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侮辱和低贱。他甚至弹琴给他听、作画给他看,有时候兴之所至,还会来上一两段应景的诗词。那段时间,他差点就真的以为自己已经成为他的爱人、伴侣和知己。「为什么要难过?」十六笑了笑。路晴天回头。十六为他拨开前面横路伸出的树枝。「如果你一开始就知道结果,你就不会难过。何况就算属下难过了又怎样呢?您不觉得一个大男人终日愁眉苦脸,慨叹君欢不至本身就是个笑话?」「我指的不是这种难过,而是…」「您希望属下看您的眼神偶尔露出悲伤不舍是吗?您希望属下应该在离开辰院后,每次看到您都躲躲闪闪欲擒故纵?还是希望从别人口中,听到属下借酒浇愁愁更愁的丑态?」路晴天微微眯起眼,「你不觉得你现在说话的口吻有点犯上?」十六笑,「是有点。但属下知道老爷您不会因为这而惩罚属下。」「为什么这么肯定?」路晴天的表情有点玩味。「因为…老爷对美人总是心软的。」「哈!美人?你吗?」路晴天摆袖嗤鼻。「老爷。」「嗯?」「到了。」乍一看,这和普通的山谷并无什么太大区别。因为天气转冷的缘故,山谷中落满黄色、灰色的树叶,山谷中的树木也不再那么郁郁葱葱。谷中偶尔露出的嶙峋怪石趴伏在地表,形状各异,衬着山谷深远显得有点阴森诡异。「这就是黄泉谷?」路晴天转头四处打量,眼中有点失望。不对,感觉不对。肯定有什么地方错了。「按照那位云小姐的指点来看,应该就是这里没错。」十六注意到堡主失望的眼色,小心问了一句,「老爷,请容属下一探。」「不用,一起进去。」既来之则安之,不管感觉对不对,先探探也是好的。也许…两人走得十分小心,这里既然称为黄泉谷,那就肯定有被称为黄泉的理由所在。两个人武功虽高,但对毒物、机关之类还是相当头疼的。「沙沙,沙沙。」只有二人在落叶上走动的声音。似乎连鸟叫虫鸣都消失了。十六摆出全副心神戒备,他不知道老爷在寻找什么,但他一定要保护好他的安危。像是一种嘲笑般,任两人神情紧张的在山谷中走了大半个时辰,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眼看山谷已到尽头,路晴天抬头望向高耸入云端的天柱峰,神情中有一丝疲累。又没有找到。到底在哪里呢?自己为什么会把这么重要的地方给忘了呢?一定要想起来!一定要找到!否则…路晴天知道他丢失了一件很宝贵的东西在他的记忆深处。他努力寻找着,他知道自己一定给「它」留下了一个线索,只要让他找到这个线索。他就可以把自己缺少的那块重新补全。不可或缺的一块。突然!「走!」以rou眼不可辨识的速度一把抓住十六的肩膀,猛地掷向山谷最高处,路晴天自己则以此反动之力一掠三丈。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二人脚底刚刚离地,一阵机关声响起,从深黄的厚厚落叶中射出了密密麻麻的箭雨。短箭,长仅三寸,尖端发黑。及时雨!落雨堂,雨家村。电光石火间,路晴天已经理清思路。原来从雨家村受袭开始,他们就已经落入了别人的连环算计中。如此说来,那指路人的云家姐弟,怕也不是富家落难子弟那么简单。可是为什么?如果说四方楼金元宝偷袭、暗算他还说的过去,他和那金胖子有间隙也不是一年两年内的事。但落雨堂为什么也会参进来?他可不记得自己曾断了落雨堂的财路,还是玩了落雨堂主的妹子!落雨堂啊落雨堂,既然你有本身敢来挑这段梁子,就不要嫌今后梁重压断你的腰!「老爷!找到了!这有一个…」声音突然断掉。好个十六!路晴天几乎是立刻明白了十六的打算。心中暗赞一声,作势就要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扑。没等路晴天动身,呼啦啦冒出了五、六条身影一起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原来不止落雨堂和四方楼,连崆峒、形意门也参了一腿。很好,鸟为食亡。你们今日来此,也算死得其所了。路晴天冷笑声中连避落雨堂部众射来的暗器。不知情的人看他一脸焦急愤怒,还以为他有多想赶到对面,却不知路大堡主已经渐渐偏离了路线,绕到了人眼不能及的阴暗处。一声闷哼,路晴天的身体从飞纵中摔落,掉入落叶乱石中。暗器雨停了下来,似乎在确定人是否真被暗器射中。有人不怕死地掀开伪装,小心翼翼地走向路晴天的落地处。「咦?人呢?」山谷上有一处裂缝,十六就是被掷到了此处。裂缝分为两头,一头深入山腹,洞深不知处。一处连接山头,像是活路。路晴天出现在缝隙处,嘴唇相碰,轻轻发出一声只有他和影卫们之间才知道的特殊联络音。几乎是立刻,身后暗处传来了故意弄出的声响。一道温暖的气息出现在身后。「老爷。」「他们都进去了?」「是。」「知道里面是什么?」「不知。」「那些人在下面等不住了。」「老爷的打算是?」路晴天笑得阴森,「让这里名副其实。」这是一场名副其实的大屠杀。崆峒派死在形意门的拳脚下。形意门死在落雨堂的暗器中。落雨堂被四方楼的人斩杀。四方楼在崆峒和落雨堂的围攻中全歼。四方人马,无一活口。死得蹊跷,死得诡异,却死得毫无破绽。明知其中有鬼,却不知鬼在何处。这也是十六第一次见识到自家堡主的绝到底绝在了何处。人是不能大意的,说的就是路晴天眼下的情景。以为事情已了,带着属下大摇大摆的从原路返回,途中看到一只不小心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