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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京了?”一直沉默立在身侧的黑衣男子闻言,回道:“是。”“云家的人上门了?”“是。”“掉包的庚帖退回去了?”再问。“没。”黑衣男子再次回答,依然惜字如金。果然,那丫头非是任人摆布的主。男子笑了笑,蓝眸轻飘飘地掠了过来:“冷,多说几个字会死?”叫冷的黑衣男子面无表情,“是。”男子无奈地扶额,“说说她最近都干了什么事?”“掩护太女,火烧云宅。”冷言简意赅地回答。男子神色一震:“这丫头……真是胆大包天。不过出去段时日居然干出这样轰轰烈烈的大事。太女?她竟然卷了进来……”冷狐疑地瞅了他一眼,“她烧了云家老宅,你不关心?”“不过烧个宅子罢了。”男子漫然说道,浑不在意地起身披了衣裳。“你要出去?”“嗯。”冷长臂一伸,拦住他:“尊主交代过,你伤势未愈之前不可出门一步。”------题外话------男子神马滴,亲们该知道是谁吧……偶稀饭的腹黑男已经很久木露面了…。卷二帝京风云038李代桃僵之计李侧夫正盘算着该如何让云家顺利退亲,毕竟平城云氏叶茂根深,势力庞大,若是真个让那贱丫头娶了云家的嫡系子孙,这郡王爵位可就再难落到漓儿身上。忽然看见下人抬了个人进来,正待训斥,仔细一看,只见爱女鼻青脸肿半死不活的模样,登时惊得魂飞魄散,连忙扑了过去,颤声唤道:“漓儿?”几个仆从小心翼翼地将凌曲漓放下来,但见李侧夫凌厉的眼神扫过:“到底怎么回事?”仆从们吓得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奴等不知。只看到二小姐昏在园子里,旁边却无他人。”“爹、爹……”凌曲漓醒转,身体麻木已消,却浑身痛楚难当,忍不住哼了下,李侧夫疼得心都揪成团,怒瞪了眼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奴仆,冷喝:“快去请大夫!”几个仆从跌跌撞撞地出门请大夫去,李侧夫转头来,看着女儿痛苦的模样,想安抚却不敢碰她一下,捏着帕子一个劲地抹眼泪,“漓儿,大夫很快就来,你且忍忍。有什么话,等伤好再说。”凌曲漓却是一刻也等不及要报仇,忍痛恨声道:“杀、了、那贱人!”李侧夫不敢置信:“是那丫头伤的你?”“杀了她!”凌曲漓神色扭曲,来回重复这句,心里恨不得将凌悠然扒皮抽筋喝血吃rou。“好好,漓儿说杀就杀。且安心呆着别动。”眼见她挣扎着要爬起来,心中存疑的李侧夫连忙安抚道。虽眼下不是杀她的时机,然若真是那贱丫头所伤,定然要好好教训一番。让她知道这府中是谁做主,别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凌曲漓得了承诺,这才安静下来。不一会大夫来了,仔细一番诊治。凌曲漓身上虽然还痛得要命,精神头却还兴奋,连连催促李侧夫去杀人。李侧夫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头,温声道:“漓儿,你说实话,身上的伤果真是那丫头打的么?”凌曲漓瞪大眼睛:“你居然不相信孩儿?”“爹爹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过去荒唐事没少做,且那丫头性子软弱,向来只有你欺负她的份儿,就是想欺负你,她也得有那个本事。你倒是说说,她怎么打的你?”自己女儿弓马娴熟,那丫头却自幼病歪歪,只一味地吟风弄月,哪里是漓儿的对手。柳二郎倒是说过那十三郎有几分本事,可自己的人分明看着他出府去了。“不知她用了什么妖法,将我弄得满身麻木,只能任她欺辱。”“妖法?”李侧夫失笑,“她若懂得什么妖法,早八百年就收拾了咱父女了还等现在?”见父亲并不相信自己,凌曲漓气得吐血,猛地捶床叫道:“就是那贱丫头打的我,爹爹若不为我做主打杀了她,我就死给你看!”李侧夫慌忙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吹气:“漓儿别气,爹爹不过一说,并没有不信你。只是那丫头刚回京,就死在府里,世人必定怀疑你我。此事须得详细计划好了,才可下手。你且忍耐个几日,那丫头届时任你处置,岂不更好?”闻言,凌曲漓才息了怒火,脑子里开始搜罗一些酷刑,只等着日后用在凌悠然的身上,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李侧夫见此,不由暗自叹了口气。都怪自己宠坏了漓儿,如今只懂得用蛮却没有半分心机,日后可如何是好?至于无忧那丫头,除去她早晚的事。只待弄清楚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何事。那药她喝了十年,按说已是积重难返,油尽灯枯,如今看来却活蹦乱跳,气色比漓儿还要好上几分。郡王出征之前已是应允了回来扶正自己,眼看十数年的隐忍就将有了结果,可不能功亏一篑啊!*梧桐苑。凌悠然正靠坐在一颗梧桐树下,支起一条腿,手捧卷册,看得津津有味。这是本尊留下的话本,好歹拿来打发时间。十三郎进门见此,不由眉头轻拧,“女人,府里都在传你打伤了凌曲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侮辱玉瑾,没废了她算好的了!”凌悠然掀了下眼皮,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怕李侧夫不会善罢甘休。”十三郎走过来,若只是拼武艺他不惧,就怕李侧夫耍诡计。凌悠然拉了他一同坐下,“就是不打那渣,李侧夫照样不会善罢甘休。”李侧夫之所以一直留着无忧的命,不过因为他还没能坐上郡王君的位置,有无忧这失宠的病秧子顶着嫡女位置,总好过敏郡王另取他人另立嫡长。可如今她生龙活虎的样,李侧夫估计就得重新估量了。“对了,你跟踪那周叔父可曾看见他去了哪个府邸?”“相府。”“云相?”凌悠然心蓦地一跳,难道是云归?显然十三郎也想到了,不过却些不赞同,“云相风流,家中夫郎甚多,子女亦不少。不见得是他。”*且说那进了相府的周叔父,此刻正跪在大厅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