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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赌的,就要看料子了。”墨梵沉默的点点头,然后走到500元一块的那一堆旁蹲下来。这500元一块的,应该是全场数量最少的。只有一堆,这一堆也就八块石头,而且不算太大,从一些被磨过、切过的痕迹也能够看出,这些应该都是别人不看好或者不要的。墨绎和墨卿云陪在墨梵的身边,看着墨梵一个个摸过这些石料,却不知道墨梵在做什么。实际上,墨梵只是在做一个实验。既然他的眼睛能够看到古玉观音的里面,那么,是否也能够透过这层风化的外壳,看到里面的东西?按照这几天得到的经验,墨梵特意找了个背对墨绎和墨卿云的地方,然后集中精力,对着料子看了过去。果然,在墨梵的注视下,他眼中的原石发生了极其怪异的变化,原本灰黑色的原石表皮仿佛是被一层一层的剥去了一般,颜色一点点儿的变浅,极有层次感,几秒钟之后,眼中看到的颜色越来越浅,也越来越逼近灰色,看上去似乎马上就要窥得原石的内部了。而这个时候,虽然墨梵已经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涨,却并没有停下。果然,还没过一会儿,墨梵就看到了神奇的一幕,原本的黑灰色的表皮完全褪去,通透如水但光泽柔和的绿色被显现了出来,仿佛是一汪碧绿的潭水,让看到的人不自觉的就沉浸了进去。绿色大约有一个婴儿拳头的大小,越是接近表皮的地方,颜色看上去就越干燥,但是在最中间的地方,那一小块,却有如最纯净的绿波,虽然有些凛冽,但是却可以称得上完美。“嗯……”大脑一阵有些尖锐的刺痛唤醒了沉浸在绿波中的墨梵,那种被搅动般的刺痛感和眩晕感让墨梵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是怎么回事。看来透视原石和古玉所需要的精神力相差的实在太多了,要不然按照他已经可以随意透视古玉接近半个小时的精神力,怎么也不可能看这么一块石头,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就“用眼过度”的。“怎么了?”墨绎大步走到墨梵的身边,扶住了墨梵。9、初涉赌石(中)墨梵摇摇头,等到剧烈的眩晕感退却了一些之后,就往前走了一步,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没睡好。”墨卿云倒是在一旁认真的点点头:“因为今天要来学校,昨天晚上哥哥半天都没睡着,就在床上烙煎饼,我醒来好几次,哥哥都没睡。”告状也告的□裸的。墨梵对于墨卿云的话倒是有些无奈,但是也舍不得说什么。而墨绎看了眼墨梵,眼里隐隐有着责备。注意到墨绎的眼神,墨梵垂下眼帘,在心里却微微皱了皱眉头。他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位墨中尉知道些什么和他有关的东西,但是却刻意瞒着他,然后接近他。他的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是值得一位这么年轻的中尉图谋的不成?墨梵的心里想要嗤笑,但是却完美的用淡漠的表象掩饰了下来。同墨绎接触的越多,他就感觉的越清楚,即使这位墨中尉再怎么小心的对待他。只可惜,有恩他必须要报。“卿云,帮哥哥叫老板。”站在石头旁边,墨梵看不出任何异常。“好,哥哥等等。”墨卿云如同得到了命令的小兵一般,在人群中快速的找到了那位男人,然后说了什么,将男人带到了墨梵的面前。“小兄弟看好了什么料子?”那男人看着墨梵,而墨梵却无法从他的眼里看出任何的东西。墨梵抬腿踢了踢身边的那块黑灰色的石头:“就这块。”那男人点点头,准备把石头旁边的东西给清理出来:“这个价格绝对值。这可是灰卡老厂里面出来的,众所周知,灰卡厂出来的翡翠,有名的种水好。”“这是别人剩下的。”墨梵仍旧是神情淡漠,没有被男人的话引起任何的激情。“那您开个价?”“两百。”墨梵看着那块原石,眼里不带任何的情绪,心里却有着势在必得的自信。那男人摇摇头:“这可不行,两百,我拉都拉不回来。”“哥哥说两百就两百,”墨卿云在一旁,小小的孩子有种娇蛮的可爱:“别当我们没看到,这些上面的伤痕是怎么来的,相信你也清楚,你们看过觉得好的,肯定不在里面。我哥哥来是为了转运,如果不是这样,谁会买这里的破石头。”“再加点儿吧。”男人显然不想和小孩子计较,只和墨梵商量起来。“两百。”这个时候墨梵已经肯定这里可以还价了,前面的实际上都是试探而已。“二百二,不二价,再少就算了。”那男人也干脆,似乎也不想因为这些他眼中的废石头跟墨梵他们闹矛盾。对于这个价,墨梵也算是满意了,从钱包中抽出两百二十元钱,递给那男人,那男人接过钱,也不多看,就直接放到了口袋中:“要解石吗?”墨梵点点头,他家里可没有工具,也没有地方放这么大一石头。那男人抱起被墨梵买下来的原石,带着墨梵走到旁边,对着一个正在休息的人道:“老孙,开工了。”那人抬起头,看到男人,有些懒散的从台阶上站了起来:“怎么,这么快就有人买了?是哪边的?”“是从角落那堆找出来的,为了转运。你看着切切吧。”男人将手上的石头放到切石机上,转过头看向墨梵:“小兄弟,你是想先切还是先擦石?”墨梵思忖了一会儿,走上前,拿起散落在切石机周围的粉笔,看似随意的在石头上画了一条线:“沿着这条线切。”翡翠在石头比较里面的部分,如果擦石,一时半会儿是没有成果的,而直接切,很容易一切两半,所以还是他直接来比较好。老孙看了眼墨梵画的线,又看了看这块石头,摇摇头:“不好不好,这料子虽然有场口,但是表现实在太差,无癣、无雾、无松花、无裂绺,蟒也就这么不起眼甚至是断了的一条,虽然没有风险,但是也没有可赌性。”“你只要切石。”墨绎看了眼老孙,一种独特的气势就猛然升起。老孙被墨绎的气势一压,顿时就松了口,拿起手绢擦了擦额头,依照着规矩对着外面大喊了一声:“切石了。”老孙的声音很大,中气也很足,原本正在空地上看着毛料的其他人都被他这一嗓子给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