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同人小说 - 【光与夜之恋/GB】迷乱之章(女攻)在线阅读 - 【稿子齐司礼】跌落者轶闻(女a男o,触手、常规h)

【稿子齐司礼】跌落者轶闻(女a男o,触手、常规h)

    ……不,不是错觉。

    冰凉的物体顺着裤脚与腿部间的小小缝隙贴上脚腕勾缠,滑腻湿润的触感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齐司礼皱着眉低头。地铁上人不多,身边的乘客离自己有一段距离,或在低头玩手机,或在闭眼打瞌睡,没有肢体接触的可能。他抬起脚轻轻跺了跺,没有重量,也看不到任何东西,裤脚没有被东西撑起的迹象。

    反而先前在超市里察觉到的窥视感越加浓重,他甚至能感受出窥视者的目光里掺杂的戏弄意味。

    是灵族的天赋?可凭借他的本事都不能追溯出对方的踪迹,还有这样的灵族存在?

    脚腕上的物体继续动作了,它顺着齐司礼右小腿缓慢地攀爬,一圈一圈的,像在占有领土。

    是某种长条状物,不粗,偏凉,表皮柔软有韧性,裹着黏腻的液体,齐司礼联想起章鱼的触手,或许它们是同一种物质。这个联想让他有些反胃。

    或许在察觉被窥探时放弃去停车场拿车改乘地铁是个糟糕的主意。

    齐司礼看见反映在车窗上的自己的脸,眉头紧皱眼尾下撇嘴角抿起,女孩看见肯定又要说自己凶巴巴。

    左手拎着的是今天晚餐的食材。女孩出差今天返程,算时间晚上饭点能到。昨天就在电话里嚷嚷想吃寿喜烧,他特地出门买了蔬菜牛rou和鸡蛋,还为超市的素食不够新鲜而伤脑筋,而现在,更需要他伤脑筋的是这看不见的“暗算者”。

    触手爬上了他的膝盖,在膝弯内侧如舔舐一般来回磨蹭。齐司礼抓在吊环上的右手握紧了。他抬脚走动两步来到门边,却对那无形的东西毫无影响,轻微的拖拽感过后,滑腻的触手在他膝上缠绕一圈,攀到大腿上,缓慢又情色地在他腿根处滑蹭。

    这下高度足够,齐司礼从玻璃中看见了作祟的东西。长条触手将他修身的西装裤撑起纹路,玻璃上能看见它们在裤子上留下的水痕,如蛇般缠绕,平添几分色情,低下头却看不见,也没有乘客察觉异样。

    还有一个站。

    齐司礼攥紧了扶手,千年前或千年后,他从来不是个遇事束手就擒的人,此刻却有些无力,只能等待下车后寻求办法——哪怕无效,至少他能做许多尝试,而不是顾及车上的其他人不敢妄动。

    触手的意图诡异而明显,它从齐司礼内裤边缘探入,直直滑向股沟,贴住那里动作粗重地反复磨蹭。如果此刻齐司礼回头去看后方的车玻璃,会看见臀部的布料被顶得不住蠕动。

    该死……

    身体过于习惯他的Alpha的探索,齐司礼在这样的轻蹭下呼吸变得粗重,不自觉地回忆起女孩每次或哄或骗或撒娇把自己弄上床后草草的前戏,女孩在这种事上缺乏了一点耐心,常常是拿沾着润滑液的手指胡乱蹭上几下,再戳进去捣弄几次,便仗着他身为Omega的耐受性强硬地捣进来。

    就是、这样……触手磨蹭的触感和频率都拉扯着他的理智,将他的身体拽进回忆中,从内里滋生出热度。

    齐司礼抓着栏杆的手指掐进掌心想要提醒自己清醒些,他绷紧了臀部双腿并拢让腿根贴合在一起,想要以此阻止触手的动作,但触手过于滑腻,即便他双腿夹紧,也能顺利地沿着他腿根滑动,甚至分裂出新的一根来,往前端探去,圈住他的囊袋,小幅度地收紧挤压。

    “……唔。”

    后方的那根触手顶在了后xue上,不等齐司礼呼出一口气,便借着自身附带的粘液往里钻,甚至也不等他的适应,稍细的顶端刚刚进入,后面的部位就迫不及待地往里挤。齐司礼感觉到反胃,胃部翻腾泛酸诚实地反馈他的厌恶,然而被女孩侵犯得习惯的躯体却隐隐有适应的迹象。

    更多的触手从原本的主干上分裂出来,钻进他逐渐有了湿意的xue中,旋转着挤占肠道的空间,争先恐后地往更深处探索;有触手摸索到他胸口,顶端裂开吸盘吸住他的乳尖吮吸拉扯,将他胸前的衬衣顶出一大块水迹;还有的裹住了他的yinjing,那里已然有了勃起的迹象,被触手不得章法地包裹着一通磨蹭,彻底硬挺起来。

    不对,不该是这样!

