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主人,怜惜奴(贞cao锁h)
莳花馆是京城时兴的最大的皮rou生意场所,馆内一分为二,女子多居不夜宫,男子多居长春院,大厅内确是龙鱼混杂。 从挂着“莳花馆”大字匾额下的正红漆大门走进去,与门外悄然的夜色截然相反,恍然如昼。各式各样的烛火透过灯罩,穿过层层叠叠朱砂一般艳丽的帷幔洒落在大厅。男男女女熙熙攘攘,调笑声不绝于耳。 舞台上表演的小倌舞姬换了一批又一批,靡靡的丝竹声吹软了来客的腰肢,让人只知道沉醉于这营造出来的纸金迷醉,乐不思蜀。 嘉训一身京城时兴的打扮,无视往自己身上抛来的媚眼,混迹于人群中,施施然上了二楼雅间,出手阔绰,指名道姓要梅颂前来服侍。 自己身为名扬京城的浪荡女子,光明正大地踏进青楼反而更让人信服。 越睿慈虽然在两年前已经出宫建府,但皇帝对其颇为忌惮,行动多有不便。自从应允了越睿慈交易之后,嘉训便根据他所提供的线索,经常替他出入一些较为敏感的场所,青楼就是其中之一。 本来嘉训是不至于如此替一个不甚相熟的皇弟劳心劳力的,但三年前萧允无故失踪,单单凭借自己形单影只,根本无力找到任何线索,因而只能利用越睿慈的力量。 对了,差点忘了,还有自己那个狠心抛弃娘亲,多年音讯全无的逆子。 她好像很久没有想起过他了,从最开始的难以置信,到后来的痛恨,是的,她恨他……究竟是怎样的情境能让他连一点音讯也没有?她的小淩儿向来是多智近妖,他想做的事哪有做不到的呢?不过是不想,认为不重要罢了。 倏地,茶水倒入茶盏的清脆声传来,打断了嘉训的思绪。本就情绪不佳的嘉训支起窗户,企图让窗外的晚风吹散内心的焦躁,却忘了窗户外面是更加嘈杂的大厅,烦闷之意更甚。 见到面前的小倌低垂着眉眼,下半张脸被薄纱遮挡着,看的不甚清晰,安分地跽坐在自己身旁。想起自己多次来此寻梅颂却往往都会吃闭门羹,她更加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不用服侍。 然而面前的小倌好似看不懂她的脸色一般,神态怯生生的,修长白皙的手却大胆的掀开她的裙摆,隔着亵裤缓缓往上揉捏着探去。 嘉训本不欲生事,想着正事要紧,此刻却忍无可忍,抬起那条被亵渎的腿往小倌胸口踹去。 那小倌却没有任何反抗举动,只是仿佛饿狼一般,眼角绯红,直勾勾地盯着她包裹严实的胸口。一只手握着她脚踝,另一只手为她脱下银丝线勾莲的金缕鞋。 嘉训一下子愣住了,这小倌的眉眼竟然出奇的眼熟。望着自己被脱干净的脚被小倌一把包裹在手心,显得十分娇小,她才意识到或许这个小倌身量很高。 那小倌见嘉训楞楞地望着自己,胸腔发出低沉的笑声,几乎微不可闻。他将褪去鞋袜的玉足压向自己的胸口,不容拒绝地包裹着着向下移动到他的腹部,嘶哑出声:“求主人,怜惜奴” 感受到他剧烈跳动的心脏与急剧欺负的喘息,嘉训意识到,面前的小倌中了媚药。 她又不是大善人,身为千金公主之躯,为啥得给一个小倌嫖了去?然而,眼前躺在地上的少年眉眼间是如此熟悉,熟悉得让她满腔浓烈的爱意几乎要泛滥。 这次不等少年的手动作,嘉训将脚向下挪动着,直到踏入禁区。隔着亵裤,她也能感受到脚下鼓囊囊的一团,仿佛还冒着热气。她往下轻轻踩了一下,就听到少年隐忍着发出痛苦而愉悦的闷哼声。 仿佛找到了乐趣,嘉训隔着布料,肆意地蹂躏着脚下那一团rou,时而用脚尖打着圈,时而夹起一团rou,时而控制着力道踩下去。不一会儿,少年裆部的布料便濡湿了一片,越发挺起的巨物颤抖着,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着她的脚心,引得一阵瘙痒。 感受到少年剧烈的颤抖与发红的眼眶,嘉训知道少年快要射了,邪念一起,抬起脚就要离去。 少年猛烈跳动的心仿佛一下子被浇了一盆冷水,他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子竟如此绝情,挺起腰肢欲追寻嘉训的身影。 然而嘉训收回脚只是为了蹲下来。她制止了少年躁动的身躯,伸出手要揭开他脸上的薄纱。 少年控制着自己所剩不多的理智,侧过脸。 “怎么,你不愿意?莫非之前你侍奉他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之时也带着这个面纱?” 少年似是羞涩,低哑着声音说道:“奴…奴是第一次……” 嘉训没有耐心和眼前这个小倌表演你侬我侬的救风尘的戏码,仗着少年中春药浑身无力,一把翻身坐在少年紧瘦的腰间,掀开了摇摇欲坠的面纱。 小倌鼻子高挺,唇色红润,唇角天然的勾起,眉眼含三分笑意,一副清隽开朗的少年郎模样。 