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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她的唇。奶奶的,就知道这家伙突然出现是因为上次食髓知味,又跑过来发春了!璃月心想。火辣辣地一阵深吻后,璃月浑身酥软,心道:不好,貌似自己也跟着发春了,可待会儿还要去杀人的说……感觉到他已经开始毛手毛脚地脱她衣服,她趁着还有一丝理智,双手抵在他胸口道:“那个,我觉得……报恩可以不用这么勤快……”他扯下她外面的披纱,随手丢在地上,抬眸看着她,道:“跟我离开。”“跟你走?为什么?”璃月惊愕,无暇注意他正在脱她亵裤的狼爪。他动作微微一顿,想了想,道:“每晚上床时都会想你,我讨厌这样。”呃……璃月愣住。奶奶的,他大爷就不能说的委婉一点?搞得她在他眼中好像就是个床上用品一般。跟他走?开什么玩笑,要是每晚都被他折腾几次,她还要不要活?她正思考该怎么拒绝他而又不惹他发飙,腿间却蓦然泛开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原来他已然按捺不住,就着两人对面而坐的姿势将自己的那根自下而上地顶插|进她体内。这个体位使她体内尤其紧窄,因而痛感也就分外强烈,搭在他肩上的小手蓦然收紧,她痛苦地低喘:“好痛,别动!”他果真停住,只搂过她,倾身亲吻她的脖颈和香肩。为了让自己能少受点折磨,她努力地收缩着小腹适应他,少时,感觉不那么痛了,她才分神对他道:“其实你完全没必要带着我啊,女人到处都是,只要不看脸,做起来应该都差不多……啊!”她话还没说完,他却似怒了,狠狠地顶了她一下,吓得她立刻止住话头。他阴沉着脸,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不管不顾地动了起来。“嗯……嗯……”又痛又麻的感觉让她承受不住,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她泪汪汪地低声撒娇:“千浔,我好痛,你轻一点嘛……”叶千浔抬眸看着她红通通的小脸,问:“答不答应跟我走?”璃月眨着水润乌眸,道:“不是我不愿意跟你走,我是曦王府的人,你要我,至少需得去跟曦王府打声招呼啊。”嘴上如是说,心中却想:管你们怎么交涉,只要给我点时间落跑就行。他略略沉思,不语。璃月乌眸转了转,倾过身子主动吻了下他的唇,继续撒娇道:“千浔,今晚就做这一次好不好?”“为什么?”他有些不满。“因为我今夜还有任务,要去杀个人。”璃月讨好地扭了扭身子,不意却引来他一声难耐的低喘。他抱着她的腰一个旋身,将她压在床上,边做边问:“什么人?”哦,天呐,怎么会突然这么舒服?璃月双眸迷离起来,勉强答道:“通玄关……嗯嗯……有只叫赵斯的老乌龟……啊……你知道吗?”“个人还是全族?”他的唇在她脖颈上流连,喘息着问。一边做一边讨论杀人,似乎格外刺激和舒服。璃月忍不住抱着他的肩迎合他的动作,气喘吁吁道:“鼎鼎大名的叶大宫主……难道还不知道斩草不除根,嗯啊……春风吹又生的道理么?”不满于她的戏谑,他抬起头封住她的唇,她不甘示弱地回吻。一方主动与双方配合的区别很快就体现了出来,不消片刻,两人便呐喊低喘着齐齐到达了顶峰。璃月浑身酥软地窝在他怀里,听着他依然急促的心跳,想:其实,跟他上床也没有预想中那么坏嘛,只不过,她觉得一次就好,要是多了,就受不了了。极致的欢愉过后,困意一如既往地袭来,她打个哈欠,顺便在他肩上蹭了蹭,呢喃一般道:“一个时辰后叫我啊,我去杀人……”说着便睡了过去。*他的确叫了她,不过不是用嘴,而是用他的那一根。璃月醒来时,他正在她体内冲刺,璃月又气又恼,满眼都是混乱的小星星,抵住他的胸膛道:“说好就一次的,你又说话不算话!”叶千浔从她胸前抬起俊脸,问:“谁跟你说好了?”璃月气结,再被他这么禽兽下去,今晚她绝对没有力气去杀赵斯的,朱武门和通玄关之间还隔着两百多里地呢。那明天怎么跟观渡解释?就说她被这个禽兽做到浑身无力,所以任务延后?哦,那她的脸该往哪里放啊?脑子里虽这么想,然身体却诚实地反映出她其实是欢迎他这么禽兽的,在他的侵犯下,她完全无法控制地发出女人受男人疼爱时的娇喘呻吟,惹来他更强劲的冲撞。即便心中不愿意却还是被他禽兽得这么舒服,璃月羞死了也气死了,于是伸臂抱住他健硕的臂膀,假装意乱情迷地大声嚷嚷道:“啊……你这混蛋,竟然又强上我……嗯啊……就是那里,不要停……”叶千浔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听听,这哪有一丝被强上的觉悟啊?不过没高兴多久,他便察觉到了不正常。那蹭在他肩膀处的小嘴,到底是在吻他还是啃他?还有,背上似乎有什么尖利的东西在不停乱抓,巨痛!这家伙,她该不是有性|虐待的嗜好吧?想到此处,他冒出一身冷汗,忙撑起身子将她正在行凶的两只爪子按在枕头旁,问:“你做什么?”璃月小蛇似的扭扭身子,无辜道:“人家情不自禁嘛。”眼角却闪着得意的光。叶千浔了然,道:“哦,那我也情不自禁一下。”说着,低下头,张嘴就咬住一块雪白粉嫩的嫩rou。璃月吓得大叫:“叶千浔,你你……你竟然咬我,你是不是男人?”叶千浔当然舍不得下口,但就那么不轻不重地用牙衔着诚心不让她好过。闻言,他狠狠地顶她一下,道:“是不是男人,你不正在亲自检验么?”嗯?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璃月调动着她已经所剩无几的理智努力在脑海中回想,蓦然想起,那日在山洞中她背他走时,他也曾问“你是不是女人?”当时她是这样回答的“是不是女人,方才你不都亲自检验过了么?”原来出处在这儿,呜呜,这个睚眦必报的禽兽!见她突然没了声响,叶千浔有些不解地抬起头来,却见她正眼泪汪汪悲苦无限地看着他。这个表情……啧,怎么又让他觉得自己好禽兽!心中冒起这个念头时,他头一扭,道:“看床边。”璃月本来想用表情感化这头禽兽,见禽兽扭过头去了,知道再装也没用,便扭头看了眼床边。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放在一方托盘里,托盘就放在床沿上,离她不过三尺之遥,月光下,那人头披头散发口鼻流血,双目圆睁地看着她。虽然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