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的剑(中)惩罚play捆绑,羊眼圈,讯械,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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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虽已知错,仍需惩诫一番好好长长教训。阿起可有异议?” “全凭王上做主。” “衣服脱了,跪到床边去。” 白起与嬴稷坦诚相对了多年,但是白日宣yin总是有点羞耻。他也知道,嬴稷要的就是他羞耻。于是白起轻咬着唇,默默地解开自己的黑色劲装和白色里衣,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抬眼瞄着嬴稷,又仿佛被王上炽烈的目光灼伤,赶忙垂下眼挨着床跪在了脚榻上。 嬴稷盯着那人裹在黑色劲装里单薄又挺拔的身体,见他里衣被汗水浸得半透,隐隐露出肌rou和伤疤,呼吸都屏住了一瞬。白起背对着他跪好以后,他便看见了那人上身的纱布和淤青——右侧那块隐隐渗血,应该就是刚才被他砸的。嬴稷走出去,叫内侍拿了伤药、清水和纱布进来。他压低声音嘱咐:“白将军累了,让他在寡人殿中歇息。你们离远些,有事寡人会叫你们。” 内侍就喜欢白起在殿中过夜,他每次都既和气又大方,第二天嬴稷的心情都会比临幸了任何美人都高兴,他们做奴婢的日子也好过。于是内侍欢欢喜喜地领着仆从无声退下。 嬴稷小心地给白起拆了绷带换药——这事原本他不会做,但白起面皮薄,以前宁愿回府梳洗也不愿意让宫女服侍,于是这些事嬴稷渐渐地就做熟了。 白起没想到嬴稷这时还顾得上先给他上药,心里一片酸软,更加惭愧。 换完了药,嬴稷给白起膝盖下塞了两床被褥,怜惜地摸了摸他的脸,温柔地说:“撑不住了就叫停,不要硬撑。嗯?” 见白起点头,他将脸一板,拿绷带将白起双腕叠在背后绑在一起,又吊在床顶挂帷帐的横杆上,调整好高度,让他面朝床板,俯背撅臀地跪在被垫高的脚榻上,黑发垂下来,末梢不时从床上扫过。 嬴稷欣赏了一会这个姿势,拿出藤条来抽在那翘臀上。“不许咬唇,喊出来!” 白起不知道嬴稷已经把下人都打发走了,闻言羞得满脸通红。他从军多年,军棍马鞭刀伤剑伤都挨过,区区藤条其实不在话下。但是嬴稷拿的藤条,是小时候太后抽他自己用的那种,一抽一条红印,并且啪啪作响,惩诫意味十足。白起比嬴稷大了好几岁,年少时的小哭包经常窝在白起怀里听他讲道理。现在他却被这个曾经的小哭包用教训小孩子的方式打屁股,臊得几乎要挣扎起来。 嬴稷又是嗖啪嗖啪地几藤条,依旧是抽在白起臀上。那光洁挺翘的白桃儿立时就肿出几条红印。 白起被命令喊出来,不敢违抗,又实在没脸叫嚷,只从喉咙里发出几声闷哼,猫儿似的。他一时不知脸和臀哪里更烫。 嬴稷又在他另一边臀部印上对称的痕迹,见他始终不肯喊叫,颇为不满。他放下藤条,从床边拿出一个盒子来。 白起背对着他,看不见他在干什么。只觉得xue口突然被涂了凉凉的脂膏,然后一个冰凉的金属小球被手指推着塞进了甬道。那小球表面应该并不光滑,一路碾着内璧到了不可言说的一点。 “呃……什么……”白起被磨得绷紧了身体,无助地问。 “黔人进献的缅铃,据说内置水银,可以凭借人体温度而受热震动。