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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从找寻治根良方,唯昆仑山清气与晴雪所习心法具抑制之功,另有焚寂亦可吸煞。”唯……昆仑山清气……和晴雪所习心法……方兰生听着百里屠苏的声音,居然麻木得一点感觉也没有。……少恭这个笨蛋医生,什么病,是煞气啊……也不能怪少恭了,煞气这种东西普通人谁见到过……到头来,还是怪你自己,亏你还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觉得你对木头脸重要得要命……还故意瞒着他……瞒什么啊……他自己就知道的呀……至于为什么他会忘记,为什么说是每逢朔月到他这里却成了夜复一夜,为什么做了那样的事真的能消去他的煞气……等等,等等这些事,方兰生也不想知道了。晴雪还握着木头脸的手……原来只需要握着手就可以了……以后让木头脸拉晴雪的手就行了,也不用这么麻烦……再也不用这么麻烦——方兰生忽然意识到,自己自从琴川出来之后一直梦寐以求的解脱,终于来临了。木头脸会不会很高兴,他总是那么瞧不起别人,瞧不起他……本少爷……本少爷也很高兴的……“百里公子的凶煞之气发作起来委实吓人,昏迷了整整三天,想必也饿了。”红玉说着,回头看向还站在身后发呆的方兰生,“猴儿你还不——”方兰生愣了愣,他抬起头,正撞上木头脸迎过来的目光。百里屠苏脑中还有那梦里的声音,他现在只觉得疲惫,看到方兰生更让他觉得莫名的心浮气躁,“没有胃口。”他说。方兰生怔了半天,“哦”了一声,端着粥转身要走,红玉傻了眼,眼见方兰生要走出门口,她冲百里屠苏道:“公子,这猴儿一片好心,我让他去买些米粥,结果他自己亲手熬了一碗,你若是不想喝……”百里屠苏看着方兰生失了魂儿一样的背影,虽摸不着头脑,却暗暗有些后悔刚才语气冷淡,红玉话没说完,他脸色一变,下了床就要追出去。方兰生走路不看路,他拐着弯,百里屠苏从身后追出来,正好看见方兰生睁着眼往柱子上撞。伸手一拦,方兰生粥碗没端住,“啪”得一声,碗摔了个粉碎。方兰生抬头,这是给吓醒了。“木头……脸?”百里屠苏低头看着地上的碎碗——米粥已经缓缓淌了一地,那香味他站着都能闻到。“你……”百里屠苏微微张口,却说不出话。方兰生也低头看着地上的粥,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你不喝,我就倒了去呗……”“不,”百里屠苏立刻说,可让他说下句,他又说不出来。“……也不用砸了啊。”方兰生低着头,半晌轻轻地说了一句。百里屠苏也低着头,他莫名觉得一阵紧张。“你……自己熬的?”方兰生摇摇头:“买的。”方兰生觉得很泄气,他刚从木头脸房间逃出来,又被厨房大爷揪着耳朵教训了一顿。刚才为了给木头脸做粥,心急地把东西洒了一地……方兰生看着地上那些被弄脏的米,有点心疼地一一拾起来洗了洗。家里虽有钱,粮食却是万万不能浪费。方兰生木然地用那点米熬了一碗粥,他想给自己喝,可临到头了,又没胃口,索性放在锅炉旁用罩子盖着。他就在厨房里蹲着,这处厨房在客栈后面,平常不用,很是清净。木头脸刚刚醒过来,晴雪身体也刚刚恢复,大家都顾不上他,也给他一个机会能在这想三想四。想三想四……果然是想三想四……从琴川出来这一路上,他哪天不是在想三想四……方兰生,你当真是个笨蛋。当深夜渐渐来临,方兰生几乎要在角落里睡了过去,厨房门忽然打开,有脚步声传进来。“苏苏,这里有粥!你喝吧!”是晴雪的声音。方兰生微微睁开眼睛,他抬头看着门口那两个人,一个手里端着那碗粥,献宝似地给另一个人看。“那不是……不是给他喝的。”方兰生大声说。声音很小,但是在屋里也能听得极清楚。百里屠苏和风晴雪惊讶地回过头,就看见方兰生站在那黑暗的角落里,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说的是晴雪手里这碗凉了的粥。百里屠苏站在靠门的地方,月光从门外打进来,照着他深邃的轮廓和一双漆黑的眼睛。他似乎有些生气,不说话,放了粥,转身便走了。剩方兰生自己站在原地,他愣了半晌,走上前端起那碗粥,慢吞吞走出厨房的门,朝自己房间走去。方兰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心情不好。无论是站着,坐着,躺着,任何一个姿势,都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压迫他的心脏,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晕晕地在走廊里七拐八拐,走进一间屋子,把那碗冷粥放在床头,脱了鞋子,掀起床上棉被滚了进去。把头往棉被里一缩,他想他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百里屠苏站在床头,看着那碗粥发愣。他再回头看那躺在床上的人——闭着眼睛张着嘴巴喘着气,白日里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惹别人担心,到头来自己却跑到别人床上。还睡得这么香。百里屠苏摇摇头,他还饿着,看着那碗粥,想起方兰生那个生着气的样子,他想自己还是不要碰的好——虽然这比晴雪烤的果子,怕是能好吃一万倍。没错,百里少侠刚刚在桃花谷被迫吃了许多果子,晴雪刚助他解了煞气,他无论说什么都不能拒绝。煞气似乎还未完全除尽,百里屠苏揉着眉间,他能感觉到那狼妖内丹的诡谲气息正在身体深处慢慢融解,浑身都很疲惫,回头看方兰生睡得正香,百里屠苏也无心叫他起来——毕竟他也曾助过自己,只是一张床而已,出门在外,两个男人若是还要避嫌那岂不太麻烦。剑放在床头粥碗旁边,他和衣而睡。方兰生心情不好,似乎还做了什么噩梦,夜半时分,他张着嘴唇喘着气,毫无预兆地就被人堵住了口舌。棉被被猛地掀开,一双冰冷的手探进衣里,方兰生呼吸不过来,还在初醒的朦胧中,双腿忽然被人握着高高架起,他睁开眼,正正迎上头顶木头脸血红的眼睛。guntang的东西猛地插入进来,方兰生原本作势要打上去,却被这撕裂一般的剧痛激得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