    齐司礼清晰感知到自己呼吸中的热度,扶着扶手僵着身子看着眼前的玻璃。他完全不敢去看周围是否有人关注到自己,外界看不见的情景全然映在玻璃中,那些物体在衣衫下蠕动,点下无数灼热的火焰,甚至有一根触手爬到他的脖子上,化成吸盘贴上了他颈后的腺体。

    “嘶——”

    这下的刺激过于强烈,即使没有信息素注入,宣告占有的动作对Omega来说色情意味过于强烈。他的理智在瞬间被迫抽离出身体,变成旁观的观众,看着躯体在恶物作弄下负隅顽抗。

    到站提示音惊回他的理智,齐司礼抓紧手上装食材的袋子半挡在身前,脚步踉跄地下了地铁,匆忙出站。触手无形,他的生理反应却是显而易见,他不得不抄了行人稀少的小路。

    触手并未就此罢休,即便在他快步行走的过程中,它们还在他身上的敏感带不住刺激,他每一下走动都能挤压到xue中深埋的东西,这让他双腿发软,几乎要走不动路。

    而在他完全踏进无人的林间,那些看不见的触手终于显现出形貌来——半透明触手的褐色从被沾湿的白色衬衣下透出来,外露的部分质感介于软体动物与植物之间,没有根源,更像从他的影子里长出来的,很难说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

    齐司礼在它们现出身形之际涣散的目光一冷,深绿色藤蔓如利器激射而出,切断了脚边的主干。最初攀上他身体那根触手幻化成光点,分裂出的小枝们也迅速消散。

    他的额上全是汗水,身上热度未退,被粘液沾湿的衣裤紧贴在身上,颈后腺体发烫,下身后xue泌出的yin水顺着腿根往下滑。挥手散去藤条,齐司礼松了口气,抓紧手上的购物袋举步转身往工作室的方向走,刚一回头却不自觉等待了眼。

    无数半透明触手在他身后日光投下的阴影里纠结盘缠宛如凶兽,在他回头的瞬间汹涌而上,缠住他的手脚、脖子、腰身,伸进衣服裤子里迅速占领他身体的每一寸,挤开他的口腔塞进他嘴巴里,顶着他的喉咙分泌涩口的粘液,喉咙被挤压,他口中不断分泌唾液被迫吞咽,酥麻的无力感迅速抽空他的力气。

    ——或许,他的反抗仅仅是让他沦陷得晚一点。

    齐司礼开始精神恍惚。触手们并不懂得爱惜衣物,粗大的茎体强硬地拉扯着他身上多余的布料,他的裤子被扯下,内裤甩到一边,衬衣扣子崩开虚虚地挂在身上。齐司礼被拉扯着跪在触手堆里,这些软体生物垫在他身下,伸进他的口腔、肠道抽插,小的触手穿进他指缝里,模拟性交的动作滑动。触手吸吮他的rutou,化成吸盘将他的腺体嘬吸得肿胀,在他意识不清时又变成鞭子抽在腺体上,这抽打极具技巧,不会真正弄伤他, 却能给他的腺体带来足够刺激。他想要叫出声,又被口中的触手堵得只能发出含糊的哼声。

    齐司礼像被拖进了异常的发情期,这不是他的Alpha的信息素带来的情潮,而是被迫激发的畸变,一半的生理感受在诱哄他沉醉,一半的生理感知在反应疼痛。他闭着眼,信息素不自觉外溢,身体在矛盾中无所从属,于是只能表现出难耐来,磨蹭着双腿,缩起手指去抓指缝间穿插的触手,不管是激怒它们还是引诱它们都好,只要不卡在中间不上不下。

    这些触手仿佛通解他的意思,很快满足了他,xue腔中抽动的触手动作猛然变得激烈,它们狠狠地抽出到xue口,再倾斜了角度长驱直入地捅进,直直地撞上紧闭的生殖腔口,齐司礼睁大了眼,喉结滚动腰身上弹,为这过于强烈的刺激连叫都叫不出声,下一秒触手们找到了目的地,接二连三地朝那处疯狂撞击。

    很快就有触手拔得头筹。生殖腔刚刚打开一个小缝,就有触手从顶端分裂出细枝钻进去,然后迅速膨大,硬生生地将腔口撑开供更多的触手进去。

    进去了两根,还是三根?

