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耽美小说 - 昨是今非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恩……恩啊!”

我就这麽控制不住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自己听了都想撞墙的变了调的呻吟。

这实在不能怪我,突如其来的顶撞直入深处,没有一点要循序渐进的架势就直奔主题。

我欲哭无泪的抱紧他的身体,龇牙咧嘴的咬住他的肩膀,大脑里混沌一片,只能努力吸著气放松身体,好适应他那根尺寸似乎还不小的玩意儿毫无预兆的开始迅速抽动。

……兄弟,不带你这麽野蛮的!

作家的话:

这个,作家简体後台一直在抽风无法传文。

迫不得已用了繁体後台。

如果有什麽错别字或者因为简繁转换出现乱码之类的,欢迎指出,俺再来修改。

☆、36、处男的第一次(微H)

湿漉漉的水声和肢体撞击声在房里蔓延开来,伴随著一缕情色的味道。

反复的律动让我觉得连五脏六腑都被深深顶到,头昏眼花的也顾不得形象了,只是失控的紧紧抓著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胡乱的喊些什麽。

所幸我的身体大概比我的大脑更善於寻找享乐的方法,当我好不容易适应了他的节奏,只觉得有一丝微妙的快感慢慢从被不断摩擦的内部升起,连带著前方本来因为疼痛萎缩的欲望好像都胀了几分。

我有种终於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激动感,用力喘著气放松身体,闭著眼手死死掐著床单,任他用力托著我的臀部,感受著那种痛并快乐著的复杂感觉。

思绪随著快感的增强愈加混乱,我甚至情不自禁的有了要不要不顾羞耻抬腰去迎合他的想法。

然後……

本来已经接近澎湃的快意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我眼睁睁的看著迟暮就这麽直直向我压下来,然後趴在我身上闭著眼重重喘息,其加速度的重量还差点压断我的腰。

清晰的感觉到某个不再坚挺的东西滑出我的体内,我侧过头,很同情的望望那个大汗淋漓长长的眼睫毛还在随著他的沈重呼吸颤抖的男人。

哎,可怜的人,居然还真的不太行啊。

迟暮一直压在我身上不动,我也就任他靠著,抵著他的头调整呼吸,顺便伸手安抚的、一下下的摩挲他的背部。

身体相贴都是guntang的热度,汗水也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混合在一起,这份许久没有和人有过的亲近,还有真实的触感,让我有点舍不得放开。

甚至有点儿,依赖。

连自己的哥们都下的了手,连自己一贯不跟圈外人玩暧昧的原则都没能守得住。

我不由唾弃了自己一下。

大概我真的是空虚过头了。

过了好半天迟暮才抬起头,很有自知之明的问我:“我刚刚……不及格是不是?”

“呃……”我很为难的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实在是怕稍有不慎就打击到了他那脆弱的自尊。

毕竟男性雄风对於一个男人来说,永远是最敏感最在意的话题。

“我想我知道答案了。”他明显的不以为意,只是风度翩翩的轻笑:“我现在可以当场补考吗?”

身体被他明显重新硬挺起来的东西顶著,我突然有种极其不妙的预感涌上:“那不行!一考定终身的!唔……”

在某些方面,这家夥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野蛮人。还没听我说完意见,他已经毫不客气的翻过我的身体,从背後搂住我的腰,又把他的某个部位一寸寸给插了进去。

後方重新被坚硬的东西填满,接著开始的运动不同先前的猛烈狂野失控,反而有节奏起来。

哎,罢了,大不了再来一次。估计这次也不至於好到哪里去,折腾不死人的。

我无语问苍天的想著,喘了口气狠狠咬住枕头以防我的叫声太过惨烈和丢脸,顺便不忘伸手抓住他紧紧扣著我腰的手。

结果我发现,我不但错的彻底,而且非常离谱。

这家夥的第二次,活像开了外挂似的!

☆、37、回味余韵

总之这次做到後来,我已经分不清时间过了多久,换了几个姿势。

我的大脑一片晕眩,只感觉体内他的那玩意儿在进进出出,火辣辣的摩擦,准确无误的顶撞,带来一阵阵的快感,累积到我几乎承受不了的地步。

我好像最後还很丢脸的放弃颜面抱著他哭得一塌糊涂,然後毫不客气的把鼻涕眼泪都擦在他身上。

直到情事结束,我昏昏沈沈的动都懒得动一下,感觉到迟暮推了推我,於是我睁开眼,很茫然的看著他。

他挂著那招牌式的笑容看著我,一副吃饱喝足的满意面孔:“这一次,及格了吗?”

我张了张嘴,最後脱力的闭上眼睛,连回答他的精力都没有。

兄弟,你赢了。满分。满分行了吧!

“之前大概是因为第一次,所以有点控制不住。”他轻声补充,声音如催眠曲一般温柔,却让我很想堵住耳朵。

好吧是我错了,是我之前轻敌,我不该小瞧憋了三十年的处男的爆发力……

休息了片刻,迟暮拉起我去浴室清洗,其细致与体贴,就像每一对相爱的恋人一样。

我在这样的亲密里开始恍惚,呆呆的望著他分不清今夕何夕。视野里他的脸都变的有些模糊,想不起记忆里曾经嬉笑怒骂的兄弟模样。

大概是今晚的气氛,怪异的让人失控,结果很不幸的,我们在浴室里又做了一次。

这样放纵的结果自然是,我连站起身的力气都彻底丢失,很狼狈的被他抱到了床上,然後抓著被子倒头就睡。

“许岸?”迟暮躺到我身边,从背後环住我的腰,突然出声。

我听到了,但是我没有搭理他的打算,免得打断我那浓重的睡意。

“许岸。”他又轻声喊了句。

他妈的,看不到老子已经睡了吗?叫魂啊?!

“干嘛?”我眼皮都睁不开,不耐烦的应了声。

声音沙哑,显然也是拜之前的情事所赐。

“我不是林远。”

我打了个个激灵,心里重重一沈,瞬间大脑清醒半分,回过头恶狠狠的瞪著他:“迟暮同志,在床上你用得著这麽扫兴吗?”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低低一声叹息,然後他就识相的闭上了眼。

似乎在毁了我的心情之後,他终於可以安心的进入睡眠了。

结果我被他成功的逼退了睡意。

夜越来越深,直到听到迟暮的呼吸愈发沈稳起来,我小心的拿开他搁在我身上的手,无声的坐起身,烦躁的从床头柜的烟盒里摸出支烟,搁进嘴里点著。

我不能否认做的时候身体达到的快感,但是现在的心口处,却有种接近窒息的难受和不安。

我真的都弄不清,怎麽跟他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