他晓得的,晓得她是谁,就没上过门,总算是下定决心了,人家的决心下得比他还早,这架式的,跟个来抓红杏出墙的老婆没有什么两样。

这个想法,不太妙,让他顿时黑了脸,都口不择言了,“说谁呢,你小子说谁呢,谁一把年纪了?”

话说的太跌份了,就这个态度,让奔解放都愣了,他慢慢地爬起来,觉得全身都疼,鼻子还能闻到那股没有散去的味道,一往卧室里走,黑色的床单皱得跟个梅干菜似的,更别提上面斑斑点点的浊白色——

真激烈的,他是个男人,看得出来这房里都经历了什么,一时间,眼睛弄得通红,回头瞪着已经站起来的肖纵,“嗷”的一声,立即又冲上去了,“肖纵你这个混蛋,你想把人折腾完蛋了?”

这回,肖纵真让开了,没跟他一般见识,瞅着卧室里乱的跟什么似的,他到是非常满意,双手负在身后,下巴微微扬起,“那到是没,早上她就回去了,要是你现在回去,指不定她还没去上班——”

扯谎跟吃饭一样容易,他就把忽然人去了,那表情都是一本正经的,谁听了谁都相信的——他就这种范儿,就算是说的谎话,别人都当真的。

奔解放也当真了,他手指指他,满脸的愤怒,人到是往外走,边走还边感吓,“你要是把人弄伤了,我非得再找你算账不可——”那回就是例子。

“把门带上。”肖纵给戳中弱点,到底还是没有几分理智压抑着他,还叫人关门,一见门关上,他还转了转脖子,没察觉脖子僵硬才去敲浴室门,“出来了,人都走了——”

还真是,浴室门儿开了,探出个脑袋来,还要再看看,看看卧室里是不是真没有别人,还真是没有人,让躲在里面听不太清外头发生什么事的她有点好奇,奔解放的声音她是听得出来,也知道外头两个人打了起来,不是她冷血,没去拉开两人——那也得她有能力才行的。

她懒洋洋地拖着两条腿出来,看着依然没往身上添衣服的肖纵,只瞄了一眼,他身上红红的,估计是刚才两个人打的,她的视线就那么落在他身上,明明告诉自己别往下看,别往下看,还是往下看了,看得她双腿都颤抖——

“我……”她说了句,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到是肖纵奇异地扫她一眼,“你又跟那小子好上了?”

话问的真奇怪,让弯弯都觉得不习惯,像是踩了几条船的人给抓包了一样,而她就是个无耻的愿意脚踩好几条船的人——“好什么呀——”她就这么说,瞧见他眼底喜色渐浓,心跳得可老快了,生怕叫人发现一点儿事实,她压着舌尖,“还不是跟以前一样的,我能跟谁好呀?”

想跟你好的人多着呢——

话差点从肖纵的喉咙底蹦出来,赶紧地用理智把他自己给拴住,却是拿着哄孩子般的口气,“肚子饿不饿,我做早饭给你吃?”

赶紧的转移话题,他可不想纠结在那些人身上,总归是现在,他拿在手里了,就不能叫他轻易地让出来——

☆、034

肖纵说做早饭给她吃?

不是怀疑他不会,他既然敢这么说,那是一定会的,也正好她现在想要收拾一下心情,还得再想想跟奔解放要身份证时找个什么理由,半途而废什么的最要不得了——

可,她的老腰呀,真是给的快断了,两手撑着腰,刚才情急之下连滚带爬的,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整个人一松懈,到是什么感觉都来了,更多的是快断了的感觉,叫她真觉得身上的骨头都给重整了一次。

“泡个热水澡会好一点——”别说呀,肖纵还真是体贴的,瞅瞅他那脸,一本正经的,谁能想得到就这么样的人,刚才说谎连个面色都不变,一弯腰,到是把她给抱起,先让她坐在洗手台上,再给放了点热水——

还真让她泡澡儿。

如果他要不在,她想她会好受点,整个人没在温热的水里,全身的毛孔都似乎松展开来,还真是能稍稍地缓和一下她身上的酸疼——可一抬头,他还站在浴室门口,当着她的面,还赤着身子——

一看他那身子,她就忍不住发噱,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这话还真是没错,她都快“死”了,他到是极有精神,撇开他身上留下的红色印迹不提,昨晚快要肆虎她一晚的物事儿,还毫不知羞耻地挺立在那里。

奔解放那个混蛋,怎么就没下黑手了?

她心里万分埋怨,侧过头,对着墙壁,不肯再看他一眼。

“想吃什么?”他也不知道是真迟钝还是假迟钝的,还巴巴地问她——

其实他想的也单纯,真是单纯的可怕,就想知道她想吃什么,想哄她开心,这都是愧疚呀,他也晓得自己没控制住,实在是折腾的过了头,不是不晓得,而是实在都控制不住,人嘛——果然是下半身的动物。

他也承认,只是不知道他的“自责”想法与她不谋而合,“你点菜,我都能做。”

还点菜?

她其实真不想理人,最好他早早地走出去,别在这里盯着她,叫她浑身不自在,可没得办法,估计也晓得一点儿了,这会儿要是不回答他,他还真可能跟她在浴室门口杠上的,索性说了句,“蛋炒饭,我就吃这个。”

没有现成的米饭,让他忙去吧。

她就打这种主意,不怎么入流,可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