    刺激有如灭顶,齐司礼眼角通红,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滑落,鼻腔里溢出带着泣音的哼鸣,生殖腔里蓦然涌出一波灼热的液体,浇淋在触手上,yinjing也抖动着在触手的包裹中吐出浊液。

    他高潮了。

    身上的触手动作短暂停顿,像是得到了鼓舞一般,动得更加汹涌,据于胸前和yinjing的触手有样学样,也从顶端分出细枝来,那些细如针头的触手在被粘液沾湿的rutou上蹭了两下,扬起茎体刺进乳孔中,注入不知成分的粘液。

    齐司礼又是一弹,yinjing也未能幸免,刚刚发泄过的部位还没重新硬起,触手们裹着它技巧性地逗弄,按摩囊袋与顶端,让它充血兴奋起来,然后细枝攀住guitou,沿着顶端小孔的地方往里刺入。

    “唔、唔——!”

    辛锐的疼痛让齐司礼本能挣扎,全然被控制手脚的触手压制,乳孔和尿道里的触手小幅度抽动,生殖腔和肠道中的触手也未罢休,狭窄的xue腔被这些褐色软体组织占据,平坦的腹部被顶得凸起,那些触手交错蠕动的动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会死在这里吗?

    在浓重的昙花香气里,齐司礼感觉到自己逐渐适应了这种痛苦,疼痛扭曲成异常的快感。他大腿抽搐跪立不住,触手便缠着他的腰帮他借力,并再次抽打了他的腺体,像在责备他的脆弱。

    颈侧腺体所在的一整片肌肤早已红肿得不像样,齐司礼呜咽着,已经做好了被继续鞭笞腺体的准备,却感觉到刚刚抽打过的触手放轻了动作,安抚性地轻轻摩挲,微凉的粘液在guntang的肌肤上晕开,疼痛得到缓解。

    他愣了半晌,竟在这粗暴的凌辱中感到些安定,不自觉放松了几分。

    只是触手们并没有就这样闲着,在他晃神间又开始xue腔中的游戏,口中的触手退了出去,这下齐司礼无法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一次退出到xue口再直撞进生殖腔的猛攻下,他带着泣音尖叫出声,而深埋在生殖腔里的几根触手聚在一起,顶端膨大成瘤体,将齐司礼的腹部顶出一个小圆。

    “不……”

    齐司礼瞪大了眼,隐约猜到触手们要做什么,又觉得难以置信,下一秒半透明的触手中,白浊的液体从根部逐渐上升,在齐司礼惊慌的目光中涌进他后xue中,浓稠的浊液从瘤体中喷涌而出,灌满他的生殖腔。齐司礼的腹部逐渐鼓胀,因装不下又从撑满的腔口外溢,涌进肠道中,从撑圆的xue口往外滴淌。

    被灌满的感觉并不好受,齐司礼低头望着鼓胀的腹部,脑子一片空白,胸口的触手在这时抽离开,辛刺的痛感转化成隐痛,疼痛之余,有掺杂红色血丝的乳白色液体从乳孔渗出,像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断续地滴落。

    是……乳液?因为触手注射进去的粘液?

    齐司礼慢半拍地反应着,甚至没来得及绝望的情绪生出,颈上原本负责安抚他的触手再次高高扬起,如鞭子般狠狠落下,抽上他的腺体,占据着他身上每处敏感点的触手疯狂涌动,将他拖入新一轮的畸形发情中。

    不知道过去多久,那些触手才餍足地将齐司礼放到一块干净的巨石上,拖过他湿得不像话的裤子盖到他腿上,悄无声息地散进他的影子中。

    齐司礼本人没比那条湿得皱巴巴的裤子好到那里去,他双腿大开地瘫软在巨石上,平日梳得整齐的银发被粘液和汗水沾湿混乱地贴在额头上,琥珀金的双眸眼神涣散眼角通红,满脸是泪与汗的痕迹,嘴唇上沾着一层粘液留下的水光,两边嘴角即使有粘液的润滑还是摩擦得破了皮,颈侧依稀能看见抽打的红肿,身躯上全是触手上的吸盘留下的印痕,rutou在他泌乳后还被触手用吸盘狠吸了一番,红肿得不像话,现在还在往外渗出乳汁。腹部鼓得像怀孕待产,xue口闭合不上,白浊的液体混着他自身的体液缓慢流出,流淌到巨石上,他的腹部随之瘪下去。

