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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蓝信的消息,寒嫦熙病重我也无法从她那里得到任何消息,无奈之下我只好每日都跑到大殿去上早朝,甚至还派出仙姿苑的探子,但是暑国那边的事仍旧没有一丝消息。蓝信就如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任我想尽办法也鞭长莫及,说什么也找不到他的消息。我之前就已经与栾家和解,现在黛儿又不是全天候都需要栾迪,栾迪就多了很多回婆家的机会,每日都会回栾府去和母亲请安,一家人也其乐融融,我做过什么他当然清楚,这份感激之情深深种在心底。除了回婆家串门,他竟然在新府门前开一个义诊的位置,每日行医布药当起免费的江湖郎中。每日新府门口排队找他看病的人甚至已经排出一里多地,盛况空前连中午为他送饭的小奴都要排队等他接见。而排队才能看见他的人竟然也包括我,我无奈的看着那个人满为患的小屋,知道他是发自心底的开心就够了。这就是我最想看到的画面,他花样年华不应该只为了这个家,窝在后庭照顾子女。渐渐得百姓相传的话终于传到我这里,听了百姓们赞不绝口的话我才反映过来,原来栾迪这样做还是为了我。他以寒王正夫的身份为百姓免费看病赠药,竟然是在给我建立口碑,扭转我在众人心中的负面形象,每日没黑没白的忙碌无非是助我登上最后的那个高位。同样都是皇族正夫,桃小一那个皇后为祸天下,栾迪这个王君在义诊施药,孰好孰坏还用的着谁来评价一句吗?看到栾迪的成就,其他夫君也都坐不住了,将黛儿白天交给腾翡照看,晚上再轮流带回,这几个夫君都开始了自己的计划。楚世修开了一个学堂,免费教育孩童读书识字。甹绘翎就随着楚世修下午教这些孩子画画,自上次事件后,一狐一妖尽弃前嫌相处融洽配合默契。最让我想不到的就是幽灵儿,这家伙一个毒师能干什么呢?还真亏他能想得到,他竟然为常年出入田地的农民开了一个防虫除害的科普培训班,专门讲授如何防治地里病虫害,和人体要如何避开这些有毒动植物的伤害。这可真是他的专长啊!他一身毒香诱人,自己却可以免疫毒伤害,确实值得传授给医疗十分不发达的古人。这时候没有血清,没有西医,一般人被蛇,蜈蚣这些毒虫咬了之后都会死去,他这课开的十分有必要。前来学习的农民更是一日比一日多,甚至比栾迪那义诊摊子都吸引人,不得不放弃在室内教学的可能,直接找个空地,农民兄弟也都豪爽不拘束,干脆围着他坐成圆圈,每堂课都不会有人缺席。他们忙起来,寒王新府就冷清了,有了栾迪归来,腾翡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强壮,甚至已经可以抱着黛儿出门到栾迪的义诊屋子看一看。日子一天一天这样过着,我除了上朝期盼蓝信的消息,就是对着满树飘落的黄叶思念桃小一,自那日他去港口接我到现在就再也没有一点消息。张维庆是肯定不希望我见到他的,所以从来不召我入宫,女皇更是不可能放我进宫去会她的皇后,甚至连轩宁殿的宫男都被下了死命令,无论我拿出多少钱来贿赂他们,都没有一个人敢拿银子,甚至连嘴都不肯张一下。☆、飞雨连翩入深廊9又是一场秋雨,淅淅沥沥不大却连续下了三天也不停,秋风瑟瑟卷着落叶伴着雨丝一派萧条。我努力控制自己在天还没亮就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楚世修早已经起床梳洗整齐,服侍我穿衣然后依依不舍的送我出门上朝。今日是十月十五,在蓝信出征四十六天后,在我回国十八天的日子,朝堂之上终于传回了暑国与乌旦国这场战争的结果。却是我无力承担的剧痛,暑国兵败,乌旦国顺着暑国长驱直入,估计不日便会与凤翔郡港口同时入侵我仙岛国,暑国将军战死海上尸骨无存。我一直低着头站在大殿之上,除了从脚底一波波传到头皮的凉意,就什么感觉都没有。蓝信!你怎么可以战死?你怎么可以不遵守承诺?结发还在我手里,你怎么忍心死在冰冷的海水中?退朝了,女皇走了,官员们三三两两也离开。大殿上除了连恭送女皇都忘记行礼的我,就只剩下坐在凤椅之后锦塌上的张维庆。张维庆慢慢从高台上走下,来到我身边淡淡的语气,却带着明显的恨铁不成钢心情。“絮儿,仙岛国即将与乌旦国开战,乌旦国的海上战船发达,现在合着暑国的陆地集体进攻,这就是怡亲王的计谋。你身为寒王现在还有心思顾及一个有名无实的四爹?”“他不是我四爹,他是我女儿的生父,我的夫君。”国家兴亡,百姓的安危从来都不是我这个小女人会想到的。我只要我的夫君,我只要一家人平安,为什么就没人能懂我的心情呢?我不是这仙岛国大女人,我只是平平凡凡的一个现代小女子,我只要我的老公,我只要我孩子的爹能回来,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管。张维庆猛的甩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狠的连会武功的我都被打倒,直直的栽到地上,我干脆就不起来趴在地上痛苦失声。蓝信!你怎么忍心丢下我们母女,就这样让黛儿没了爹,让我没了你这个最宽阔的臂膀保护?张维庆背对着我狠狠握住双手,已经有了皱纹的眼睛紧紧闭上。不理我这个寒王大殿之中趴在地上哭泣,心底同样哀伤至极。是他和茹庆兰错了吗?争了一辈子,耍尽天下人却忘记教育好唯一的女儿,造成我现在这副懦弱好色的样子,这就是天对他们的惩罚吗?“絮儿,是爹亏欠了你,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懂爹的心?”张维庆终于转过身将我扶起来,放下所有的一切将我们真的拉到父女关系。我趴在张维庆的身上,哭得双眼红肿,知道大殿之上不是叙父女之情的时候,低声的说出我的要求。“爹,我要蓝信。即使他死了,我就是冥婚也要将他纳入我的名下,百年之后再续夫妻之缘。”张维庆抱着我的手不由的抖了,这话记忆犹新却是出自别人之口。这曾和茹庆兰一模一样的誓言深深的震撼着他的心灵,原来深情真的可以遗传。还记得当年被迫入宫时,茹庆兰也曾这样抱着他,对他说:庆,终有一日我会将你迎回茹府,即使我们不能活着等到这一天,那我就娶回你的尸体,一场冥婚也要随你再续夫妻之缘。他不知道为什么相貌普通到在这仙岛国可以算是丑陋的他为什么就会被先女皇喜爱,甚至不惜为他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