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同人小说 - 黑月光拿稳雌堕剧本(all烬)在线阅读 - [mob冥夜]壁上观(壁尻产乳/放置/双生共感/生子)

[mob冥夜]壁上观(壁尻产乳/放置/双生共感/生子)

    Summary:上清天不知该怎么替魔种接生,只能将冥夜交给了群魔。

    ——

    人间某边陲之地有个流传了几百年的传说。

    据说几百年前曾有一次撼天动地的神魔大战,大战中上清天众神为了封印魔神而陨落,只剩下某位不知名神祇偶尔会回到神魔大战的旧址拜祭同袍、祓除魔气。

    几个仙家少年被传说吸引,靠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劲,寻到了传说中的旧址。

    眼前却是怪石嶙峋、黑烟弥漫,颇有昏天惨地之感,教人看了便踌躇不敢前。

    少年们犹豫着往前挪了几步,意外发现有一峭壁突兀地立在面前。它高耸入云,如同捅破天地的一面墙,少年们即便仰首也只能看到几团黑雾缭绕,仿若没有尽头。

    “这似乎就是传说中的那位上神在大战中被一枪钉穿之处……”

    ——

    在少年们看不到的地方,确实有一位神,以rou身“镇压”着这片土地。

    那位在数百年后便被人忘却的神,名为冥夜,乃上清天战神。

    ……曾经是。

    现在的他,不过是一只挺着孕肚,被嵌在崖壁之上任人凌辱亵玩的壁尻罢了。

    冥夜怀胎已有数百年,却迟迟未生。上清天诸仙虽爱极了他因身怀魔胎而不得不主动吸食精水的yin乱作态,爱极了他近百年来日夜分泌的香甜乳汁,却也怀念他的楚楚纤腰,亦有不少人希望他生下魔胎后再为上清天诞育子嗣。