    他不记得自己到底高潮、射精了多少次,也不记得触手到底在他xue腔中灌了几次,中途以为自己会脱水,而触手及时地往他嘴里灌进液体帮他保持水分,也似乎中途晕倒过,又被触手cao醒,到最后他连尿液都射不出,只能抖动着yinjing滴出几滴稀薄如水的液体,份量甚至赶不上rutou分泌的乳液,后xue则是被cao到发麻发酸,只能抽搐着干性高潮而分泌不出新的yin水。

    但他还是好看的,如同跌落进污浊里的神明,只是躺在那里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山里的风很凉,吹到一身湿的身上让他一个激灵。他的神志飘飞得高处,恍惚地游离着,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一瞥眼看见手机和先前买的食材全被触手“贴心”地送了过来,蔬菜被压得乱七八糟,鸡蛋摔碎蛋液流出,他自己就像颗破损的鸡蛋,破败地躺在地上,往外渗着身体里的液体。

    手机忽然振动起来,齐司礼哆嗦了下,不用看也知道是女孩打过来的。他伸手想去拿起手机,手上无力拿了几次才将手机拿起,直接划向了挂断键,点开女孩的对话框发了句“别来了”。

    在按下发送前,他的手再次顿住,迟疑地补了几个字,“我很累,寿喜烧下次补给你。”

    消息发出后,齐司礼便关掉手机,缓缓闭上了眼,将手捂在脸上挡住夕阳的光。

    真的,很累。

    ※※※ ※※※

    “齐!司!礼!是你莫名其妙爽约然后一直不见我躲着我,现在想通了?我告诉你,我生气了,现在是我不想理你!”

    我狠狠甩上车门,也不管齐司礼是什么表情,自己拿了包往他工作室里走。

    从那天出差回来齐司礼发来短信叫我“别来了”到现在的一个月,这还是我第一次踏进他家。从那天开始,不管是公司见面还是私下聊天,他都一直对我保持着疏远,不愿意多说一句,而且格外介意身体接触——尤其是与我的身体接触,只是递给他文件时碰到他的手指,他都像被烫着一样猛然缩手冷脸叫我出去。

    别说补寿喜烧了,连他发情期我担心他说完工作多问了句他怎么样,他都直接不回我消息,全办公室都知道我和他冷战。

    我约猫哥郝帅几个人去酒吧玩玩喝喝酒,夸郝帅一句“有绅士风度”,他倒跑出来管我了,冰着脸吓得几位同事赶紧让我早点回家,还目送我上了齐司礼的车。

    齐司礼停好车,跟在我身后一声不吭,小蜥蜴大概是老远就听见我发火了,看我进门一脸欲言又止,再看看我身后的齐司礼,转身一溜烟就跑了。

    我往沙发上平时齐司礼喜欢坐的地方一坐,齐司礼愣了一下,站在沙发旁没动。

    差一点我就更生气了——要不是看清了他的表情。

    齐司礼站在那儿,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头微微低着,眼下一圈浓重的青黑,身体板正表情僵硬,嘴角抿得紧紧的,看上去紧张又内疚,还有几分委屈和气恼。

    我闭了闭眼,缓慢地吐一口气,将双臂抱起,用他平时对我的严厉语气面无表情道:“虽然不想理你,但是还是解释一句,几个女孩子就不说了,猫哥有女朋友,郝帅不是我的款,高橙在我眼里还是个小孩,夸郝帅是我故意激你,还有什么问题?”