寡人就等着阿起给寡人试试呢,看来确实是好东西。”嬴稷说着,又推了一只布满纹路的、两头小中间粗的葫芦形玉势进去。那玉势用金属细链连着一个翻转过来的羊眼圈,嬴稷让那细链卡在白起的股缝里,拉紧了链条给他的玉茎套上羊眼圈。嬴稷又将多余的脂膏抹在白起红肿的臀部,环过白起被迫前倾的上身,撩开他垂下的头发,下巴垫着他的肩,皮笑rou不笑地说:“好好忍着,想清楚你为何有今日的劫难。” 说完,他又执起藤条,在白起的两瓣浑圆和紧实的大腿上抽了起来。这次白起很快呜咽出声。 白起只觉得臀腿处似乎比刚才敏感了许多。后xue的玉势长度和直径都尚可,除了凉一点,不动时还好。要命的是那缅铃被玉势堵住,果然翁翁震动,时不时还擦过让他腿软的那一点。每次藤条抽来,白起下意识夹紧双腿绷紧臀,他一动,股缝里那条细链便磨得人难受,还会扯到前面套着的羊眼圈。偏硬的绒毛刮着敏感的玉茎,白起只觉一股酥麻直抵脚心,他徒劳地踡起脚趾。单纯的疼痛白起根本不看在眼里,但这样细碎的折磨让他难以承受。 嬴稷一边给白起饱经摧残的臀部和大腿添上新的伤痕,一边问:“知道错了吗?” “呃!知道了……” 又是一鞭“错哪了?” “啊……不该不禀告王上擅自行动……呃啊!不该听从别人的命令损害王上的利益……呃!” 白起说一句,嬴稷便抽一鞭。听他说完,又是三鞭抽在娇嫩的xue口:“还有呢?!” “还有……还有……” 白起想不出来,嬴稷便隔一瞬抽几鞭,直把他抽得新痕叠旧痕,有些地方还见了血。白起常年征战,实在算不上细皮嫩rou,一身小麦色肌肤和紧实的肌rou。唯有双臀和腿根因常年不见阳光而较为白皙。如今那唯一的白rou被抽得灿若胭脂,还夹杂着几条血痕,说不出的凄艳。 白起诚惶诚恐地挨了许多藤条,不争气的玉茎竟被刺激得涨大了一圈,被羊眼圈箍住发泄不得,还被粗硬的绒毛扎进玉茎的沟壑里。后xue的缅铃震荡得更加卖力,xue口不住收缩,玉势有滑落之势。他不敢让玉势掉出体外,忙夹紧了试图往上提,那粗糙的纹路擦过被抽红的xue口嫩rou,又带来新一轮的折磨。他籁籁发抖,如果不是双手还被高高吊起,一定连这个跪姿都维持不住,早瘫软在地。 白起勉力动着糨糊似的脑筋,终于在嬴稷又一藤条抽来时投降:“还有什么,求王上明示……” 嬴稷见他果然没明白,已经下去的火气又噌地上来了。他拿藤条尖挨着白起的臀腿游走:“你是谁的人,谁的剑?” 白起见机很快:“阿起是王上的人,王上的剑!此生只有王上一个主人,绝不受他人驱策!” “你若要流血,该为谁流?”嬴稷将藤条抵在玉势尾端,一边问一边缓缓往里推。 白起忍着玉势一路破开软rou、细链绷紧磨过红肿的皮肤、牵扯得羊眼圈箍得更紧绒毛扎得更深,被痛苦和情欲折磨得几乎失语。但他不敢让王上等他:“只为、只为王上流……” 白起说话时,嬴稷撤回了藤条,玉势也慢慢滑落。“那主人没让你流血时,你应该如何!”随着这声呵斥,他猛地将玉势一捅,缅铃与之相撞发出一声轻响。 “呃啊!”白起被他顶得整个人向前一扑,又被吊着手腕的绷带扯回来。缅铃被压在那个要命的点震动,前面的羊眼圈也不甘示弱,白起仿佛要被灭顶的巨浪淹没,一时说不出话,深深地喘了好几口气,才虚弱地开口:“应该……珍重自身……以待主人使、使用……” 嬴稷靠近,一条腿半跪在床边脚榻上,膝盖插在白起跪着的双膝中间。为了避开白起胸前的伤,嬴稷一手环过白起的脖颈,将他拉进自己怀里,一手捏着那玉势又快又狠地捅了十几下:“可是你却把自己弄得浑身是血,险些丧命!