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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软软地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他惊恐地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瞪着一脸得意洋洋的凌悠然:“死女人,你对我做了什么?”凌悠然翻过他的背,看了下,簪子刺入半寸,不多不少,而且正正刺中刚才脑海中显示的那个xue位。自诩也研究过人体xue位图,凭着过目不忘的本领,那些xue位都牢牢记在脑中,可是却从未发现人体居然还有这样一处xue位。且,有这样的妙用!一时未及深想。回头来,用力拍了几下十三郎的脸,对上他杀气腾腾的眼,冷笑道:“怎么?想杀我?可惜,你没有机会了!”说着,不理会他,转身钻入车厢,放下帘子,环目四顾,挖了点蜡烛油,在掌心随意搓了几下,转身出去。捏开十三郎的嘴巴,一把将蜡丸丢了进去,逼他吞下。“咳咳,你、你个死女人给我吃的什么?”凌悠然好整以暇地笑笑,轻描淡写地道,“这可是好东西。吃了它,保管你夜御百女也不成问题。把你卖给花楼,一定价格不菲!”十三郎大惊失色,却又很快地摇头:“你不可能有这样的东西!”皇室里不乏那些乱七八糟的药,但是凭她一个失宠的郡主,还拿不到那样的东西!凌悠然慢慢俯下身,几乎贴上他的脸,阴测测地笑道:“你不信不要紧。等你到了花楼,自然晓得其中的好处,呵呵!”她阴狠的表情,让十三郎止不住心底发毛。想到被卖到花楼那种地方,被人随意践踏,生不如死,不由地打了个寒噤,面上渐渐透出惊恐来。咬牙叫道:“说,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刚才他试图以内力冲开xue道,然而根本无用。这不知是什么手法,竟然让他浑身提不起力气。这样诡异的招数,这女人哪里学到的,为何不早用?“你不是说,我不能卖你吗,我偏要卖!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凌悠然内心担心玉瑾的病,面上却不露分毫。若是这样轻易放了他,不定一会儿又要出幺蛾子。还得磨一磨!十三郎惊怒交集,脸上又红又青,神色变幻不定,急中生智,脱口道:“此去平城还需一天半的时间。没有我护航,就凭你与玉瑾只怕到不了!还有,你需要车夫,玉瑾的病也得尽快找大夫,如今天色将晚,没有我赶车,你知道后果!”倒有几分聪明,凌悠然暗道,面上却浑然不在意地一笑:“本来还想对你手下留情。既然你不识好歹,那么——”顿了一顿,声音蓦然拔高:“那么就让你变成残废好了!”话音落,手已经抓住发簪尾部,就欲动作。随着她的动作,十三郎呼吸一窒,旋即闭眼大喊一声:“我认输!我认输了还不行!你要怎样,都可以!”凌悠然松开手,缓缓勾起一抹笑意:终于还是屈服了。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求死不能!“那就发个毒誓。此生都将效忠于我,除非我自愿放你自由,否则,不得擅离。若有违背,则永堕风尘,千人骑万人压。如有后代,则男的代代为奴,女的世世为娼!”如此狠绝的誓言,十三郎倒吸了口冷气。盯着她,仿佛不认识这个人一般。眼前手段毒辣,面不改色的女子果真就是自己相处了一年多的那个软弱的女子么?“我的耐心有限,快发毒誓!”凌悠然晃了晃食指,笑眯眯地作势去动他背上的发簪。十三郎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这才咬牙切齿地发起毒誓来。脸上,尽是屈辱的神情,想到日后将受制于她,恨不得立刻死掉!凌悠然才不管他什么想法,看着他发完毒誓,这才将发簪拔了出来。“呃。”十三郎闷哼一声,试探着动了下身子,发现自己果然恢复了行动能力,不由地长处了一口气。“你个死女人!”一得自由,立刻想扑上去,凌悠然一句话却让他定在原地:“别忘了你发的毒誓!莫非你真想被千人骑万人压?”十三郎顿时蔫了,凌悠然淡淡一哂,抓起落在一旁的马鞭丢到他身上,“赶紧滴,去落日镇!”卷一平城故事004但求一夕之欢老马脚程真的很慢,不过五里路,却走了小半个时辰,等到落日镇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小镇果然名副其实,只有两条老街,零星几家店铺。此时正是回家吃饭的时候,故而街上行人寥落。凌悠然一行毫不费劲找到镇上唯一一家医馆——济仁堂。坐堂的是个女大夫,年已古稀,眼皮耷拉,脸上的皱纹能夹死蚊子。凌悠然有些怀疑她的医术,可没得选择。幸而,她还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年郎当助手,很快就利落地给玉瑾的伤上药包扎,随即扎针喂药。之后凌悠然才了解到,那个美貌少年居然不是助手,而是老大夫的第十九个夫郎,顿时恶寒不已。老牛吃嫩草,也不怕磕了牙!同时感慨,女尊国的女人就是强悍啊!第一次觉得,也许待在这具躯壳里也不错,至少美男多多的有!眼见着安置好了玉瑾,面对老大夫伸出的皱巴巴的手掌,凌悠然忽然想起一个天大的事情,钱呢?转向十三郎,伸手:“拿来!”十三郎莫名其妙,“拿什么?”“银子啊,笨!”“没有。”十三郎讽刺道:“没见过哪个妻主向夫郎要钱的!”眼见老大夫在旁边虎视眈眈,大有不给钱就找你拼命的架势,凌悠然顿时扑到十三郎身上,瞬间便将他浑身上下摸了个遍。结果沮丧地发现,真的没有。十三郎被她乱摸了一通,脸红得像要滴血,怒道:“大庭广众之下,你这女人怎么那么无耻!”凌悠然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原来还是个纯情滴娃。这就好办,日后有的是方法治他!目光落在他挂腰上的长剑,伸手便解了下来,十三郎阻止不及,急忙叫道:“你想干嘛?”凌悠然推开他的手,把剑往桌子上一搁,对老大夫道:“先把剑当医药费,过后来赎,可行?”老大夫掀了下眼皮,看也不看一眼,直说两个字:“付钱。”顿了顿,抬头盯着十三郎,目光灼灼,“不然拿他来抵也可。”凌悠然顿时如同吞了苍蝇般恶心,虽然不待见十三郎,可也不会无良到把他送给这yin荡的老家伙!十三郎下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