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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不介意她和赫连子衿那样,他也以为他可以做到,却没想到等事情真的发生在他眼前事,他心里会这麽乱这麽火,也妒忌得想抓狂。浅浅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只是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压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她的薄唇,甚至那只大掌还落在她的胸前,在她的酥胸上肆虐。一双手落在他的胸膛上却不敢推开,她不知道身上的人是不是东陵默,她对东陵默从来是不敢拒绝的。沉重的眼皮缓缓掀开,迷蒙的视线也渐渐变得清晰。当她张开一双比星辰还要漂亮的眼眸,看清正在深吻她的男人时,眸子顿时睁得大大的,身子也顿时僵硬了起来。不是东陵默,是赫连子衿!居然是赫连子衿!在她吓得想要尖叫着把他推开的时候,赫连子衿先她一步放开了她,坐直了身子。她只来得及看到他唇边那抹邪魅到令人不安的笑意,还想说什麽,视线便不经意触碰到两道含着怒火的目光。 浅浅一个激灵,忙从床上撑起身子,看着向她走近的东陵默,不安地解释道:“默,我……我不知道,我以为是……是……”可是,她发现不管自己怎麽解释也还是无法解释得通。昨夜已经和赫连子衿那样了,再解释又能有什麽用?“我说了我不介意。”虽然话是这麽说,可是话语里的酸楚和不悦任谁都能听得出来。赫连子衿不再理会他们,举步往门外而去。直到那抹修长的素影消失在视线里,浅浅才松了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来,一下扑到东陵默的怀里,柔声道:“对不起,对不起默,不要生气,我以後……我以後……我们回听雪阁好不好?默,好不好?”她好不容易才得到东陵默半点和颜悦色的对待,要是现在把这种关系打破,以後在这个公主殿里她还怎麽待?好在东陵默只是狠狠瞪了她一眼後,便把浑身的怒意自觉压了下去,既然答应过不介意就要做到,谁叫赫连子衿和她是行过大礼的夫妻,与自己和她的关系都是一样的。更何况那个人已经出手了,而他又不能保证自己可以时时刻刻待在她的身边,多一个人保护她总是好的。被赫连子衿占有,总比被一个外人强占要好。他冷冷一哼,大掌落在她的腰间把她抱下床:“穿上靴子,我们回去。”“好。”她受宠若惊地应着,忙弯身把靴子套在脚上,与他一起往门外走去。虽然他依然沉着脸,就连身体也一直绷得紧紧的,可她已经听出来了,他不打算生气,甚至一直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怒火。她惊讶万分地发现,定国候,居然开始愿意为她受委屈了。这样的东陵默,让她好怜惜……忙忙碌碌中又熬过了一天,第二天一觉醒来时,东陵默已不在床上。看着一床的淩乱,摸着被他睡过的被褥,浅浅心里有一丝丝甜蜜也有一丝丝迷茫。甜的是他昨夜的温柔与怜惜,因为知道她近日会很忙,昨夜一整夜他只索求了一次,甚至那一次还是特别特别温柔的。不仅做得温柔,就连吻也是那麽的温柔,仿佛生怕会在她脖子上留下吻痕,影响她近日的演出似的,当他舔吻她的脖子时,居然连半分力度都舍不得用上。昨夜也是头一回,他没有弄疼她……定国候真的越来越温柔了,温柔得叫她心动。想着昨夜的没好,唇角一直留着一抹愉悦的笑意,直到洗漱完毕,直到悠兰伺候着她梳理长发,那抹笑意依然在。“公主今天的心情似乎很不错,是因为东周使者来访麽?”悠兰一边给她梳着发型,一边随意问道。经过几日的相处,悠兰和阳光与她都开始渐渐熟悉起来了,谈话间比从前少了几分谨慎,多了几许随意。她们发现现在这个七公主真的和从前很不一样了,她说她溺水的时候弄得脑袋瓜不灵活,忘了过去一些事情,可在她们看来,她何止只是忘了一些?她忘记的东西多着呢。例如她常常会在浅云阁的寝房里翻出一些特别值钱的东西,然後就会一个人开心地鬼叫个半个,完全忘了那些东西根本就是她不久前亲手收进去的。也例如她根本不记得殿里所有宫女下人的名字,也不记得自己的公主殿都有什麽院落门庭。反正,除了殿里有几个俊美的夫郎,其他的事情她基本上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了。不过,忘记前事的七公主比起过去要好相处太多,她总是一脸甜美的笑意,不喜欢发脾气,也不喜欢动不动惩罚下人,偶尔因为自己不适当的举动吓到他们这些宫女下人时,还会主动说一句“对不起”。天知道从前的七公主什麽时候跟他们道歉过!现在的七公主,相比之下,美好得如仙子一般。听了她的话,浅浅下意识摇了摇头,依然笑得纯美:“如果可以,我倒是不想参加这种宴会。”迎接来使,还得要为那个轩辕域提供美人供他享乐什麽的,想想都觉得恶心。可这又是太后吩咐下来的事,哪怕有东陵默给她撑腰,她还是不敢得罪太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也不想给东陵默添任何麻烦。“那公主在开心些什麽?说出来让奴婢们也开心开心吧。”浅浅透过镜子白了她一眼,撇嘴道:“我开心的事,对你来说说不是一点意义都没有,你能开心个什麽劲?”“话也不能这麽说。”悠兰帮她把长发随意绾在脑後,从首饰盒里挑出一条绣着蝴蝶的丝带为她绑上,继续道:“公主开心,奴婢们也会开心啊。”“少在我面前油腔滑调。”镜子中的自己黛眉娟秀,五官小巧精致,完美得难以用笔墨形容。她忍不住在镜子前摆动身姿,摇头叹息道:“真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绝色大美人,怎麽就长得这麽漂亮呢?”她其实只是在赞叹真正那位慕浅浅的美丽,毕竟她长这麽大真的从未见过这麽美丽的女子,可悠兰听在耳里,却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哪有人这样感叹自己的美丽的?普天之下也只有这个“不知廉耻”到可爱地步的七公主了。她也忍不住感慨着,可爱这个词,有一天居然可以用在恶毒残暴的七公主身上,天下之大,还真的无奇不有。“笑什麽笑?当心笑掉大牙!”白了她一眼後,浅浅提起裙摆,大步往门外走去。“公主不先用早膳麽?”悠兰在她身後追了两步,“早膳已经准备好了。”“不饿,不吃了。”其实是,东陵默不在这里,她一点胃口都没有:“定国候呢?”“侯爷在後院练剑呢。”小巧的身影穿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