你想没想过,你如果死了,我要怎么办!” “唔啊啊啊啊啊啊——”白起因双臂被反剪吊起,上身前倾,他被嬴稷勒得有些轻微的窒息,下体的痛苦和欢愉更加强烈。他被箍在嬴稷怀里,像出水的鱼一样挣扎,不自觉地流下泪来,声音嘶哑、断断续续地说:“阿起被围困时……正是想着王上……想着一定要回去……见、见王上一面……才能,才能撑下来……” 眼泪滴在嬴稷胳膊上,让他愣了愣。白起铮铮铁骨,二十多年来,无论受伤、受辱、被冤枉、被怀疑都从不掉一滴泪。除去在床上,嬴稷只见过他在同袍战死时,沉默地饮一碗酒,然后在梦里无声地哭。 一时不忍继续折磨白起了,嬴稷喂他喝了一小碗水,又用胸膛贴着白起相对完好的背,虚虚地环着他,再次把下巴垫在他的肩上,轻轻地给他擦去眼泪和额头鬓角的汗珠。嬴稷知道白起很享受欢爱时这样亲昵的肢体接触,但他从不主动要求。 他总是这样,极少提要求,高兴了便眼睛亮晶晶的;难过了便低垂着眼,不发一语;若是愤怒,便捏紧了拳头,紧紧地抿着唇,鼻翼轻轻扇动。然而无论如何,他从不会违逆嬴稷。嬴稷早已习惯了他的默默忍受和付出,没想到他能冷不丁捅那么大娄子——犯这么大的事,还是为了别人。 嬴稷继位这些年,每天对朝中大臣恩威并施、和外国来使与君主尔虞我诈,论城府和jian诈,进境何止一日千里。连他的亲舅父都有私心,连面对母后都要有所保留试探,整个天下只有白起这一块净土。这个家伙,虽说年长几岁,却多年来一心钻研兵法,居然保留了几分赤子之心——这当然不是说白起蠢,像这次魏冉的小算盘他一清二楚,可是他不屑同流合污,也有自己的考量。白起从军近三十年,不成家、不置产、不争位、不争名,赏他的封地只有打仗时路过,赏他的田宅钱粮全拿去抚恤烈士遗属,让他打仗,多难的仗、多不仁义的仗也不推辞,丝毫不爱惜羽毛不留退路。如今他战神之名满天下,却被六国恨得咬牙切齿,无不欲除之而后快。对这么个无欲无求的人嬴稷毫无办法,他长叹一口气,这次他为了魏冉私自出兵,虽然干得混帐,竟也是白起唯一一点私心,骂也骂了,罚也罚了,有什么可揪着不放的呢? 嬴稷一边轻轻用脸颊磨蹭着白起散乱的鬓发,一边低语:“你啊你啊,你都不知道我听见你身陷魏国时有多恐惧。我真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当时我就想,如果你死了,我举全国之力也要灭了魏国替你报仇。只要你还活着,无论魏国要什么,无论他们要多少钱粮与土地,还是要秦国称臣,我都答应。粮食没了可以再种,土地没了可以再打回来,多屈辱的条约签了也可以再毀约。可是我的阿起没了……”嬴稷说得竟哽咽了起来“若是我的阿起没了,天地间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了。” 白起心中大恸,眼泪又滚滚而下。他从来认为嬴稷爱重他是因为自己比旁人都能征善战,能助其实现霸业;从来不敢奢望仅仅是作为一个爱人,他也能在嬴稷心里占据这么重要的地位。这样一对比,他更觉得自己擅自出兵辜负了深情,罪无可恕。 大概是伤病在身,又兼被情欲折磨了许久,白起的脑子远不如平时灵光,再加上极度愧疚,他竟然没听出嬴稷那段话是在撒娇。于是他尽力扭头看着嬴稷,说了一句把自己推向火坑的话:“阿起对不起王上……请王上尽管惩罚阿起,怎样都可以,千万不要气坏了自己……” 嬴稷本来已经被他哭得心软想要放过他了,只是出于某种恶趣味才依然捆着他。