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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割腕撒点云南白药就行?”“我不确定行不行,想试试。”“要不要再给你烧针线?”“算了,我用绷带缠上得了,让我自己缝,我还真下不了手。”陆闻西没再说什么,在家里的急用箱里找出药跟绷带来,到了客厅地面,在厨房找了一个锅,把东西扔进锅里,又找来了点纸,捏成一团扔里面,问:“直接烧就行?”“是不是得念我名字?我也没什么经验。”“我写上吧。”陆闻西一边弄,一边问,“恨意消除了?”邓萱涵听完笑了笑,回答说:“算是吧,谢谢你。我还想去医院一趟,找回我女儿。”“找也没用了,已经是恶灵了,她伤害到人了。”陆闻西说。“我知道,但是还是想见见她。”“我尽可能帮你吧,不过卫昊东身边现在肯定不太平,估计困难。”邓萱涵闭上眼睛,无力地点了点头,似乎很无奈,却依旧执着于见自己的女儿。陆闻西也没说什么,继续烧东西。门在这个时候被打开,许尘走进来,诧异地看着门内。陆闻西蹲在锅前,也觉得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邓萱涵看到许尘,吓得直接站起身来,注意到许尘看不到她,才松了一口气,说道:“你认识他?这小子真的是……太凶了,对小jiejie都不会手下留情,直接用铁链捆我,这种没有风度的男生,绝对会光棍一辈子!估计是字母圈的。”字母圈……陆闻西吞咽了一口唾沫,这么刺激?许尘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看到金主在锅里烧东西而已,怎么金主的眼神就突然变得有点……奇怪了?作者有话要说: 邓萱涵:为什么你一副很兴奋的样子?☆、第19章影帝许尘换了鞋子走进来,看了看锅里的东西,看到了邓萱涵的名字以及死亡日期,似乎明白了,于是说道:“这些东西,无法帮她止血。”“那要怎么弄?”陆闻西立即跟专业人士打听。“她现在流血也不会疼,为什么要在意?”“毕竟是女孩子,在意外表嘛!”陆闻西回答。邓萱涵站在一边听,给陆闻西比量了一个大拇指:“我喜欢女孩子这个称呼。”陆闻西回应了一个微笑,他对待女性都很客气,会下意识地照顾。许尘似乎不懂这些,不过还是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空白的符篆,递给了陆闻西:“给她烧了,让她自己贴在手腕上吧。”陆闻西接过来问:“不用在上面印点什么?”“懒得弄。”许尘可没心情帮一个鬼混整理遗容。“会留疤痕吗?”“需要一直贴着。”也就是撕下来还是会流血。陆闻西拿着符看了看,又看了看邓萱涵,见邓萱涵点了点头,就把符纸扔进锅里烧了。许尘跟尹晗韦、林晓不同,买回来的不是外卖,而是食材,到了家里,进入厨房自己动手做饭。家里没有电饭锅,所以许尘也没买米,只是开始做饼,很薄的那种筋饼,做好之后,卷点菜跟酱就能吃,味道还不错。许尘做得很熟练,显然经常做这些事情,引得陆闻西过去跟着看,忍不住问:“你在山上的时候,就吃这些东西?”“嗯,一切从简。”“怪不得我上次给你买了那么多kf你都全吃掉了。”许尘抿着嘴唇,故作深沉了一会说:“只是不想浪费。”“其实很喜欢吃吧?”陆闻西故意逗许尘,觉得这个少年明明很可爱,却装深沉很有意思。“……”“你这个孩子,说没营养,结果全吃了。”“……”许尘继续做饼,不过耳尖红了。陆闻西觉得有意思,抬起手,用手指戳了戳许尘刻板的脸,没想到手感还不错,就又戳了几下,然后被许尘躲开了。邓萱涵也走过来,跟着打量许尘,然后指了指许尘的手腕:“两个手腕的内侧都有伤痕,看起来还割过很多次,长得挺好看的,结果自残了这么多次?”陆闻西之前看许尘,注意力都在脸上,或者身材上,没怎么注意手腕,也是昨天晚上才摸到的。现在看到许尘做饼的时候,手腕内侧的伤口,也忍不住皱眉。伤口太多了,很多道,如果是一次性割的,估计手腕那里的皮都碎了,然后脱落,不会张合成这样。这只能说明,这些伤口,是很多次造成的。一道伤口愈合没多久,就又割了另外一道,看起来不像是自杀,而是为了放血。陆闻西想起许尘似乎特别招蚊子喜欢,难不成许尘的血里,有什么特殊的能力?那么……这伤口是他自己割的,还是其他人割的?他之前是下山不方便,还是被人囚禁着,无法下山?不然这么大的少年,怎么会不会用手机,不知道电梯?陆闻西盯着许尘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引得许尘看向他。许尘的眼神很平静,还可以说,是一片死寂,万籁俱寂,寸草不生。他们两个人的四目相对,就像一场厮杀,没有一个人愿意首先移开目光,就这样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许尘才看向了一侧,问:“一个混魄绕着我转,不怕被我身上的气场伤到吗?”许尘看的位置,是邓萱涵站着的位置。“你开阴阳眼了?”陆闻西诧异地问。“她刚刚恢复不久,身上还带着恶灵的阴气,我能感觉到。”“哦,我说的呢,我记得你开阴阳眼,得一顿摆姿势,特别中二的那种。”“……”许尘没回答,继续做东西。陆闻西拿了一根黄瓜,洗了之后一边吃一边到了外间,邓萱涵也跟着走了过来,手腕上贴了黄色的符纸,血已经止住了。“他身边是气场是什么样的?”陆闻西问。“暗红色的,听说是煞气。”邓萱涵回答。“哦?”陆闻西扬了扬眉,“听谁说的?”“成了混魄,就是其他鬼议论的时候,我听到的,说是杀了太多恶灵,身上有煞气。正常的人气场是金色的,你是紫黑色的,他是暗红色的,你们俩都不正常。”陆闻西又啃了几口黄瓜,还在想许尘手腕上的伤,于是只是含糊地应了几声。“你跟我想象中不一样。”邓萱涵跟着坐在了沙发上,看着陆闻西说。“我什么样?”“偶像包袱特别重的那种,自以为是,无脑拽,还会瞧不起人。”邓萱涵回答。陆闻西怀疑,他在其他人眼里就是这种形象,嘴里还有黄瓜都忘记继续嚼了。不用他回答,邓萱涵继续说了下去:“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