    可他们试遍了催产的法子,甚至尝试用异物扩充了冥夜的孕腔口,却也只催出了冥夜的乳汁。

    魔胎在精水的滋养下强大无匹,更是没有落胎的可能,实在无计可施了,他们这才将冥夜送给了群魔,指望着魔族能懂魔胎的接生之法。

    然而比起接生,魔物们更想做的是肆意折辱这位高不可攀的天界战神。

    它们循着冥夜留下的血迹,打通了峭壁,将冥夜的上半身嵌了进去——它们甚至预留了孕肚的空间,也算是细心了——而冥夜的腰、臀、腿则无遮无蔽地暴露在外。

    若非有黑雾遮掩,嶙峋怪石中长出了一只香温玉软的肥臀的艳闻怕是要传得四洲三界人尽皆知了。

    这一团团黑雾其实是一只只无法聚形的低等魔物,它们如云似雾、来去携风,却有着冰冷粗糙的触感。

    冥夜陷于黑雾中的下体如同被数不胜数的枯朽老人抚摸着。“老人”枯瘦的手是冷的,所到之处却泛起热烫。

    情欲蒸腾之下,臀rou沾满了汗液与情液,如白花沾露。

    这朵高悬于壁上的高岭之花,颜色是清冷的白,花瓣却是媚俗的肥美饱满,花心更是糜烂的软烂湿红。

    花心正是黑雾汇聚最浓郁之处,层层叠叠的黑雾穿行于其间,粗砺揉搓着柔腻、僵冷侵入了温热、干涩搅弄开湿泞……

    低哑却绵长的呻吟从峭壁中传来,带着闷闷的回声。

    不见天日的壁中却有一片春意盎然。

    冥夜上半身伏在洞内,孕肚搁在微凹的石壁上,并不严丝合缝,可见魔物们的细心终究是有限的,这也使得冥夜平坦的胸与石壁之间有一道缝隙。

    滴答……滴答……

    艳红的乳尖汇聚了一点白珠,白珠越来越大,摇摇欲坠,最终砸在石壁上。

    水珠不停汇聚、晃动、摇落的过程使得敏感娇嫩的乳尖愈来愈痒,冥夜不自觉地将胸下沉,极力贴近石壁,却因孕肚的阻碍始终隔了一线的距离。

    暴露在外的臀部因这番动作而略微翘起,如小心翼翼地仰首渴求恩露的向阳花。

    一只没能挤进花心的魔物注意到了冥夜的动作,它钻进石壁,充溢了冥夜胸乳与石壁之间的缝隙,甚至钻进了两边乳孔之中。

    于是壁中传来一声满足的哭叹,像是高高抛在空中的铁丝,又细又亮,将断未断。

    冥夜双颊染着酡红,香舌外吐,时而打着圈儿,似是在搅弄什么,时而勾起舌尖上下晃动,似是在舔舐什么。

    数百年的欲海沉沦已经让他习惯了两张“性器”同时伺候别人,如今唯有后xue充实,檀口便不甘寂寞了。

    魔物善解人意地分出一缕烟雾,如绳索般绕着冥夜的舌尖一圈一圈捆缚至舌根处。冥夜被迫将舌头外吐到了极限,涎水从两边嘴角溢出,几欲作呕。

    就在这时,石壁洞xue深处忽地钻出一根湿腻粗硕的触手,直直捅入冥夜口中,如caoxue一般抽插起来。

    冥夜很快适应了触手的cao弄,缠绕着黑雾的舌头温顺地垂在外面,努力靠脸颊收缩与喉管吞咽的动作侍奉着触手。

    两张“xue”同时被填满后,冥夜腹中的魔种不耐地催促他吸食魔力,然而低等魔物和触手并没有jingye,冥夜被填得越满,反而越发觉得空虚。

    可惜他是盛放在峭壁之上的高岭之花,连飞鸟都到达不了这样的高度,对谁来说都是高不可攀的。

    冥夜神力尚在,受jingye滋养反而越发强大,清楚地听到了底下传来的少年们的讨论。

    他们在感念“众神归墟”,赞叹“不负苍生”,继而猜测那尊仅剩的神如今身在何处,如传说般再临同袍陨落之地时,会流泪吗,会说些什么,会洒酒相祭吗……

    少年人天真又热血,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他们口中的神祇高悬于他们头顶,被魔物cao得泣涕涟涟、塌腰献臀,却无法得到满足。

    冥夜在极度的空虚之下根本顾不上少年们讨论的内容,而是满心被那鲜活的嗓音吸引,想象着灼热鲜活的rou根取代体内的黑雾与触手,灌溉他体内的魔种。

    下一瞬,一道白光穿透了黑雾,贯穿至地面。

    少年们眼前一白,再睁眼时,却见一个白袍蓝带的俊美仙人从低空中缓缓旋身下落,降至他们眼前。

    仙人头戴金冠,马尾高束垂至臀后,随着旋身扫出水墨般写意的弧度。他阖着一双莲花目,眼尾染着一抹淡红,庄严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艳。

    少年们看呆了,张目结舌,许久才结巴着问道:“您……您就是……传说中的那位……”

    话还未完,仙人睁开了眼。

    这一睁,一扫他周身的仙风道骨。只见他双眸猩红,眼波流转间俱是风流妩媚。

    他是冥夜的双生文尊,神魔大战后流落魔窟,沉沦在众魔身下,因yin欲而入魔,怀上魔种后便与冥夜的本体合而为一。

    冥夜情急之下,竟然又一次召唤出了他。

    荒诞的是,冥夜因双生文尊身怀魔种而彻底堕魔,此时重新召唤出的文尊却小腹平坦,将魔种留在了本体中。

    少年们不过被这yin欲化身的文尊轻轻扫了一眼,便如被摄取了神魂一般,双目呆滞,嘴角流涎,下体的衣物被阳具高高顶起。

    文尊神情依旧悲悯庄严,眼中却红光闪烁,他转身趴跪在地上,如等待受孕的雌兽般高翘起臀部。雪白的衣物滑落堆叠在腰间,露出一双被情液打湿了的雪白臀rou,以及埋于其间若隐若现的艳红花心。