听见这话,看见心爱的人泪眼婆娑、乖顺的邀请,谁拒绝得了呢?嬴稷的桃花眼挑出一个邪气的弧度,狎昵地摸着白起小腹一路向下:“罚自然是要好好罚你的。刚才秦王已经罚过了,现在你的夫君要罚你了……” 这当然纯属扯淡,再昏庸的君主罚大臣也不可能整一堆乱七八糟的yin物。但白起是不会拒绝和反驳的。他只会闭着眼,偏着头,默默隐忍。 嬴稷一边含着他的耳垂舔弄,一边揉弄着他的玉茎。他先掂了掂两颗沉甸甸的球,又弹了弹。随后他的手滑向柱身,包住了羊眼圈,轻轻一握,白起猛地一弹。嬴稷的一只手包着羊眼圈上下撸动,一只手拿白起的簪子尖儿轻轻去拨弄戳刺铃口。那可怜的小东西哀哀地流出一点水来,却因为羊眼圈的束缚而流不出更多。 嬴稷啪地扇了他肿起的臀一巴掌,故作不满:“既是受罚,怎么这小东西这么兴奋?” 白起像受刑似绷得身体僵直,轻轻地摇头,似乎想拒绝什么。 然而他什么也拒绝不了,嬴稷感觉到他的紧张,吻着他的脖颈含混地诱哄:“放松些,我不想伤到你……”他一手继续用簪尖戳进铃口,一手捏着那玉势一边旋转一边抽出,又猛地送进去,深深浅浅地捅了十几下。 “呃、啊……”白起被命令不许咬唇,只好将呻吟忍了又忍,却难免有几声甜腻逸出来。他被玉势和缅铃弄得瘫软,铃口的簪子趁机进得更深了些。他觉得实在难以承受这样的多重折磨,只得祈祷王上能大发慈悲尽早放过他。 “流这么多水,舒服吗?”嬴稷又戳了戳铃口。 白起不愿溢出媚音,皱眉疯狂摇头。 嬴稷捏着玉势用力一推,逼得白起一抖。“撒谎,流了这么多水,这么粗的东西都夹不住,怎么会不舒服?” 白起无奈,轻轻点头。 嬴稷偏要他出声:“说话,舒服吗?” “舒服……呃……” “哪里舒服?” 白起实在无法回答,哪里都舒服,又哪里都痛苦,他只希望嬴稷饶了他。“不要……” “既然舒服,为什么不要呢?不过你是在受罚,确实也不宜太快乐了。”嬴稷又将铃口的簪尖戳进去一截,还轻轻转动了起来。白起这支簪子的簪杆是扁的,这一转动,便刮得尿道内壁疼痛不已。可是在痛中又有一种快感,他顿时觉得被堵住的液体更加汹涌了些。 他胳膊被高高地吊起,修长的手指虚软地弯曲着,蹙着眉,双目微闭还带着泪光,无力地垂着头,发丝散落在颊边,耳垂脖颈连着胸膛没有受伤的肌肤都泛着粉,身上汗涔涔的,一副饱经凌辱的模样。 嬴稷见他这样爱得不行,下身早已支起了帐篷。但是嬴稷并不着急,他伸出一指将玉势推到底,让缅铃压在白起的敏感点上震动,逼得白起颤抖起来。随后,他抽出插在白起铃口的簪子,让玉茎淅淅沥沥地渗出了一点白浊。那根小玩意释放了一点,没那么涨了,羊眼圈松了一点,要掉不掉地挂着。嬴稷捏着它,上下扫过柱身,粗硬的绒毛一路扫过柱身的每一条沟壑,逼得白起抖如筛糠,不住哀鸣。他不知道侍从已经走远,生怕别人听见,发出的声音小猫似的,好不可怜。嬴稷不为所动,一把攥住那小东西,以免白起乱动,它被簪尖刺伤。他缓慢地将簪尖再次刺入小口,随后像性交一样抽插了起来。 白起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向下身涌去,却被冰凉的东西堵住,痛苦和欢愉让他战粟瘫软,恐惧让他不敢乱动,他仿佛整个人都被撕裂了,什么也顾不上,急迫地轻唤:“王上、王上!” 嬴稷惩罚似地用簪尖一戳:“刚才说了,是谁在惩罚你?” “夫君……不……”不什么,白起却说不出口。他是个将军,生性不习惯求饶。 