    齐司礼眼里的情绪松动了些,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最终没说出来。我拿手去拉他,结果又是那样,他在我手碰上去时浑身一震,往后大退了一步。

    我皱起眉,手一撑沙发站起身把他强行搂进怀里。

    这一个月里齐司礼瘦了,抱在怀里都觉得空。他的身体僵得再用点力就能把自己崩断,我仰头看他,见他目光躲闪,干脆手扶在他颈后往下压,逼迫他看我。

    “齐司礼,我出差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手压在他颈后,虎口刚刚贴在他腺体上,这一下似乎更加刺激了他,他不自觉地挣动起来,想要脱离我的怀抱,我把全身力气都用上,手放下来勒着他腰死死抱紧了不撒手。

    也许是见挣扎不开,齐司礼慢慢停下了动作,他仍然僵直地在我怀里,缓慢地开口,“只是很累,没关系,我会处理好。”

    肯说话就行,他憋着不说的事不差这一件,习惯就好。

    我暗自松了口气,手抬高些,在他后背轻拍,同时通过信息素释放出安抚的意味,“我不信,齐司礼,你有事瞒着我,不过没关系,我不是现在马上要知道。”

    或许是我的话有用,或许是信息素奏效,他绷紧的后背稍稍放松了些,我仰头踮脚亲他,“你可以在任何你想说的时候告诉我,也可以永远不告诉我,我只是想跟你说,放松一些,我陪着你,还有,我想你了。”

    齐司礼是想躲开这个吻的,他的头往旁边偏了偏,又硬生生顿住,闭上眼默许了我的亲吻,眼睑随着我的话语微颤,抖动的睫毛像一只轻盈的蝴蝶。

    我看得心痒,兜着他的腰把他往沙发边带,压着他肩膀让他坐到沙发上,手撑在他头侧加深这个吻,舌尖探进他口中搅动,我能感觉昙香味的信息素散发出来。

    ——他也想我了。

    但他表现出的状态是抗拒的,在我被自家Omega的信息素蛊惑着将手探向他衣摆时,他突然按住了我,睁开一直闭着的眼睛,眼里有慌乱、惶恐,还有一丝还没散去的委屈。

    这些在齐司礼身上都是极为稀有的情绪,我顿住了动作,盯着他看了半天,叹着气摇了摇头,软下身子趴在他身上,下巴搁在他肩头蹭蹭,“看来我要常备狐尾草,只有这种法子才能让你好好撒个娇。”

    他愣了愣,眼里神色变化,条件反射地被我口花花的俏皮话调动起嫌弃的情绪,蹙眉冷哼,“你是在对家里前几次莫名其妙出现狐尾草的案件不打自招吗?”

    我干咳一声,“不是说了是岐舌找别的花花草草不小心带错的嘛,他都承认了。”

    “用我的宠物粮贿赂我的宠物,你倒是会节约成本。”齐司礼一哂,语气倒是回复了往常的“齐风”。

    我松了口气,齐司礼这种钻牛角尖的人,就不能让他自己闷着,容易闷出病来——虽然我挺擅长逗他。

    我们都没说话,我在他怀里靠了会儿,刚准备起身,他的手掌落在我腰后,声轻如蚊蚋,“可以继续。”

    他像是鼓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语气生硬得像在颁布旨意,我抬头瞄他,忍不住露出一抹笑。

    齐司礼这个人,其实真的很好懂。

    ※※※ ※※※

    改道去卧室嫌折腾,用这沙发正好。

    我释放出我的信息素,仰头又吻他唇,我亲吻过无数次的唇是记忆中的薄而凉,被我一点一点用嘴唇暖热,舌尖也煨暖。

    齐司礼今天穿的深色衬衣,我手伸进他衣服里顺着腰摸了一把,确信他真的瘦了,腰线都往内收了弧度。我咬他嘴唇,露出责备的表情,“齐总监又把自己累瘦了,不乖哦。”

    齐司礼梗了梗,不想理我的无聊话,我也不图他回答,低头亲吻他喉结,指腹压着后颈的腺体抚慰按揉。

    他对腺体的触摸似乎异常敏感,每蹭一下都会跟着哆嗦,而且格外紧张,我刻意为他脱敏,一面揉他的腺体,一面引他同我亲吻,然后看着他的眼睛软下声音哄他,“放松,齐司礼,我回来了,我会陪着你的。”

    齐司礼大约是对我这哄小孩的语气更加过敏,不自在地移开目光望向旁边的空处,呼吸声清晰几分。

    我顺着他的唇角、脖子往下亲吻,解开衬衣衣扣亲吻越发明显的锁骨,舌尖顺着锁骨的线条向下勾勒,贴上他的乳尖。

    “等……”

