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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进他的屋里。水玉自从回来,就好像换了一个人,床上也格外放的开。事实上,不过是听从了本能。他把腰扭动起来,晃着粉白圆润的屁股往烎玊的身上蹭。颠着撞着。像一个摇尾乞怜的小狗。烎玊的神情总是那么复杂,有可怜他的眼神,有想要满足他的欲望,又有一副很奇怪的冷硬。他抖着腰射了之后,穿上衣服就走了。水玉茫然躺在床上,闭上眼,脑海中就浮起师兄的脸,他只好自己握着分身,疯狂抖着腕子疏解。太浅尝辄止了,他还没得到满足,他就走了。他喜欢跨坐在师兄身上,挺直了上身,用屁股缝隙去摩擦师兄硬挺的分身。推攮和弹跳,圆润软糯的臀部,紫红充血的巨根,湿润的xue口。在那凶器一寸寸插进去的时候,发出噗嗤噗嗤的,好听的水声。师兄就那么紧紧盯着他,双手握住他的腰,一下一下的抬起,往下砸。每一下都完全干进里面,爽的他浑身打颤。他晕红的面颊,迷离的眼神,款款摆动的腰身。双唇红的像被狠狠疼爱后,蜜xue里的rou,“师兄,我想要……嗯……那里舒服舒服”,津液划出一丝银丝,勾的烎玊一个翻身把他按倒吻了下去。而这一切,都与一个娼妓无异。他求的什么呢,暖饱?yin欲?情爱更是无边无际,他是一个迷失的旅人,只在遵循着本能,渴求每一场临幸。第13章没被吸爽就停下,心疼主君小弟弟这一日水玉正跪在地上,乖乖舔舐着烎玊的分身。正动情处,几个深喉把烎玊服侍的很是舒服满意。他一手扶着烎玊的大腿根,一手抚弄着自己的下身。抬着眼,望着正合目享受的烎玊,那漂亮的颌骨曲线,嗓子里发出滋味甚美的声音,他哼哼唧唧的,又甜腻又幽怨。是个yin荡的小兽。烎玊浑身放松,一手搭在座椅边缘,一手放在师弟的头顶,偶尔带动他的颅顶,引导着最舒服的方向。他喜欢偶尔折磨一下他,弄得他气喘吁吁。忽然听见摩灼在外面的声音,约莫是想进来,被侍卫挡在了门外。看样子事情有些着急,声音有些大。烎玊望了一下趴在他跨间的人,皱了一下眉,这才刚开始,要弄爽了还得需要些功夫。水玉只觉得,忽然头上的手一把将他往外一推,roubang就从他口中抽了出来,还带出来银光透亮的几丝津液。烎玊用拇指顺手擦了一下他得唇角。也没说话。整好衣服就往外走。水玉有些没舒服到,浑身痒的厉害,心里好像被一条蛇绕着,他看了看自己身下,粉嘟嘟的小roubang的前面已经渗出来一丝一丝清亮的yin液。他干脆跪趴在地,堵着气一般,哼哼唧唧的一只手指插进后xue缓缓抽插,一手taonong起分身。没想到,烎玊走到门口,仿佛想到什么,又转身过来,从床上捡起一条中衣抛在他的身上,“穿上……别……”。后面的字说的很轻,水玉没听清。丝制的中衣冰凉又滑溜溜的,从他圆润的臀部滑了下去,水玉微微不满的哼了一声。一条光滑的长腿,蹭在滑落在地的丝绸之上,弄出许多褶皱来。他兀自眯着眼睛,又将塞进后xue的手指,添了一根进去。烎玊皱了一下眉,也没说话,合门出去。***烎玊将摩灼送来东西看了一遍。凝注的眉就没有松开过,他伸手揉了揉眉宇。半晌道,“你确定吗?”摩灼把头点的像啄木鸟,“应该没错,我抓了好几个问出来的。”“绑了合川就为了问水玉的消息……”,烎玊继续道,“他们查出来了什么?”摩灼又甩了几下头,“属下蠢笨,嘴太严了,没撬出来。”烎玊手中的一件物事越捏越紧,他猛地一开抽屉,将东西丢了进去。站起来就往外走。“主君你……”“孤亲自撬,就不相信撬不出来。你照看……你留在这里,照看好一切。”摩灼又追了上去,“我跟您一起去吧,我熟一些,北境魔族觊觎君位许久,您才是他们的目标,属下放心不下。”烎玊站住,低沉的声音道,“他们查他的消息做什么?那时候孤刚登君位,根基不稳,又尚在闭关中。若是复仇,直接偷袭于孤,岂不是胜算更大。”“或许是知道主君换血的事情,想从中突破?”烎玊将手负在身后,“上一回呢,他刚下山,就落入陷阱。他们做什么这么执着于他。”“或许,是觉得主君愿意将自己血换给公子,就知道了主君的软肋是公子。”烎玊转头扫过他一眼,那是一个冰冷锋利的眼神,摩灼浑身一凛,知道说错了话,忙低下头。烎玊将袖子一扫,“孤是永远不会对他动情的。他也永远不会是孤的软肋。”摩灼垂着头,没再敢说话。第14章醋味大。烎玊生气了,顺便来个惩罚yin荡小sao货的狂cao炕戏站在门外的小侍女们,到底是听到些断断续续的语句,比如这句“断然不会动情”云云。小侍女纷纷挤眉弄眼,不以为然。均道,“男人啊,就是这么口是心非。”连着两三日,水玉并没有见过烎玊,据说是出门去了。水玉最近总是觉得,自己有什么被打开了,身体里似乎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改变着他的选择,将他从一些根深蒂固的东西拉扯到一些疯狂的选择上。是的,仿佛越来越遵从身体和直觉,而不是理智。他都惊诧于那日从外面回来,自己的心情和选择,以及对烎玊说的话。甚至他都在怀疑,也许是明知逃不出去,不如委身于烎玊。或许他说的那些话,不过是用一些甜蜜伎俩去乞求烎玊,从而少一些凌辱,和暴力。他混乱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是疯了?还是逐渐变得无德,不知廉耻。这一日他早早睡了,正朦朦胧胧间,忽然觉得好像有人在看着他。一睁眼,果然,烎玊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站在床边,正倨傲的俯视着他。水玉一惊,又踏实下来。眨着眼睛,看烎玊并没动弹,自己踢开被子,将中衣一脱,手脚并用,爬了过去。他跪坐在床沿,抬着眼睛,伸手去拽烎玊的衣摆。可是烎玊却没有反应。只是含着笑,静静观看他的动作。没办法,水玉把头往下低了低,握住烎玊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头上。他觉得或许烎玊是想要这样,那倨傲的眼神带着探究的,盯得他浑身发毛。水玉看他不动弹,只好自己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原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