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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这征兆已经得到验证,现在又出了个帝星,可是庙里这么多人到底是在说谁呢?看了看同样吓得脸色灰白的扈相国,会是这个手握仙岛国三分之一权利的她吗?只是,一个心狠手辣,不折手段,背主弃义的人做了女皇又会是仙岛国民众的福分吗?“夫人,您没事吧?”眼看着那火擦着我的脸而过,楚世修几乎都快被吓死了,从怔愣醒过来的时候,正看见我无力的后退,当然知道我也是被吓到了,所有先抱住我这才开口。我只能摇头,心底的担忧超越了刚才的惊吓,但是命运注定的事又是谁能改变得了呢?一切是上天决定好的事,任凡人再努力也无法更改,一切听天由命吧。寒佩昆抱紧你女儿避开冲天火光,似乎有些吓傻了,只顾着女儿,完全忘记炉鼎旁边的妻主,他老是这副样子,难怪王府的人一定要把二堂兄给嫁过去稳住扈相国,一个不知疼,不知热的男子,任哪个女人也不会喜欢吧。我真有点同情扈相国了,即使即将为帝又怎么样?最起码在家庭幸福这方面,她缺失的很厉害。扈相国和我一样刚才都被火苗几乎贴面而过,但她毕竟是一国之相镇定的站在那里,盯着不断叩拜的庙祝不知在想什么,这话拿到什么朝代都是死罪,女皇没来这里,他居然说帝星在这个地方,完全是不要命的泄漏着天机,但是她不能杀了庙祝,或许她是在心底感谢庙祝,为她预言了美好的将来。她既然敢将自己做大到仙岛国三分之一,她那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如今她刚虔诚的祭拜完,就出现这种异象和庙祝那不怕死的预言,我想在场的人没有比她更高兴的。就算被大火贴面而过能怎么样?能预言她的美好未来,只怕让她大火滚身也是值得的。回来的路上民众都对魁星庙突发的异象议论纷纷,唯独只有我和扈相国更沉默了。这人城府深,我当然没指望她说点什么好让我带到暑国准备的,至于她和寒嫦熙合没合作也不是我能阻止的,既然什么都打探不出来,我也只好装作不知道。楚世修却不能淡定了,这一路他都在想办法试探寒嫦熙和扈相国,可是这三个聪明人互相防备,结果就是一无所获。刚才魁星庙的异象让人欢喜让人忧,他就是那个忧的。如果扈相国注定是仙岛国未来的帝星,那么三足鼎立脱颖而出就需要新的助力,这助力应该就是寒嫦熙吧,最有实力的三王皆在寒嫦熙的同盟中,如果寒嫦熙真的帮了扈相国舍弃我,他这个留在寒王府中的人要怎么帮助我,才能让一家人有相见之日?楚世修那冷玉般的手大汗淋漓的攥着我,当我感觉到转头看他的时候,他漂亮的眉头都蹙成川字型。“你热吗?”楚世修这才缓过劲儿来低头看看我,勉强勾起一丝笑容摇摇头。他哪里是热,现在几乎都要冷的发抖。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既然进了这一家门他就必须护住这个家,无论未来面临的结局是什么,他都无怨无悔。☆、恐惊钩月随西下6在茶楼打发着下午的时间,今天无论是哪家茶楼所讲的都是牛郎织女这一段经典爱情神话故事,翻来覆去这一下午讲了好几遍。我们坐在桌上吃着巧果喝着茶水,谁也不会有心思去听这段都快会背的故事。或许也有一个,寒佩昆在第一遍听到牛郎乘着牛皮去追织女的时候,拿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将半杯的茶都倒在桌子上。第二遍快说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他明显是极其激动的,第三遍……他每次都到这个地方极其认真。仙岛国的男子也不泛有这样感情过于丰富的,我也没在意。桌上各式花样的巧果,和雕刻如现代酒楼工艺的花瓜,样样美如真物,就连装点盘子用的面制巧针都是带有孔眼的。我连吃带看,玩了起来。夜晚终于在人们的期盼下降临,微带蓝色的夜空之中繁星闪烁,如钩的月挂到其中,婉约中带着凄美。街上游行的两支队伍经过这漫长的一天终于汇合到了装扮一新的鹊桥上,在锣鼓鞭炮其名声中,乞巧节达到最高’潮。街上的人们逐渐散去,纷纷挤进有黄瓜藤的地方,一边吃着巧果祭拜,一边等待年年期盼可以听见的天音。雇了马车,扈相国带着我们赶往那片无人占领的黄瓜藤,虽然离凤都不远,却是十分的偏僻。夜色渐渐浓了,天际不见了那丝墨蓝完全被黑色取代,显得晶亮的星星更加璀璨。望着不断上升的月,寒佩昆更加的紧张,走了没几步却三次被绊得差点跌坐在地上。若不是扈相国一直拉着他,恐怕早都摔得面目皆非。也许是感觉到了寒佩昆的紧张,他怀里的女儿明明刚刚吃饱,这一天都没有哭闹竟然在这夜深人静的地方大哭起来,哭声惊天动地奶声奶气的像要诉说什么。“夫人……”寒佩昆没顾怀里一直最为关怀的女儿,突然跪在扈相国的面前。“你这是怎么了?”不光我们纳闷的顿住脚步看向寒佩昆,就连扈相国都纳闷非常,完全不知道眼前一向安静守礼的夫君这是中了什么邪。“鹊桥已经搭起,牛郎怕是已经随了织女而去。”寒佩昆抖得如风中的树叶,他怀里的女儿在哭,他也在哭,而且说了一句莫名非常的话。“……”以我的智商想要分析出这话是什么意思根本是不可能的,我十分有自知之明的将目光转到楚世修身上,楚世修看了看寒佩昆,又看了看扈相国抿唇不语。“织女是谁?”扈相国突然怒了,上前一把握住寒佩昆的肩膀似乎要将他撕裂一样。“……我不知道。”寒佩昆又慢了半拍才回答,可是说不知道又有谁会相信呢?牛郎和织女今日随鹊桥搭通走了?难道是说谁和谁私奔了?相国府就他们哥俩,难道说我二堂兄和谁跑了?其实这也挺合情理的,毕竟二堂兄被压迫的够久了,反抗也是应该的,他们这日子选的真好啊!够浪漫。既然大堂兄说出二堂兄要和人私奔,又从下午心神不宁到现在,一定是早就知道弟弟的事,为什么犹豫到现在才说呢?以他那只关心自己和女儿的性子,一向是和弟弟不和的,他现在说是希望扈相国把弟弟追回来?还是落井下石让扈相国把弟弟休戚?我颇有意味的看着人家家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懒得参合。“今日在街上游行的人是他们?哼!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说?”扈相国是真怒了,一把推倒寒佩昆连带女儿都没顾,寒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