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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糖棍子甩他脸上:“你个骗子!你家的国母还能被休?”他也不急,只是讪讪的摸了摸被砸到的地方,嘀嘀咕咕:“国母被休怎么了?太子前几日还生龙活虎呢!这不也说没就没了么?皇上前儿个还过寿呢!现今不也快驾崩了么?”我冷哼一声:“先生这话若是让别人知道了,只怕是要连累九族。”他这才如梦初醒,眯了眼打哈哈:“怎么大白日就说胡话了?姑娘莫怪……”我哈哈一乐,只当听了个笑话,转身就走——虽说这大师有点神叨叨的,但是这信息量……有点大啊!月上柳梢头,我坐在树下喝酒赏月,顺便等着小白回来。“一人独饮有何趣味?”“明月与我对饮,趣味盎然。”我将酒杯放到他面前,开门见山,“小白,你是不是想做皇帝?”小白明显一愣,继而展颜:“这大好江山,谁人不想?”他喝掉杯中酒,“我倒是奇怪你是如何知晓的?”“看眼睛。”我替他斟酒,“你虽生得文静谦和,可这些日子以来,眼里总是闪着野心和欲望。”哈哈,我当然是故弄玄虚哒!他微微一笑,揉了揉眉间:“你也看出来了?”“野心不可怕,关键是要有和野心相衬的实力。”我尝了口桃染做的鲜花饼,皱了皱眉,“祁王如今,可有人帮衬?”“jiejie可有良计?”他看着我,笑意满满。“没有!”废话!我要是有本事,还用在你这儿混吃混喝?他握住我的手,轻笑:“jiejie不必担心!若是没有万全之策,白勋不会如此抉择。”“谁担心你了?”我打了个哈欠,起身回屋,“我只是怕你万一死了,谁陪我喝酒?”☆、报仇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准备公务员考试,还要答辩,还有面试……一大堆事儿!简直神烦!不过看到收藏量和点击量增加,心里还是满满的开心(≧▽≦),谢谢大家啦(^з^)~有关九子夺嫡的电视剧我看得多了!只是没想到小白这皇帝当得……似乎并没有多难嘛!也就是大半年没见面,然后昨个就一道圣旨把我召唤到宫里去了。此刻,我正站在勤政殿门前,等待小白的接见……尼玛当了皇帝就是不一样!原来还整天翻墙找我玩呢!现在我脚脖子都等酸了,也没见着他的人影!我大大咧咧的坐在台阶上,抬头看天……世事无常啊!谁能想到我这种连再来一瓶都没有中过的人,居然能穿越?而且还和当今的皇帝是朋友!这外挂,简直不要太爽啊!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也不知小白会不会给我点啥惊喜……耳听得开门声,我起身拍拍屁股,准备进去见王参驾,一扭头,竟瞧见了故人!我深吸了口气,稳了稳神儿:“裴尚书。”他没说啥,倒是他旁边的那个面善的小太监开了口:“这位夫人还不知道罢?陛下可是才封了裴大人为宁国公呢!”我艹!与前任见面,最怕他比自己混的好!我现在感觉自己顿时被秒成了渣!“如此,恭喜大人了!”我勉强笑了笑,然后大踏步的走了进去,“小白!!!”小白抬头,笑得温柔:“怎么了?”“咱俩兄弟一场,你如今君临天下,怎么着也得提携提携我罢?”他招了招手,便有宫人给我奉茶。尝了尝,似乎是珍思。“你想要什么?我都允你!”我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许久不见,不光瘦了些,还长了些胡茬:“我也不贪心!只要能胜得过宁国公就行!”“你这是?”“我心胸狭隘,若不将我所受的苦楚一一奉还,只怕日后睡不着啊~”他难得没笑,起身从柜中取出一副丹青:“我若允你,你应不应?”看着画中人,我突然迷惘了——我对他,真的恩重至此?画中,是那日为他解围的我。旁边还有一行小字——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我苦着脸:“小白,你这是何苦?你如今贵为天子,什么样的女子……”“我只要你。”-_-||这孩子!看着挺聪明,怎么偏偏一根筋呢?罢了罢了!“我可以应你,只是……”不行!我也觉得这样太绿茶婊了!可我真的不想和一个比自己真实年龄小好多岁的小屁孩啪啪啪啊!会被自己当做变态的!他赧然一笑:“只要你愿意,没有……那个……也可以!”“成交!”我一拍桌面,“什么时候册封?衣服我可要亲自监督制造!还有,我以后是不是不能叫你小白了?要叫陛下?可我总觉得把你叫老了……”小白微微笑着,听我絮叨,可为什么,我总感觉小白眼里,参杂着另一种……说不清的意味?登基那日,主角本该是小白,可我却非要整一出幺蛾子。小白拗不过我,只得同意了。帝后接受百官朝拜后,本该与众臣入席开宴。我却命人在此时将她带了上来。微微扭了扭被凤冠压得僵痛的脖子,我指了指跪在地上的人:“本宫若是没记错,这不是紫韵公主么?”昔日的公主匍匐在我的脚下连声告饶,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我微微笑了笑:“陛下仁慈,宽恕了公主通敌之罪,可本宫,却有一笔私帐想同公主算算……”我揉了揉额角,“就赏二十大板吧?”小白只是微笑,我环视殿中诸人:“也不必带下去了,就在这儿打吧!”“一、二……”我默默数着,无视公主的惨叫,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果然!还未数到五,他便站了出来,撩袍下跪:“臣裴子曦,愿替紫韵公主受刑。”很好!我摆了摆手,止住了行刑的宫人:“宁国公果然怜香惜玉!只是你若想代公主受刑,只怕还得加上一些……”我朝小白行礼:“陛下且与众位大人同乐!臣妾等宁国公受刑后,再去陪伴陛下。”小白知道我与他的瓜葛,点了点头就带着众人去了春熙殿。瞧着人走远了,我才撕心裂肺的咳了出来——那日的板子伤着了我的肋骨,这些日子又恰逢雨季,阴雨天湿气入骨,刺痛将肺也揪得生疼,简直比天气预报还准!止住了咳嗽,我喝了口水,喘着气,吩咐下人拿了灌铅的板子来:“裴大人……你也尝尝……脊杖的……滋味……”他目光隐痛:“你莫说话了,我受着便是。”说罢,大义凛然的趴到了长凳上。眼瞧着棍子带着风,重重的落在了他背上,可心里却总觉得空落落的。他一声不吭的趴着,手抓着凳角,攥得极紧。恍惚间,我想到那日一早,我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