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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报纸上的消息,这件事在之前完全没有任何预兆。校长室的门被推开,斯内普冷着张脸走了进来。“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正色道:“对这个你怎么看?”“我没有被召唤。”斯内普用平板的语调阐述事实。邓布利多靠在椅子上思考着,西弗勒斯·斯内普是食死徒的核心人物,如果不被召唤,要么是不再被信任,要么是Voldemort有了新的可靠的帮手,打劫阿兹卡班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邓布利多皱着眉头,他个人更倾向于后一个推论。“西弗勒斯,你下次被召唤的时候,留意一下他身边多了什么新人。”邓布利多吩咐着。斯内普紧了紧长袍下的拳头,点头。“还有一件事,”邓布利多恢复平日的笑脸:“麻烦你帮我这个老头子看看这个伤口。”邓布利多伸出一直隐藏的右手,自从回学校以后,他尝试着治疗,但是完全没有效果,这个黑色烧伤短短一个晚上就恶化了,现在他的整个右手呈现出焦枯状态,伤势还有向手臂蔓延的趋势。斯内普一惊,他凑过去的专注的看起来,隔了好久,他抬头:“这是黑魔法,你干了什么?”邓布利多苦笑:“一点小小的意外。”瞪了老人一眼,斯内普扬起魔杖做了个基本的检测,等到检测完毕,他险些站不稳,这哪是什么小小的意外,这个黑魔法伤害在以极快的速度蔓延着,它在吞噬着老人的生命,斯内普咆哮起来:“你见鬼的到底干了什么?”“很糟糕,恩?”邓布利多依旧维持着笑容,他自己的伤势严重与否自己心里还算有数。“的确如此,”斯内普恶狠狠的盯着对方那欠揍的笑脸:“运气不好的话,你挺不过半年。”能把这样的坏消息直白言明也是斯内普的风格。“我相信我们的魔药大师能想想办法。”邓布利多低头看手,只不过是去试探了一下吉恩夫妇,却让自己一只脚踏进了坟墓…“我不是万能的!”斯内普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龙卷风一样的离开。……晚上,地窖。斯内普快速的翻阅着有关黑魔法伤害方面的书籍和笔记,随后沮丧的得出一个结论:他无法治愈校长的伤势,顶多只是延续生命。该死的,那只老蜜蜂究竟是怎么搞成那副德性的?!也许旁人不相信,但是斯内普内心其实很尊敬这位校长,就算他对斯莱特林学院不算太公正,但在那种大形势下,他做的已经够多了。斯内普偏头,他看向正在煮魔药的戈德里克,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不代表这位大人解决不了。“有什么事就直说。”戈德里克搅了搅魔药,徒弟晚上的非正常表现他尽收眼底。“邓布利多受了重伤。”斯内普直奔主题。“恩?”戈德里克奇怪的抬头,阿不思·邓布利多是狮院出品的能力最出色的巫师,前些天还好好的,这会怎么就来了个重伤:“怎么回事?”“他没说出了什么事,不过伤势却很重,”斯内普回忆着:“右手整个被烧焦,是黑魔法伤害,更严重的是,伤害在持续蔓延。”戈德里克伸手把坩埚里煮好的魔药装瓶,贴上标签,等做完这一切,他靠在椅子上,托着下巴:“不介意的话让我看看你的记忆怎么样,那样比较直观。”斯内普微微蹙眉,却还是点点头。片刻后,戈德里克的面色冷了几分,他自言自语着:“拿魔杖的手啊…”“怎么样?”斯内普问。“暂时不管死不了的。”戈德里克随意的挥挥手。“暂时不管?”斯内普听出了师父话后的意思,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去了不该去的地方,连带着招惹了他惹不起的人。”戈德里克清理着桌面,嘴上不停:“他也该为自己的鲁莽行为付出点代价。”斯内普忖度着这些话的意思,沉默不语。戈德里克心里叹了口气,难怪今天早上他和萨拉查都收到了家里的来信,信中的内容倒是正常,无非是一些家常问候,就是mama变的啰嗦了,絮絮叨叨的叮嘱了不少,什么天冷了记得加衣服,在学校不要调皮,甚至还问什么时候放假,到时候一定要回家等等。这个老头子究竟说了什么,戈德里克大概能猜出七八分,真伤脑筋。其实就从邓布利多的行动来看,这老头这次够精明也抓住了重点,值得表扬,偏偏这焦黑了右手,一大败笔!……如果说有谁对邓布利多很关注的话,那个人就是盖勒特·格林德沃了,阿兹卡班的大越狱,早上邓布利多的缺席,盖勒特敏锐的觉察到不对劲,所以他很快就找去了校长室。“我的老对手,你的麻烦似乎来了。”盖勒特斜靠在墙上调侃着,带着一丝试探。“盖勒特…”邓布利多眯起眼睛,在得知最坏的情况下,自己只能活半年后,他的心境发生了些许变化,尤其在对这个人上。“不招待我喝点东西?”盖勒特暗示对方的反常。邓布利多扬了扬手,桌上立刻出现熟悉的蜂蜜套餐:“请坐。”盖勒特没有落座,他死死的盯着对方:“左手?你不是左撇子。”邓布利多一愣,盖勒特的敏感超出了他的预料。“你的右手怎么了?”盖勒特向前走了几步,站定,语气中大有不弄清楚不罢休的气势。明白自己面对的不是能够糊弄的人,邓布利多无奈的摇头:“受了点伤而已。”“给我看看。”盖勒特皱眉,他才不相信所谓的“点伤”。“不必了,我已经找人治疗过了。”邓布利多继续摇头,他突然想起两人少年时期一起练习魔法的经历,那时候不管谁不小心受了伤,对方总是紧张兮兮的,一晃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找人治疗?小伤的话可不需要特地找人治疗。盖勒特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劲,他直接上前,一把抓住对方的右手,然后愣住。“好像是有点严重。”邓布利多吃痛的皱眉,这个男人不管到什么时候都完全不听人言。“你和谁对上了?”盖勒特松开手,终于坐了下来,作为一个研究黑魔法的人,他清楚的意识到这个伤势的严重性——危及生命。邓布利多偏头不理会,大有与你无关的架势。“阿不思,到了今天,我们还要这样对峙下去吗?”盖勒特放缓语气:“我出来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