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高辣小说 - 情为何物之奴妻要翻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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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都会毫不吝啬地给予。原来真如法王所说,他不过是喜欢了。在不知不觉间喜欢上了一个卑贱的奴隶,一个由他亲手捕捉、亲手烙印的奴隶。没想到活了二十六年,他烈?释迦闼修竟也会有爱上女人的一天。可是,她现在是王的奴隶,还不属於他,不能随著他的心意把玩宠爱。嘴角微微抿紧,狭长的眼眸沈沈暗暗,深邃而复杂。

过了好一会儿,嘶嗥的哭声才渐渐弱下来,罗朱压抑在心底的恐惧和委屈随著这一场哭发xiele不少。她断断续续地抽噎著,蜷缩在释迦闼修温暖的胸怀里,有些无耻地不想动弹了。

“哭够了麽?”释迦闼修粗莽雄浑的阳刚嗓音放得又低又柔,像是静谧夜晚中悠扬的大提琴声。

“唔……”她含混不清地呓语著,裹著门帘往他怀里又缩了缩。

这个下意识寻求安全的举动像是一颗小石子,在释迦闼修的心湖中荡开一圈圈淡淡的涟漪。他撩起她左鬓边几根勉强维持著辫子模样的齐耳细辫,目中闪过一丝诧异:“猪猡,这几根辫子是怎麽回事?”

罗朱斜睨了一眼,红肿的眼睛又涌出两泡热泪,扁嘴回道,“是……是王的手掌砍断的。”她移了下头,把受伤的耳朵露出来,“你看,王还把……把我的耳朵给擦伤了。”

释迦闼修常年游走在血腥杀伐中,几乎是瞬间就猜到了当时的危险情况。只要王的手掌再略微偏移一丁点,他怀里的这个女人就该去香格里拉轮回了。搓揉著几根短短的小辫子,心里涌出千种滋味,万般思绪。

王把小猪猡关进地牢,看来并不是对她丧失了兴趣,而是一种逼到极致却又无法淋漓倾泄的暴怒所致。这小猪猡到底做了什麽会让王如此暴怒?不但差点失手杀了她,还狠心地将她一个人关进地牢?

他自袖中抽出一方绢帕,轻柔地拭去她脸上混著泪水的脏污,低声问道:“你怎麽会被王关进地牢中?”

罗朱沈默片刻,才弱弱道:“我冒犯了他,他一生气就把我关进来了。”

不是生气,是暴怒好不好?释迦闼修暗暗撇嘴,继续诱哄道:“小猪猡,说详细点,指不定我能从中找到救你出地牢的办法。”

“真的?!”罗朱红肿的迷蒙眼眸瞬间亮了许多。完全没注意到猪猡前面突然多加一个“小”字所带来的亲昵与疼宠。

“你先说说看。”

虽然释迦闼修没有给出肯定的答复,但有希望走出阴冷血腥的地牢就好。当下,罗朱也不犹豫,立刻将自己怎麽冒犯王的前前後後详实地说了出来。

☆、(12鲜币)第九十三章释迦闼修探监(二)

释迦闼修安安静静地听著,粗犷英武的面庞逐渐趋向面无表情。

“简而言之,你不满王杀了两个犯下谋刺大罪的宫奴,愤怒之下斥骂了王,所以才会被王关进地牢。”他把罗朱所说的做了个简短的小结。

“嗯。”罗朱可怜兮兮地看著他,希冀地问道,“烈队正大人,找到……救我出地牢的办法没有?”

他微挑眉头,扯扯嘴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屈指轻轻刮了下她的鼻梁,道:“小猪猡,你说得还是太简单了些,我没法从中寻找到救你出地牢的契机。乖,再说详细点,就先说说那两个谋刺者具体的死样吧?”

