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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在地上,从床畔站起。“茹菲絮,既然娶我如此痛苦你何必要上演这出戏?”他的声音不大,也没有怒气,只是冷冷的叙述,如冬月飘下的小雪,明明不明显却带着无法抗拒的寒冷。“你为什么一定要救我?我知道自己这身体不配得到你的宠幸,你何必如此委屈自己?”连喝两壶酒让我已经醉了,听到酒壶重重掷在地上的声音一愣,然后就是他冰冷却有条理的指责。我这才将目光对上他冰冷的面庞,桃小一的影像就这样消失,将面前的人看得很清楚。“世修?洞房花烛夜不就是要男欢女爱吗?来,我们上‘床。”我真是醉了,醉的胡说八道,醉到忘记刚才听到了什么。我只知道我今天晚上要要了楚世修,让他成为我的人,将来给他生个孩子,让他能勇敢的活下去。至于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欲寄彩笺无尺素5说完了,我还不忘伸手去拉楚世修,楚世修的身体在这几天真的养好很多。他抗拒的用力推我,可是一个不会武功的男子怎么可能比现在内力丰厚的我力气大?三两下他就败下阵,被我直接压在床‘上。头上的发冠因为冲力太大直接撞到床里,他微微散发紫色的发丝铺满了半张喜床。我一手压着他,另一手摸上那有了光泽柔软的发丝,用食指缠绕心头竟然有了一丝的喜爱。“茹菲絮,你放开我。”楚世修这次是真急了,不光摔了酒壶,现在更是气的梨花带雨,哭着捶打我。他毕竟是个男子,打我这几下真的很疼,我知道这次我是真的把他惹怒了,才让他前所未有的失态暴露出男子应有的脾气。不过,这并不是我能放手的借口,今天晚上我势在必行。扭过他的双手固定在他头上,然后继续用右手玩着他的头发。“世修,没想到你竟然和我一样是拥有紫色头发的人。这也是你我的一种缘分,从基因学的角度讲将来我们的孩子也一定会是一头紫发。”楚世修可是大家闺秀,养在深闺从小就教育得当的公子哥。被我这样骑着,又将双手反翦于头顶,更何况我刚才说了那些侮辱他的话,他就算再喜欢我也容不得我如此欺凌。“茹菲絮,你放开我,谁要和你生孩子?”我迷迷糊糊的看向身下的楚世修,傻兮兮的笑了,然后趴在他身上脸贴上他白皙的脖颈。“爱爱当然有可能生出孩子,今晚洞房难道我们不要爱爱吗?”“你……”时光似乎又倒流了,一切回到我们初见。人生的初遇就是在茹府的淀春厅,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表哥果然是细皮嫩rou惹人怜爱。他身上的这个女子在见他第一面的时候就将他连里带外调戏个遍,每次见他都是痞痞的样子。以前他最看不上女人的所有缺点几乎都被我占尽了,可是为什么他却会在不知不觉中爱的如此彻底?“表哥!你的皮肤好光滑,只是手就已经滑到令人心动。脖子也好细腻,可不可以让我摸摸其他的地方?”我是真醉了,贴在楚世修的脖子像小狗一样蹭着。“你……”不知道此刻到底是羞还是气,楚世修连续两次都只说出一个你字,就什么也说不下去了。“我可不可以解开你的衣服?”我问着,手却比话还快,只扯了两下就将他喜服衣襟扯乱,他白皙的胸膛就展露在我面前,甚至连因为羞涩而挺立的红梅都直接进入我的眼底。“你……你放开我。”楚世修慌了,胸前这样一凉更加刺激了他的理智,说什么也不肯让我继续。扭动着身体企图逃开我的强势,可是我怎么能让他如愿?我分开两手分别钳制住他的手腕,然后低头啃上他胸前的红梅。今天晚上我是干什么来的,我非常的清楚。就算酒意使我乱了心性,我也知道是来要楚世修的。我用力的啃咬他白皙的皮肤,娇嫩的红梅,他挣扎的越用力,我的牙齿就越用力。只一会儿他的皮肤就已经出现多个草莓,最后他放弃了挣扎,哭了起来。我松了他的手,被他的哭声带回了理智。埋在他的胸口没敢抬头,这时候我能说什么?学电视里这种情况下经典的三个字:对不起?那是狗屁,还不如不说。说完之后他一定会哭的更厉害,然后两个人极其尴尬的对视。我放轻动作,伸出舌尖在他的红梅上若有似无的舔着,左手摸着他另一边,右手隔着衣料摩擦着他的敏感。这是我今天的目的,不管哪种手段,我都必须完成。还是这办法好,楚世修的哭声越来越小,最后变成没有,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不再抗拒,任我为所欲为的做任何事。我暗暗在心里叹口气,这才敢抬头看他。泪痕未干,他闭着眼睛满脸红潮,微微咬着嘴角,明显一副很隐忍的样子。我低头继续卖力的取悦他,双手趁他沉浸不可自拔的时候将他剥了个干净。再褪去自己的,我挨上他guntang的身子迟迟没有下一步。现在这种情况其实速战速决是最好的选择,可是心中矛盾的人何止他一个?我只是缠着他吻着,心中在暗暗思量到底要不要这样做。楚世修已经化被动为主动,揽着我的手臂越收越紧,舌尖也已经不自觉的探进我的口中,男人在这方面向来都是掠夺者的角色,就算从小被男规教条束缚教育长大,天性带来的东西也是无法改变的。他将我压在身下,早已经坚硬如铁的东西抵在我的小腹,随时准备攻城掠地。可是他也迟迟没有下一步,和我矛盾的心理不太一样,他是根本不知道要怎样做。他嫁给我的时候不是从楚家嫁出,所以男子结婚前该受的教育他没受,‘含情’的那一晚和今日是明显不一样的。今天我又忘记让茹醉给他送图画,所以他只知道我做什么他学什么,到了这里我不动他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只能难耐的缠着我,等待我教会他人生最重要的一课。我终于下了决心刚想动,他却突然想到了‘含情’,猛的从我身上坐起,刚刚还泛着红晕的脸颊此刻白的吓人。“怎么了?”我无奈的看着他,都到了这个地步才想起刚才我的调戏,是不是晚了点?“我是不洁的人,不配伺候夫人,请夫人走吧。”楚世修背对着我坐过去,终于在这种情况下将他最大的心结说了出来。“你额上的初焰不是完整的证明那人并没有得逞吗?既然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错误,你何必如此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