好在嬴稷也暂时不想听他求饶:“嘘——你刚才是不是说了,我想怎么罚你都可以?” 白起被他一句话堵回来,抽噎了一声,不说话了。嬴稷又好一番玩弄,直把白起玩得像个汁水横流的桃子,才取下羊眼圈、拨出簪子。白起被禁锢了太久,一小股一小股流了好一会才流干净。嬴稷又抽出塞在他体内的玉势和缅铃,将他吊着的手放了下来,却仍然没解开缠着他手腕的绷带。嬴稷抱着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歇息了一会儿,替他揉着胳膊问道:“你的伤,要不要紧?” 白起动了动,小声答:“不碍事的。” 嬴稷点点头,将反绑着他手腕的绷带重新系好,让他双手松松地垂在背后。嬴稷扶着白起到一个竹榻上,给他灌肠。 白起被面朝下放在竹榻上,略为不安地说:“王上,此等污秽之事,可否让阿起自己来?” 嬴稷把他按趴下,又在他的粉臀上扇了一掌:“说了要叫夫君。腿打开,屁股撅起来。”说着给他插了一根细竹管,灌入加了香料的猪胆汁混着醋汁,然后又拿起玉势堵住了。接着,他对白起坏笑了一下,拿了一个屏风挡在白起前面,竟叫人传了晚膳! 白起惊得差点从榻上滚下去。他此时一丝不挂,身上全是暧昧痕迹,只由一个屏风挡着,万一哪名内侍站得歪了一些,或是余光瞥见,那他还不如自刎得好!一屏之隔,嬴稷却衣冠整齐,气定神闲,两相对比,白起更加无地自容。 白起显然多虑了,内侍训练有素,很快就捧着温热爽口的清粥小菜鱼贯而入,假装没发现屏风换了位置,垂目将菜品布置好,又伺候好嬴稷盥手,行了礼,鱼贯而出。 嬴稷移开屏风,白起犹自心如擂鼓。嬴稷笑眯眯地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揉了一把他胸前的红樱:“怎么,僵成望夫石啦?”说着,舀了一勺粥,送到白起嘴边。 白起十分局促,从刚才开始就不明白嬴稷为什么不解开他的手让他自己来。他一口含了粥,烫得瞪大了眼,好一会才咽下去。嬴稷没说什么,第二口粥默默地吹凉了再送到他嘴边。 嬴稷鲜少这么“伺候”人,觉得新鲜又满足,他要临幸谁,向来不用吩咐,别人自然会收拾得妥妥帖帖来百般讨好他。他也犯不着为她们付出什么感情,“被宠幸”这个事实本来就会给她们带来一切想要的。他后宫里的女人都十分聪明,各取所需罢了,不会傻乎乎地捧出一颗真心。 但是白起不同,这人一无所求,用声名、财富、权势、宠爱留他是种侮辱,他不知道白起为什么肯这样冒着身败名裂甚至丢掉性命的风险与他厮混。他又那么好,嬴稷无论如何也不肯放他自由——何况,他连自由也不想要。年轻时虽是嬴稷主动,但白起也并未勉强,很心甘情愿的样子。其实嬴稷心里隐隐知道白起要什么,可是他觉得自己未必给得了,就算他给得了一时,也未必给得了一世。于是,他总想把白起关起来,绑起来,让他只能见到自己,让他饮食起居都离不开自己,让他哪也去不了。这个玩笑他开过多次,他们都清楚这只能是个玩笑,也绝不只是玩笑。 嬴稷喂白起一口,自己吃一口,不时还把白起揽过来亲一口。他是十分满足,白起却食不甘味。他腿上和屁股上全是伤,被嬴稷衣服上的刺绣一磨连动也不敢动。这倒是小事,嬴稷给他灌肠装多了东西,还揽着他的小腹,那里翻江倒海,难以言说。饭桌上也实在难开口提这等秽物,一顿饭没吃完,白起又出了一头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