    他说得晚了,我已含住他的rutou重重一吸。身下的躯体一弹,他咬紧下唇有些绝望的表情落在我眼中,与此同时我察觉到的还有一丝腥甜。很淡,像是乳液的味道,又掺着一丝血腥味,如果不是我全神贯注,还真注意不到这丝味道。

    我撩开滑落到他胸口的发,对他眨眨眼,“等以后齐总监退居二线准备休息,我还挺想尝尝狐狸奶的。”

    齐司礼没想到我不问,而是起了个擦边话题,泛白的脸色先是转红,又转黑,冷冷瞪我,“想让我退居二线,某只笨鸟还有得学。”

    我吐吐舌头,对那丝腥甜颇为在意,一边嘬着他rutou吸吮,一边伸手解他裤子,将他推倒横躺在沙发上,用膝盖顶开他的腿,一条长腿往下屈起踩地,另一条抬高挂在沙发背上,我的手直直摸向臀部。

    他变得比之前更加敏感,只是吸吮rutou都被刺激得性器挺立起来,我才将手指推进一个指节准备扩张,惊奇地发现他的后xue已然湿润。

    齐司礼对自己身体的不知羞耻感到难堪,他抬手挡在眼睛上,却掩盖不了身体因为我的一点点信息素和并不充分的触摸而完全兴奋的事实。因为他最近的状态,我难得不想调侃他,耐下性子细致地帮他扩张,倒是他先耐不住,挂在沙发上的腿滑下来贴在我腰侧挨挨蹭蹭,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我的眼睛。

    渴意滋长,明明我才在酒吧喝了不少水。我转动手指,轻车熟路找到他的敏感点,频繁地刺激那小小的硬块,齐司礼腰身颤抖,被我慢条斯理却直击要害的触碰酝酿出低哑的喉音。

    应该没问题了……Omega的体液渗出落了我满手,齐司礼的吐息湿润潮热。我抽出手掀起裙摆,从裙下将精神饱满的性器释放出来,手兜着他的腰将他往上抬了抬,将自己埋进他的身体。

    手指的扩张也许不够,但此刻的齐司礼足够敏感,湿热的内里颤抖瑟缩着,不知道是期待更多还是慌乱更多,但都竭力放松接纳我。我缓慢送腰往前推进,从他的抽气声中感受着他的紧张,手掌贴在他后颈按揉腺体安抚着他,外放的信息素也尽量传达出平静的情绪,一点点将他的身体撑开,让他完全地接受我的欲望。

    他的身体比平日更加热情,明明人在努力地平复呼吸,包裹我的软rou却在适应后温驯地纠缠,我试探地浅浅抽动几下,确信他完全能够承受后才加大动作的幅度,这下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他躯体的改变——每次我深深顶入,湿软的肠rou会收缩着将我裹紧,而我浅浅退出,他还不舍地挽留,就像引诱我再进入深一点,撞进生殖腔狠狠翻搅一番。

    无论是他还是我,都因这种改变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我深深吸气,想要控制自己保持温柔的初衷。然而温热的一个吻落在我颈侧,柔软的唇一样轻盈落下,如果我是Omega,那大概是腺体会在的部位。

    这轻飘飘的重量撕扯掉我仅有的理智。我抬头看他,看见他眼里隐晦的情意和摇晃的企望,脆弱如蝉翼,亟待我用行动覆盖他所有的惶恐,如果没有我的回应,也许一阵风来就散去了。

    我舔舔嘴唇,轻声发问,“齐司礼,你也想标记我吗?”

    “……”他的目光游离了一瞬,又硬生生地对上我的,“……你需要有人管,不是吗?”

    我怎么可能不回应他。

    我不再纠缠于他的敏感点,将注意力转到真正应该关注的重心来,每一次顶进生殖腔,齐司礼的腰身和腿都不自觉颤抖打滑。这动作有些凶狠,齐司礼被撬出沙哑的呻吟,我掐着他腰不给他留下胡思乱想的余地,粗鲁狂放地cao着他的生殖腔,吮吸他的rutou,他似乎终于在这样的粗暴中找到一点实感,明明是疼痛,却尽力伸手抱住了我的脖子,破碎、yin靡的嗓音断断续续地吹进我耳中。

    我cao开他的身体,让他完全陷在我带来的快感中,迟来地有些懊恼没有用后背位不能及时咬住他的腺体,索性放任自己在他生殖腔中膨大成结,手握住他从始至终没有触碰过,却已蓄势待发的yinjing,顺着凸起的经络抚慰。

