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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要哭出来,委委曲曲地看着他。他的自制力极好,他既能忍那么久,也不欠这几分钟。她其实还小,他也不敢太放肆。一来是怕她的身体承受不了,二来是怕她往后会害怕和抗拒。若非她无心的引诱完全越出他的界限,他也不会那么着急地要她。而现在,他眼见她那样迫切地需要他,心生不忍,诱哄道:“说要,我就给你。”“要……”她的尾音拖得极长,最终因他倏地闯进而切断。前戏那么足,她还是无法将他容纳。她还是僵着身体,他也不敢太用力,进了半根就顿住了。她的手指用力地掐在他的肩上,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那种被挤开的感觉让她恐惧,他还没全数没入她就开始抗拒,“呜,痛!”“哪里痛?”他倾尽耐心,放缓了动作,手摸索到两人缠绕的地方,“先不要夹。有你这么饿的,急切得让我受宠若惊。”他故意的曲解让她羞得无地自容,“你……能不能……不要说话!”趁她分神,他猛地把自己全数灌进,她的心尖似被揪住,一脸小脸憋得通红。她下面的小嘴勉勉强强地将他的硕大接纳,他的抽动使她的身体一耸一耸地往上窜。他把捉她的手,沿着纤细的手腕滑到她的手掌,微微使力地将其摊平,把自己的手指覆在上面,收紧,与她十指紧扣。温热而柔软的嫩rou不留缝隙地将他重重包围,他舒爽得头皮发麻。他觉得不够尽兴,掐住她的腰将她扶起,继续重重地顶着她的身体深处,大手覆在她的丰盈上,掌心挤压着她坚-挺的红豆,像一团小小的棉花糖的白-嫩,被他捏成了不同的形状,他红着眼看着她,她的样子压抑得很,若非他偶尔控制不了力道把她弄痛,她都咬着唇不肯出声。他微喘,沉沉地说:“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施晴被他撞得灵魂都快出窍,他偶尔使坏,微微松开手,把她的身体往上抛,而后自动落下,套在他的火热之上。她全身无力,连他的肩或臂都勾不住,整个人就失去了重心,既是刺激又是难受。迷迷蒙蒙地,她听见他的话,只能轻轻地像波斯猫般吟叫了声,明明有话要说,却话不成句。“放开点,别缩着。”他扳开了她的大腿,逼她摆出了的姿妖娆的姿势。她家外婆实在把她教得太好了,在床上依旧那般的淑女。他第一次希望她能够受安如的熏陶,就算是一点点也好。腿被他撑在极开,她觉得他的欲望撞到了从未抵达过的深度。她压在声音求他:“轻点,轻点……”“晴晴,叫出来,叫给我听听……”他含住她的耳珠,成功让她颤-栗得更加厉害,随后低声诱哄,手不自觉捉紧了她的纤腰,力道渐渐加大,在她深处细细地磨。施晴自然不如他的意,咬着牙就是不愿出声,他的攻势使她难以接受,她扭着身体想让他停下来,胸前的白嫩随她的动作晃动,惹得他煞红了眼,一使力又把她扑倒在床上。她的身体却坦荡得多,她的花-径开始不规律地抖,他恶意得掐她敏感的小红点,终于把她逼得尖叫。他知道她的感觉来了,抽动的频率也在加快,最终把她推到了极致,细细的呻-吟传到他耳中,更是激起他的兽性。她张着嘴喘气,身体不住地痉挛,而后瘫软地躺在他的身下,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那副模样实在销魂,他根本没有释放的意思,再度勾起她的腿,狠狠地灌满,缓缓地撤离,又再度如此。她的□依旧在细细地抖,有规律地收缩,一吸一吸地,完全取悦了他压抑已久的欲望。“呜……不要了……”施晴被他的样子吓坏了,急急地求饶。以往她到了不久,他也会将自己释放,不料他这次是越战越勇,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已经劳累的小花瓣被他磨得微微发痛,但快感却一波一波地向她袭来,她无力地蹬着腿,指甲抠在他肌rou奋起的背上,手心的薄汗与他激奋的热汗汇到一起。“好……不要了……等一下就不要了……”他微喘着气敷衍道,却没有停下动作,似是没完没了地向她索求更多。最后她又哭又闹,他才放过了她。施晴那样好脾气的人,也被他气得不行,“你这衣冠……唔……”他堵在她的小嘴,在里头汲取甘露,直到她紧紧将他一再瘫软了身体,他才移开嘴唇,听着她的低喘声和房内糜乱的撞击声,他语带笑意:“禽兽吗?”她好不容易缓了过来,斜斜地挑起眼角瞥着他,“不,是野兽!”**昨晚他俩折腾到半夜,再次洗完澡出来,施晴已经手指也抬不起来。二月的夜晚依旧是又寒又冷,他还坚持要帮她睡衣穿好,不然担心她会着凉。施晴扭着身体不肯配合,硬生生又把他折腾出了一身的火。事实证明,这绝对是他想太多了。他一整夜都把她护在怀中,清晨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她出了一身薄汗。慕景韬的生物钟很准,到点就会醒了。他凝视着她的睡容,突然就自顾自地笑了。在他怀中的人,与他相近的脉搏,与他相衬的睡姿,和着光阴的余温,这一切越发动人。他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只望她每天的最初始于他的吻,每晚依靠他的臂弯入眠。施晴幽幽转醒时,一下子想不起自己身在何方。她紧了紧身上覆着的那一层又软又暖的丝被,慢慢地翻了个身,转瞬又把眼睛闭上。不消半秒,她又猛地张开了眼睛,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看到那被铺和枕头都凌乱无比,里层的被子摇摇欲坠地悬在半空中,她脑中闪过昨晚荒诞的画面,哀嚎了声,不禁伸手掩脸。指间有什么东西硌到她脸上娇嫩的肌肤,她把手移开,才发现左手无名指有一圈银白色的指环。她的心跳一顿,把手翻过来,戒指上的粉钻让她微微吃惊。房内的层层窗帘全数拉上,如此幽暗,她也觉得那颗粉钻璀璨夺目,折出摄人的光芒。他是何时替她戴上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是昨晚她最最意乱情迷的时候,还是今天早上?她伸出右手拇指摩挲那D色全美的粉钻,胸口不住地起伏。婚戒她一直都没有戴着。那对戒指是他早前在安特卫普订做的。那婚戒不过是最寻常的款式,背后镌刻着他们的名字。那时她还笑他,“真没诚意,在世界钻石之都订做婚戒,上面居然没有钻石。”当时他只是失笑。如今忆起,她觉得,他在那时已经另外为她准备了一枚钻戒,只是没有告诉她罢了。自他们领了结婚证以后,他就把婚戒戴上了。但他却对她说,若觉得不方便,不戴也无妨。考虑到自己还要上学,她的无名指一直都是空着的。那时她捉住他的手看了好半晌,觉得有点别扭。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