变态啊!知道怎麽死的就好了,为毛要知道具体死样?罗朱心里腹诽,却不得不硬著头皮认真回想。

“……阿兰尼玛被王活活强暴致死,漂亮的五官全部扭曲,眼睛暴睁突起,赤裸的下身布满青紫瘀红,腿心处更是鲜血淋漓,从里到外没一块好rou。”惨厉的尸体仿佛就躺在眼前,她也因著血腥的回忆瑟缩成一团,双目有些失神地呢喃道,“王的手臂往後轻轻一挥,曲珍梅朵的头颅瞬间就飞到了寝宫角落,从断颈处喷出的鲜血好像泉涌,把王的整个後背都染成了殷红,犹如地狱一样恐怖。”

“有胆子谋刺王,自然就要承受死亡的後果,那样的死法真是太便宜她们了。”释迦闼修拥著罗朱,森冷冷地接口,“如果当时我守在王的身边,定会先将她们扔给獒犬jianyin,再把她们的骨头一寸寸敲断,然後剥皮抽筋,剔rou喂獒。”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随著释迦闼修的描述浮出一幅幅残虐画面,罗朱的喉头一阵痉挛,差点又冒出口酸水。拥著她的温暖怀抱仿佛突然间荆棘丛生,将她所有丧失的理智和警戒尽数扎回脑袋。是她痛晕了头,冷晕了头,吓晕了头,以至於大错特错地将一头残忍凶兽当成了个好心男人。的确,身边的男人曾给予过她一定的提醒和帮助,但其本质至始至终都是残佞而血腥的,那丁点人性的光辉不过是稍纵即逝的流星。她不该因为他送的两床棉被,说的两三句关心话语就轻易地放松警惕,撤去防备。

瑟缩的身体僵硬起来,不露声色地往外挪了一点,与凶兽的胸膛隔出距离。然而环在腰上的铁臂却倏地一紧,又将她狠狠圈了进去。

脸蛋被一只粗砺的大手捧起,面前那双狭长略凹的暗色眼眸闪动著残佞狰狞的笑,笑中带著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宠溺:“小猪猡,你在逃什麽?”

“谁……谁逃了?”罗朱一梗脖子,硬声道。

“我知道,谁,没逃。”释迦闼修从善如流地顺著她的话点头,弯眸笑道,“我只想提醒某个谁以後千万别像那两个低贱东西一样尽干蠢事。”

“谁干蠢……”罗朱反驳的话在释迦闼修几乎能透视人心的残佞视线中嗫嗫消失。她慌乱地垂下眼眸,直直盯著贴在暗红盖皮袍上的一颗六眼天珠,思忖片刻,又咬牙道,“她们刺杀王时,我抱著银猊和虎斑睡著了,什麽也不知道。”该隐瞒的她都没说,这头凶兽怎麽可能知道她负责拖住獒犬,是谋刺者的帮凶?

“真睡著了,什麽也不知道?”释迦闼修重复反问,尾音轻飘飘地略略上扬,有种说不出的邪冷,紫红薄唇微微一掀,露出一弧雪亮的磁光,“小猪猡,你以为狡猾地不说,我就猜不到吗?未免也太小看王家黑旗队队正了。”指腹暧昧地摩挲著她细嫩的脸颊,不紧不慢地接著说道,“你不止小看了我,还小看了银猊。那银猊是头长於深山聪慧得快成精的獒犬,它怎麽可能没猜到你想要拖住它让谋刺者顺利谋刺的小心思。只是它知道王很强,便由著你玩罢了,这头畜牲对你倒是格外宠爱。”鼻中冷嘲似的地轻哼一声,他顿了顿,笑容里染上一抹淡淡的无奈,“不要说它,就连王也对你这头小猪猡的罪行采取了睁只眼,闭只眼的放纵态度。”

“放纵才怪!他拿格桑卓玛的性命威胁我舔净他阳具上的污秽,恶心死了!”罗朱一时不忿,溜嘴冒出了不该冒出的东西。等看到释迦闼修怪异惊诧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