    硕大的结卡住窄小的生殖腔,却并未就此停下等待释放,而是顶着这个膨胀的结构继续在生殖腔中顶弄,齐司礼沙哑地低声惊叫,粗重的呼吸凌乱不堪,在一个突入和前端的重重按揉下,在短促的泣音中,他和我一起达到了高潮。

    齐司礼贴在我腿侧的大腿腿根微微痉挛,手搂在我腰上。我也觉得疲惫,趴在他胸口平复喘息,休息了一会儿后抬头去吻他,贴着他嘴唇叫他名字,“齐司礼。”

    我很喜欢叫他名字,也没什么特别亲昵的爱称,就这三个字音从齿尖蹦出来,看着他无奈的表情,就有种这个人前明亮骄傲的人独属于我,这种温柔只会对我的愉快感,偶尔还会有恶劣的独占欲出现,叫嚣着让他成为我一个人的所有物,不被其他任何人、事、物分走注意力。

    可他毕竟是齐司礼,这种念头偶然作祟一次便罢,我不想真的让他跌落神坛,成为我的所有物。

    齐司礼显然是累极也困极,从他眼下的青黑都能看出来他很久没睡好觉,他的眼睛半阖一副随时会睡过去的样子,只在我叫他名字时勉强打起精神看向我。

    先前的那种迟疑和不安稍稍淡去了,只是抱我的动作很用力。

    房间里昙花、雪松的气息渐渐消融。我对他偏了偏头,露出自己的后颈,“作为你的Alpha,我可以让你咬一口。”

    齐司礼定定看我,接着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笃定,“不需要这些外在的点缀。”他搂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你还有很多要和我学的。”

    含蓄的表白和占有欲像是一只小鸟,轻轻撞上我的心口,我感觉到心跳漏了一拍,又听见他迟疑而叹息的话语,“过段时间,我把事情告诉你。”

    我顿住,低头闷笑一声,干涩地开口,“好啊,到时候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看来不仅是我引着他为我陷落,我自己也早就深陷其中。

    这算是一种,猎物和猎手的身份互换吗?

    ※※※ ※※※

    卧室熄了大灯,只留了一展小夜灯,等女孩从厨房回来。

    自觉清场半天的岐舌爬到床头。

    曾经骁勇善战的齐将军、骄傲明亮的齐总监,在一个月来的辗转难眠后,此刻如同终于得到安抚的小孩,安静地沉睡着,眉头舒展开。

    他忘不了一个月前那天齐司礼衣衫不整脚步踉跄回到家中,撞进浴室的场面,齐司礼不说,他也不敢问,只能看着齐司礼无数次对着手机上女孩的消息出神,却选择不作回复,自我矛盾地苦熬。

    大约是有什么抽去了齐司礼的安全感,不是曾经要赶他走那时的自我放弃,而是一种……脆弱和绝望的纠缠。

    岐舌没见过这样的齐司礼,只能盼着女孩能够治愈他,齐司礼却避之不见——还好,女孩确是那唯一的解药,总是有办法套路老齐。

    岐舌从床头跳下来,溜向厨房。女孩晚上去酒吧还没吃上什么东西就被齐司礼带回来了,经过一番体力运动现在饿得厉害,等恋人睡了以后便摸去了厨房。

    推拉门半掩,女孩只开了厨房的灯,光影投射到门边,岐舌看见有类似藤条的长条阴影托着水杯一晃而过,想仔细看看,影子已然消失。

    女孩用水杯倒了杯牛奶端着在喝,看向他,“小蜥蜴,以前这个点不是早就嚷嚷睡啦?”

    那个影子,大概是错觉吧。

    岐舌没多想,爬到灶台上对着女孩晃晃尾巴,“是想谢谢你,老齐好长时间没睡好觉了。”

    女孩扬起个笑容,明亮又灿烂,“你还夸我,齐司礼刚还说我耍花招呢~玩把戏这种事,又要担心他受伤,又要保证有成果,难呢。”

    一人一蜥都对齐司礼的性格习以为常,对视后都笑了起来,有一搭没一搭又聊了两句,女孩伸了个懒腰,在岐舌脑袋上摸了一下,“早点睡吧小蜥蜴。”

    岐舌点点头,看着女孩喝完牛奶把杯子放进水池回卧室,正准备回自己的宠物缸里,尾巴不经意间蹭过水杯的,触到一丝黏滑的液体。

    ……哪来的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