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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下巴,心想,不知道案子审的如何了?正想着,肚子却叫了起来,白玉堂“哎呦”一声,自言自语道:“五脏庙一日不祭,它就闹脾气。”祭过闹腾的五脏庙,又沐浴洗漱过后,才来到苏千秋的房间。“苏大哥。”苏千秋正在看信,闻言抬头,见是白玉堂来了,笑着道:“你终于睡醒了。”白玉堂换了一身衣服,外层是淡青色的纱衣,他手里拿把扇子,坐在苏千秋旁边。苏千秋道:“下午展昭来了。”“他来做什么?”白玉堂头也未抬。“还能干什么?找你。”白玉堂嗤笑一声,“找我?”“嗯。”苏千秋故意指着桌上的点心说,“给你带的,你尝尝。”白玉堂看他一眼,伸手拿了块点心,只咬了一口就明白了,却一脸嫌弃的表情,“这点心做得差远了。”苏千秋道:“是差远了,可法子不是你给人家送的吗?”“欸——大哥,你想到那里去了!我送他这个,只是因为敬重包大人和开封府,与他展昭没有半点关系。”苏千秋:“我什么都没想。”继而又反问,“你想到哪里去了?”白玉堂被噎了一下,然后正色道:“我虽然与展昭不对付,可说到为国为民,包大人可算是当朝第一人,那天我听展昭说开封府众人,心中真是感慨万千。我没想到,一盘小小的点心,会让展昭那样的人说出那样的话。他们也许不在乎,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我不能不在意,所以我才去云容轩要了点心的做法。”苏千秋也是十分动容,他说道:“朝廷中或许有许多失了良心的昏官,但仍有很多像包大人这样的清官,他们为百姓谋福祉,求公道,可连回家探亲的时间都没有,更不要说出外游玩。包大人忠君爱国,展昭心中亦都是家国天下,是值得仰慕敬佩。”说到这里,苏千秋顿了一下,才笑着继续,“但你也不差,只不过他在公门,而你身在江湖而已。若论侠义豪情,你比展昭毫不逊色;若论潇洒风流,你更是无人能比。”苏千秋说这话一来是想让白玉堂与展昭英雄惜英雄,二来,他说的确实是实话。白玉堂少年成名,武功不俗,样貌华美,为人又浪荡不羁,在江湖上声名远播。除了展昭,倒真是没人能和他相较。“对了,大哥,展昭有没有说案子怎么样了?”苏千秋道:“没有。他只说让你去开封府一趟。”白玉堂心道,那是要我去作证了,便说道:“那我去看看。”起身就走。苏千秋在后面愣是没来得及说完下面的话,等到白玉堂人影都不见了,他才慢慢地道:“展昭说……不用太着急……”苏千秋简直哭笑不得,唉,白玉堂这个性子啊!等到了开封府,白玉堂才想到,这都大晚上了,也不会这会作证。但来都来了,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再回去吧。双脚落在地上几乎没什么声音,朝房中看去,展昭正坐在桌前,不知在想些什么,桌上的油灯微微闪动,映着他清俊的脸庞。展昭不过二十四岁,细细看去,他剑眉扬起,双眸清亮,鼻挺唇柔,一身蓝色衣衫,更衬得他温润如玉,清正稳重。他看起来像是没想明白自己在想的事情,似乎有些不解,又有些叹息,还有些欲言又止。白玉堂心道,平日里一派刚正不屈的样子,没想到想起事情来是这个模样?也不知道他在想啥?正看着,忽然展昭转过头,一抬眼,就和窗外的白玉堂对了个正着。展昭微微一愣,继而轻声道:“白玉堂?!又是你!”白玉堂反问:“什么叫‘又是我’?不是你请白爷来的吗?”展昭起身来到院子里,说道:“我请你来是想让你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包大人,并非叫你夜探开封府。”白玉堂道:“开封府有什么好探的?既无美人,又没热闹,请我我也不想来。”展昭道:“白玉堂,你不要胡言乱语!”“喂,展小猫,我哪里胡言乱语了?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你们开封府有美人?有热闹?不过是……”下面的话白玉堂没说出口,因为公孙先生来了。不过,也幸亏公孙先生来了,不然,他和展昭怕是要打起来。白玉堂对公孙先生拱手行礼,公孙先生点头道:“白少侠,包大人请你前去说话。”开封府书房内,听完白玉堂的叙述,包大人说道:“有了白少侠的物证,本府便可升堂再审。本府听展护卫说,白少侠为了查这件物证,往返洛阳与开封,八天都没有好好休息,白少侠辛苦了。”白玉堂看向展昭,展昭却面不改色地站着,他道:“还好,我也希望早点将凶手绳之于法。”包大人赞道:“白少侠乃江湖义士,年轻有为,武功高强,又有侠义之心,实在是不可多得!”白玉堂笑着道:“包大人过奖了。”“还有一事,”包大人严肃的脸上难得带了笑意,“今天厨子做了一道点心,展护卫说是与你一起在洛阳看牡丹花会的时候吃过的,他偶尔提了一句,没想到白少侠真的将食谱带来开封府,有心了。”展昭也开口道:“我一直想谢谢白兄,还没来得及说。”白玉堂道:“我送来食谱是因为敬重包大人和开封府,展护卫,你不用自作多情来谢我。”展昭觉得白玉堂这人真是让人可气,他不便发作,只好偏过头,不去理。白玉堂看到展昭生气,莫名的身心舒畅,他对包大人行了一礼,打算离开。包大人又嘱咐道:“白少侠,你日后若是想来开封府,尽可从大门进来,不必越墙而入,一来走大门方便,二来也省了许多麻烦。”白玉堂站在那里,看着说的十分认真的包大人,旁边微笑和煦的公孙先生,和那个憋不住笑的展昭,他心道,想看我难为情?哼!他换上俏皮的笑容,在展昭噗笑中大声说道:“多谢包大人!”语调抑扬顿挫,然后瞪了展昭一眼,才转身离去。待白玉堂离去,展昭才道:“大人,那冯尚书可认罪了?”包大人道:“此事圣上已经下旨,命我查探。我打算将冯尚书的案子和刘大人的案子两案和并,一起查。”冯尚书贪污的罪证很快就查出来了,据他交代,刘敏之无意中撞见他和孟玄,所以他才让孟玄杀人灭口。朝廷律法,杀人者死,指使杀人的也要死。指使杀人者是冯尚书,可杀人者却不是孟玄。孟玄身穿囚衣,跪在开封府大堂上,他没了以前那副笑面虎的模样,脸上透着阴笃,很不甘心。他本打算找生死门的人杀了刘敏之,这样最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