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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找好角度,腰上猛然一挺,竟把那个大家伙也插进去了小一半。顾理初猝不及防,痛的一仰头,尖叫被堵在嘴里,只从鼻子里嗯了一声。苏东海见状,倒有些害怕,也不敢动了,只轻声问道:“傻子,是不是很疼啊?我不动了,你别叫啊!”顾理初的嘴被他捂着,哪能回答,只好颤巍巍的点了点头。苏东海停了一会儿,又开始试探着向内一点点的顶入。这水磨功夫做了足有半个小时,他才算是全根没入。再看顾理初,已经是抽抽搭搭的流了满脸的眼泪。他放开捂在顾理初嘴上的手:“傻子,你能不能转过来,我想亲亲你。”顾理初摇摇头,哽咽着答道:“不、不行,疼死我、我了。”苏东海又急出一头汗,压低声音道:“我动一动,你可千万忍着点儿!”他说的是轻描淡写,然而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又怎么会只是“动一动”而已。只见浴缸内水花四溅,水声同那压抑着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不知何时,顾理初已经被苏东海面对面的抱在怀里。那苏东海一面大动,一面亲吻吮吸着顾理初的胸口,忙里偷闲的还要气喘吁吁的问他:“傻子,现在疼不疼了?”顾理初咬着嘴唇,半闭着一双灰眼睛,满面绯红,神情有些迷乱:“不……不知道……”苏东海腾出一只手来抚摸他的下体:“傻子,你硬了!”顾理初怔怔的低下头:“哦。”“硬了,就说明你不疼了!那我再快一点好不好?”顾理初没回答。苏东海使足了力气,发了疯似的开始大抽大干。顾理初渐渐的呼吸急促起来,双手抓住了苏东海的肩膀:“我、我、我……”话未说出,只见他忽然一弓身子,竟然抽搐着将jingye射到了苏东海的肚子上。人在此时,浑身的肌rou都紧张起来,苏东海就觉着他那体内异常的滚热紧窒,不由自主的张大嘴巴“啊”了一声,然后当即双手紧紧的搂住顾理初,也是一泄如注。双方就此又抱了一会儿,苏东海才松开双手,向后仰靠在浴缸壁上,长吁了一口气:“唉……真舒服!”顾理初跪坐着俯在他的胸前,昏昏沉沉的忽然想起了沈静。翌日凌晨,苏东海鬼鬼祟祟的走掉了。清晨时分,曾婉婷见顾理初没有下楼来吃早饭,便让个老妈子上去叫他。不一会儿老妈子下来了:“先生还在睡觉呢!”此时顾理元来了,进门不见顾理初,便问曾婉婷道:“他呢?”曾婉婷起身回答:“还没睡醒呢。”顾理元很纳闷:“这可奇了怪了,怎么忽然睡起懒觉了?不是病了吧……”他且说且上楼,大踏步的进了顾理初的卧房,见这弟弟裹着棉被趴在床上,倒的的确确是在睡觉。过去伸手摸了摸额头,也不见发烧,便推了推他:“阿初,怎么不起床?今天不和哥哥去厂里了?”顾理初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哥哥……”顾理元蹲在床前:“怎么?晚上没睡好?”顾理初忽然有点脸红,他极力的把脸埋进枕头里:“我困。”顾理元的时间宝贵,见他赖着不肯起,便站起来道:“那哥哥今天不带你去了,晚上来看你啊。你乖乖在家,不要乱跑。”说着又摸摸他的头发,然后就转身走掉了。顾理初直睡到中午才起了床。他觉着浑身都疼,同时又有着一种深切的负罪感。他打算以后再也不同苏东海亲热了,虽然这种行为让人心里痒痒的,很有些趣味。曾婉婷见他无精打采的,也怀疑他是病了,又问:“那个苏先生,怎么那样早就走了?”顾理初垂下头:“不知道。”下午时,曾婉婷坐着汽车回娘家了,顾理初在楼内百无聊赖,便懒洋洋的踱到院子里。荣家那边是一片寂静,只有一个老妈子坐在阴凉处洗衣裳。而另一侧的空房中果然是搬进了人家。院中的杂草已经被彻底除去,那楼门大开着,几名工人正往里面抬家具。又有一辆汽车开进院中,车门一开,沈静探头走了下来。顾理初吃惊的瞪大眼睛,不假思索的张口喊道:“沈先生!”沈静觅声望过来,然后一笑:“阿初,你看这有多么巧,我刚来,就见到你了!”他用手指指自家的院门:“来啊!”顾理初摇摇头:“我哥哥不让我乱跑。沈先生,你怎么来了?”沈静走过来,隔着栅栏说道:“以后我就住在这儿了,好不好啊?到我这儿怎么能算是乱跑?阿初宝贝儿,几天不见,你就和我生分了。”顾理初听他这样讲,倒有些活了心,可是想到自家哥哥的那种凶悍,便又打了退堂鼓:“不是的,我没和你生分。只是我哥哥知道了,会打我屁股的。沈先生,你不坐牢了?”沈静低头想了想,然后抬眼对他笑道:“不坐了!阿初啊,过两天,我带你找陆先生,怎么样?”顾理初听了,眼睛一亮,随即又连忙摇手:“沈先生,你小点声。我哥哥听见了,又该打我了——什么时候去啊?”沈静满脸的得意:“过两天,不要着急。”第63章整个下午,顾理初就趴在栏杆上,旁观着沈静搬家。沈静没有他那么好的体力,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内,同他东一句西一句的聊了半天,最后听到他讲起大姑娘时,便觉得有些不可理解,心想这不就是给他娶了个老婆嘛,怎么还说是“来做伴儿”的?顾理元这人大概是脑子有毛病吧?这种腹诽之语,他当然不能当着顾理初的面说出来。只问:“大姑娘对你好不好啊?”顾理初点点头:“好。”沈静掏出墨镜带上,然后对着顾理初笑:“怎么个好法儿?”顾理初思考了一番:“她又好看,又香,说话也好听,还总陪我玩。”沈静从栏杆中伸手过去,在他腰上拍了一把:“这么好啊?那可不可以把她借给我玩几天啊?”顾理初显出很犹豫的神情:“这……”还没等他给出答案,只听门口汽车响,原来是曾婉婷从娘家回来了。今日天气热,她穿了件白地浅绿花的稀纺旗袍,乌黑头发只留到耳下,光光滑滑的梳齐了,前面又别了个白色小发卡子。瞧着正是个清清爽爽的漂亮姑娘。她刚进大门时,便看见顾理初贴着栅栏同新邻居说话,心里倒纳罕,心想他不是顶怕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