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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包柿饼,步萌大惊,上前就想把北王抱起来,结果没抱动。北王伸手欲推:“放肆,男女授受不亲,你抱我干什么?”这半大的小孩子懂得倒不少,步萌不想和他拌嘴,看见骁贵人在不远处,忙招手呼唤,骁贵人急忙跑过来问道:“怎么了?”还没等步萌回答,骁贵人就瞥见了正吃着柿饼的北王,这本著作可是芳华宫常备的防身书籍,她自然也明白事情大条了,立刻就把北王一扛,朝芳华宫跑起,北王一通挣扎:“大胆!你们要干什么啊?别逼本王吐你们脸上!”步萌伸手捂住北王的嘴,一进芳华宫,她就急忙吩咐道,“烟儿,快,把绿豆水端来!”言轻凑近过来:“怎么了,我记得宴席上他没吃柿饼啊?”步萌一脸无奈:“谁能想到这熊孩子喜欢饭后嚼两口,我发现时,他都吃了不少柿饼了。”等烟儿将绿豆水端上来了,正准备喂给北王时,北王一扬手就将其打翻了:“你们也太放肆了,竟然敢绑架本王,还想让本王喝毒汤!还有没有王法了?”骁贵人二话不说,抢过碗,捏住北王的下巴,直接灌,灌了一碗又一碗,北王可能没见过这样的阵仗,他吊起嗓子,哭得跌宕起伏。曲碗碗都被哭声惊动,从寝室出来,急切切地上去给北王擦泪:“哦哦,乖,不哭。你们对北王下此毒手,是不想活了吗?”步萌戳了戳北王的额头:“小兄弟,你可长点心眼儿吧,你刚才差点把自己给作死,我们都是在救你呢。”言轻给小王爷科普道:“别嗞哇乱叫了,的确是在救你,鹅rou与柿子相克,严重者会导致死亡,不过绿豆水可以解毒。”曲碗碗猛地一拍脑门:“啊,原来是这样。那你们可以跟他说啊,非得把他整哭,哭得人闹心。还好芳华宫不被重视,比较偏僻,不然我们这样对他肯定会被杀头的,到时候我就再也见不到我的皇上了,嘤嘤嘤想想就怕怕。”“跟这熊孩子说,他肯定听不懂啊,还是保命要紧。”步萌摊了摊手,表示没有其他办法。这时北王立刻停止干嚎,坐了起来,像个小大人一样表情深沉道:“谁说本王听不懂?原来皇兄要害我们。”北王的声音坚定,步萌赶紧扶住他的双肩,正视他的眼睛,对他进行基础洗脑:“不是,你听我说!这是个误会。食物相克的说法还不是那么普及,皇上也是后来才知道,你看你都不知道,曲嫔娘娘也不知道,肯定还会有更多人不知道,对不对?你还小,心里一定要阳光一点,乱想就容易长不高,懂吗?”北王拂开她的手:“别整这些没用的心灵野鸡汤!皇兄赐柿饼的时候我看见你们受惊的表情了,如果你们确定他不知道,那么为了皇兄和我们的安危,一定会挺身而出告诉我们鹅rou与柿子相克容易致死的说法,可是你们没有,为什么?”步萌、言轻、骁贵人都低下了头或者别开了脸,只有曲碗碗一脸单纯眨着双眼看着北王:“对啊,为什么?”北王说:“因为你们当时也怀疑皇兄是存心的,他想害我们,本王分析的对不对?”骁贵人得出结论:“原来这孩子没病,能够说正常话,可以正常交流。”言轻对曲碗碗道:“被一个七岁大的孩子智商压制,你有什么感受?”曲碗碗娇嗔一声:“讨厌!”北王人小鬼大地双手背后,说是要亲自去向皇兄求证,然后就非常有范儿地走了。步萌看着他的背影走远,一脸忧心,骁贵人拍拍步萌的肩膀:“我们该做的都做了,让他去问吧,问清楚了也就能睡个好觉了。”“蒙面刺客抓住了吗?”“没有,让他们跑了。真是太嚣张了,在这种日子都敢来行刺!”步萌叹了口气,原来温楼的处境真的很危险,随时都有人想要他的性命,太可怜了……次日,温楼就得知步萌为他澄清的事了,他有一丝丝的感动,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会在北王面前帮他说了好话,他一直不擅长解释,有些事情没做就是没做,解释得越多越显得欲盖弥彰,还好,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够真正相信他。吴惟庸使唤着福熹往长极殿端宝物,福熹狗腿子的举着托盘,吴惟庸介绍道:“皇上,您看这个呢?这是成色上好的玉如意,还有这个,玲珑翡翠耳坠——”福熹挤眉弄眼:“啊,这个耳坠和萌妃娘娘特别配,她就喜欢翡翠!”步萌做了这么多,按理说他得表示表示,可又不想显得自己太过刻意,免得引起身边人的可疑,要是被误会成他喜欢步萌,那就不好了。于是温楼傲娇道:“谁说朕在帮她选?!朕只是想挑一些没用的东西随便打发给她!”吴惟庸和福熹异口同声地点头:“是是,皇上说得是!”“都挺难看,也没什么好挑的……”温楼在装着宝物的托盘里乱翻一通,然后用手指将翡翠耳坠勾起,假装不经意间随便甩给福熹,“随便拿一个,就这个吧,给她送过去。”“是,皇上。”福熹拿着翡翠耳坠小跑离开,吴惟庸看着温楼暗自发笑,温楼瞪他一眼:“老东西,你笑什么?”“老奴只是觉得皇上口是心非的样子很有趣……”“放肆,谁口是心非了?!”“皇上不是一直很烦萌妃娘娘的吗?最后不还是挑了萌妃娘娘喜欢的翡翠赏给她。”“……”这么轻易就被看穿了吗?!他身边的都不是人,全是人精啊!温楼申明道,“烦肯定是烦的!她延续了她爹步御史的烦人血统。但是一码归一码,朕赏赐她,是看在她在北王面前帮朕澄清的份上,懂吗?”吴惟庸笑着捂嘴:“老奴明白。”福熹端着托盘进了芳华宫,一脸兴奋,恭喜道:“萌妃娘娘,这是皇上给您的赏赐。”步萌此时正在嗑瓜子,听了这句话差点被瓜子皮卡死,言轻朝步萌挑了挑眉,眼风里全是八卦,笑容里也皆是内涵:“萌,皇上对你不错啊,你们之间难道……”步萌呛她:“你笑什么呢?这有什么好笑的地方吗?大脑回路不一般的人果然笑点也很刁钻。”曲碗碗没理会别的,一个箭步就冲过去拿起耳坠,惊呼道:“天呐!好漂亮,为什么没有我们的份儿?啊,我好嫉妒!这个耳坠特别适合我!”步萌说:“你喜欢你拿去好了。”曲碗碗噘起嘴:“我可不敢要。”“喂,皇上赏也赏了,接下来是不是要招你假戏真做……玩真的侍寝了?”言轻满脑子都是那些容易被扫黄打非的思想,估计是闲得内分泌失调,要神经病了,她悄悄凑近步萌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