    高不可攀的花主动落了下来,自然是任人攀折了。

    ——

    少年人精力旺盛,五六个人轮换着在文尊身后耕耘,不过三轮之后,便将文尊灌溉得小腹微凸。

    rou体碰撞的声音传至峭壁之上,冥夜只觉得同时被灼热性器与冷厉黑雾cao干着,小腹中仿佛既有魔种,又灌了jingye。

    这却并非是自欺欺人,文尊得到的滋养同时作用于本体,魔种吸食到修仙凡人的精气后,集齐了天人魔三股力量,终于蠢蠢欲动,亟待降世。

    冥夜身后传来桀桀怪笑:“这sao货的腔口自己打开了,他要生了!”

    黑雾四散着离开冥夜的身体,他口中的触手也退了出去。

    触手从他口中脱离,却贴着石壁继续往前延伸,贴着他的胸口抵住了孕肚。

    继而猛然施力往前推。

    冥夜泄出一声痛呼,浑身冷汗涔涔,xue口大张着,隐约可见其中粉嘟嘟的一圈腔口。

    一团黑雾挤在腔口处,逐渐向外蔓延。

    同一时刻,石壁之下。

    正在caoxue的少年动作瞬间僵直,一道黑雾自他头顶没入他的身体,不过片刻,他便从人身变为了高大壮硕、青面獠牙的魔物,俯身投出的阴影能将文尊彻底遮盖住。

    文尊体内的阳具也变了形,直直捅进了孕腔,在腹部顶出圆滚滚的凸起。

    魔物却犹不知足,继续往里顶弄,似是想把文尊cao穿后从他口中捅出,借这两口xue将文尊整个人串在他的rou根上。

    石壁上,冥夜无声地仰首尖叫,恍惚以为魔胎被人堵回了腹中。

    此时触手又用力一推,魔胎挤压着孕腔缓缓流出魔气,就如从里面cao着冥夜一般。

    共感中的冥夜被内外双向cao弄着,文尊也是同样,区别在于冥夜嵌在峭壁中难以动作,文尊则是自由的。

    文尊被魔物顶得瘫软在地,往前爬行几步使阳具退回孕腔外,可他却逃不脱腹中异物往外扩张孕腔口的共感,只得抱着肚子,试图按住那团并不存在于他体内的魔胎。

    他触碰不到魔胎,掌心却倏地被巨物顶住。魔物拽着他的腰将他拖了回来,巨物便又一次穿透了他。然而这次,掌心的圆润竟反而给了他一些安全感,他喃喃说着“不要出去”之类的胡话,乖巧地软在魔物身下。

    文尊的配合使魔物越发肆无忌惮,油亮的巨物大开大合地捣烂了陷入泥泞中的高岭之花,抽出时媚rou外翻如唇开rou绽,捅进时又恨不得抚平每一道褶皱,将肠rou抻得光滑平直。

    石壁上的冥夜欲逃无门,浑然忘了正在生产中,也当自己被人cao烂了,后xue涌出一大股清液,在没有遭受插入的情况下达到了干高潮。

    干高潮后劲绵长,冥夜的后xue彻底松软成一个圆洞,魔胎便趁此刻从中挤了出来。

    魔胎在冥夜腹中成长了数百年,不过是在等待这样的机会,故而甫一出世便修成了人身。

    少年魔神悬停在空中,端详着石壁上无力软垂着的糜艳下体,而后好心地伸手将冥夜外翻的xuerou捅了回去,善解人意地问道:“母亲想让我回到您的肚子里么?”

    他另一只手掐着冥夜的腰,将人往外拖出一些,俯身亲昵地在腰窝上烙下一个吻:“我也舍不得离开母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