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耽美小说 - 后妈(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6

    ,他一想到今晚要不是自己在宴会厅出现,没准阮晋文就把他自己卖给别人了就来气。所以这会儿即使心底已经欣喜若狂也没温柔,粗暴地把人拦腰抱起,直往屋里走。

阮晋文被他抱着,用手去勾他脖颈,脸上痞坏痞坏地邪笑,对他说,“你土不土,这是人家当地的传统,空着穿围布的,你以为呢?”

简天希还以为是他故意不穿,好在引诱金主时行个方便呢。不过这话简天希没说出来,怕味酸,丢份儿,所以只在自己心里闪过一刻。

阮晋文一张一合的嘴还在嘟囔些什么,嘴里吐出的酒气芳香怡人,吹在简天希的脸上竟然让他一时也有了些许迷醉。

为了稳住心智,简天希没和阮晋文就这个问题继续下去,只抱着他快步往屋里走。等他把人抱到了房里,轻放在床上,并且拉过薄被盖实了之后,他才回答他刚才的话,“我以为是你故意不穿,故意要和别人做点什么。”

话说得有点吃味,也不管床上的小子听没听进去,说完简天希就去倒水了。

再折回来时,阮晋文正四脚八叉地躺在床上。他身上原本盖着的薄被早就不知去向了,就那件衬衣还在。不过,这会儿这件衬衣没在他腰部裹着,倒是被他拉着盖在了脸上。

简天希不经意地笑了笑,完全是被阮晋文这举动给逗乐的。

他心里想这小子还真是有意思,一边喜欢尽情曝露自己的身体,让人对他垂涎。另一边他还知道要脸,所以拿着衬衣蒙着头,这种又当又立的作风还真是没谁了!

可能是因为听到了笑声,原本挺尸的阮晋文抬手扯了下衬衣,露了一双眼睛出来打量着简天希。片刻之后,他嘴里开始撒娇,“我真是太热了,你还给我盖被子,想帮我捂痱子呢?”

简天希脑门挂了串黑线,心想原来裸睡是因为觉得热。

这下简天希没再和他斗嘴,几步走到床沿边坐下,一下掀了衬衣把他扶坐起来。

简天希拿过凉水灌他,实话实说,“就和你说了你喝错了酒,这会儿是上火呢,你还不信。乖乖多喝点水,我一会儿给你弄一缸热水,你泡一下,出身汗,兴许能把酒气散了。”

简天希说话的声音和动作从未有过如此温柔,阮晋文是从小被惯大的,长大后又是被一群人簇拥着过日子,他最受用这种对他的态度与方式,也最受不住这种柔情蜜意,于是握着简天希的手又说,“还散什么酒气啊,你直接给我解决得了。完事后我们再泡澡,这样才好,少了几道麻烦。”

……

……

……

这一晚睡了个无比安心、舒适的长觉。

醒来时阮晋文半个人还挂在简天希的身上呢。两个人的四条腿两两交缠,一个人的脸枕在另一个人的胸膛上,阳光透过纱窗穿透进卧室,不强不弱地投射在他们身上,画面唯美又静好。

阮晋文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一次确定身边的人的确是简天希后用脚踢了踢被自己半压着的人,他手也没闲着,在简天希坚实的胸膛上画着沟线,和他对话,“都和你睡过几次了,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害我上次在矿区见着你都不知道怎么叫你。怎么?你是准备永远搁我这隐姓埋名了?”

语气挺横的,少爷气一分没减。

简天希紧了紧自己的臂弯,把他人固定在胸口,低头去吻了吻他的额头,笑着说,“之前你也没问,我没好意思说啊。”

“你到是学会和我贫嘴了。你要不要说啊?”阮晋文又用手去捏了把简天希腰侧的软rou,嘴凑在他的锁骨处轻轻啃了一下。

被他弄的痒痒的人,拿手去挡他的攻势,嘴里乐呵呵地说:

“我姓简,叫我Hilson就好。”

阮晋文动作一滞,抬眼看这个男人,仿佛这一刻要把他和另一个人的相貌拢在一起做个分析对比似的。

他的眼神过于探究,这让简天希心里一抽,想起了自己的儿子简白。再看看怀里揽着的人,问,“怎么了?有问题吗?”

阮晋文脸色变得不怎么好看,突然肃然的表情认真又让人害怕,他推了推那个怀抱,从简天希身上翻滚到床的另一边和他保持了一点距离,不声不响地静躺着发呆。

简天希侧过身去,一双眼牢牢凝滞在阮晋文线条好看的侧脸上,他知道这小子一定是想起简白来了,于是没再发声。

不一会儿,他还是没忍住,问了“你在想什么呢?”

阮晋文微微转过头,墨黑的眼瞳深深看了简天希一眼,然后说,“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他也姓简。”

简天希笑了笑,“我知道么,是BEN。那晚你对着我叫了他一百多遍。”

简天希又提到了他们的第一次,这让阮晋文有些接不上话,觉得自己挺丢脸。

阮晋文没说话,简天希倒是继续,他说,“我对你也很好奇,你给我说说,你怎么会从香港跑来矿区的好不好?”

他说完,阮晋文即刻回他,“好!”

作者有话要说:  做了大改,很心累,求一波花花

这两人是猴子请来逗比的,是的,一定是这样的。这两个人的人设我还是很喜欢的。

这里谢谢一直留言的小天使们,你们每个,我已经脸熟了。

我最近发现可以送经验值,有经验值可以看我的文打折,不过好像要多留几个字才可以送,来呀,等你们。

下一章在周一,或者周二。

第34章万水

.第三十三章.

阮晋文变得沉默,似乎在整理自己的语句,又似乎在回忆,总之两眼定定地看着天花板一瞬不瞬地躺在那。

他们所在的小别墅位于海滩附近,底下的基石是沟壑深陷的礁石,海浪打在基石上发出的拍打声节奏有致,韵律划一,一阵阵,一声声融进屋内被风吹起飞扬的纱质窗帘里,生生把人拉入另一种境界。

这样默了许久,久到简天希都以为他反悔不想说自己的事时,他说:“你知道吗?他特别纯,也特别好,好到我都没办法恨得起他来。”

“我第一次见他是在朋友的聚会,他就那样安静的倚在角落,冷清又孤傲,我当时第一眼就被他的气质吸引了,我还在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纯净的人。事实上和我认为的一样。在之后和他的相处中,他的人品和气质就是那么干净,纯洁。”

“后来我想尽办法靠近他,当然手段也耍了不少,不过还算有效,他还是把我当了朋友,最好的朋友。再后来,我发现我不仅仅是想和他成为朋友,我想要的一直有更多更多。”

“你别看我挺油的,的确,我他妈的在北京的圈里也算得上是个混子,横行霸道,我承认。可我在他跟前就怂。我怕,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