不是越淩……… 眼前的少年虽然与越淩有如出一辙的大而黝黑到吓人的瞳孔,但越淩给人的感觉是诡异,眼前的少年却让人觉得如初生牛犊一般清澈无害。 少年在嘉训翻上自己身时有一瞬间的诧异,难以言喻的满足弥漫上他的心。 就这样,被主人骑着,好幸福。 他在女子身下蠕动着身子,下身的巨物借机摩擦着,眼睛逐渐浑浊。 嘉训回过神,站起了身,濒临极点的少年却已经无力阻拦。 “自己,把衣服脱了”嘉训如是命令到,少年磕磕绊绊地将上杉褪去,露出光洁的背部与漂亮的锁骨。 “胫衣” 少年努力撑起身,一把将亵裤扒下,布料粗暴的摩擦,让下体的巨物更加高涨。 “嗯……嗯啊……嗯呐……” “不许射,憋着” 嘉训拿起一个银制的贞cao锁,束缚在少年昂扬的巨物之上,两侧guitou被紧紧束缚着,巨物略微下垂,显出颓靡之势,看起来十分可怜。 少年简直被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断折腾的快要疯掉,双眼赤红,上齿不自觉地抵住下唇,汨出鲜血。 “主人…主人,求您…怜惜奴” 嘉训抬起白嫩的小脚,一把将戴着贞cao锁的巨物踩在脚下,碾压,巨物竟然神奇地涨得更大了,尖端甚至吐出了白浊的液体,却因为外围银环的束缚,不得伸展,憋得紫红。 “主人……奴…奴要坏掉了……嗯啊…”,少年抑制不住眼角的泪珠,仰起头,半是痛苦半是愉悦地说道。 他恍惚间看到女子空荡荡的下体似有湿润的痕迹,急不可耐地四肢在地上爬行者往女子的方向而去,巨物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勒得更紧。 嘉训笑得眼角渗出泪水,嘴里却吐出不堪入耳的粗鄙之词:“真是天生该被人玩弄的贱种。我总以为你到极限了,你却总能刷新我对你的认知。jiba这样被主人玩弄,是不是shuangsi了?” 眼前的少年却没理会她的侮辱,或者说,他现在眼里只有隐藏在华服之下颤颤巍巍吐着水的xiaoxue。 钻进女子的裙摆,少年抬起她的双腿,将头埋进下体。他用舌头舔开yinchun,露出层层叠叠的花xue。 粉嫩的,洁白无瑕的,越淩诞生的地方,是如此的圣洁。他痴痴看着,倏地又想起自己曾经看到的,多少恶心的roubang在这里进进出出……突然发了疯似的用舌头探进花xue,仔仔细细地舔过甬道的每一寸角落。 自己是在抹去那些腌臜男人的痕迹,清洁自己内心的圣地啊…… 嘉训难耐地弓起身子,理智让她想推开匍匐在自己身下的少年,双手却忍不住将少年的头按得更深。 少年的高挺得鼻尖在舌尖进进出出之下,一下下顶着尿道,带来莫大的刺激。 少年用双手使劲扒开因受了刺激而通红的xiaoxue,想要将鼻子也埋进去,或许说想把整个人埋进去。 毕竟这是越淩从小的梦想,从出生的地方把自己塞进去,不是吗。 灼热的吐气喷洒在凸出的阴蒂上,xiaoxue因为异物的闯入而撑得发白,脑子一刹那的空白,嘉训忍不住叫出声,两股液体从她体内喷出,转瞬间却被身下的少年吞入腹中。 少年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好似那是什么珍馐美味。 这么容易就潮喷了,嘉训怀疑是自己太久没有做过了。自从越淩失踪后,自己总是兴致缺缺, 嘉训撑着软绵地身子,望着半个身子被自己裙摆遮挡的少年,下半身的巨物垂在地上,有充血浮肿的姿态。 秉着礼尚往来的原则,嘉训将趴在自己身下的少年推到在地上,凑近细致地解开贞cao锁,由于浮肿,解下来要比戴上去难得多,一不小心身下的少年就得太监了。 终于解开,巨物“啪”的一声打在嘉训脸上,青筋浮起,rou眼可见,稀疏的绒毛蹭在她脸上,一阵发痒。 嘉训从未如此细致地观察一名成年男性的那东西,除了越淩小时候,但他也算不得成年男子。 嘉训小心翼翼地将巨物纳入口中,这是自己第一次低下头颅服侍他人,她怀疑自己昏了头。 早已经积累了多次快感的巨物在嘉训几次吞吐中就射出了大量的白浊。她刚想退来,却被少年摁住了脑袋,被迫地接受吞下了这持续良久的jingye。 就在嘉训刚吞咽完所有之时,后颈传来一阵酥麻之感。她强撑谢睁开眼睛,却只听见少年在她耳畔温热地吐息:“奴灵樾,主人是奴的第一位恩客,希望下次见面主人能认得奴。” “只要是主人,想对奴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越淩,灵樾,当真是好的很。 此时,莳花馆内,刚杀完人,脸上尚且沾着猩红血液的越淩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折腾得站不住身子,靠在墙壁上缓缓坐在血泊中,一只手抵着齿关,另一只手缓缓向下体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