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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摇了摇头:“沙州土地贫瘠,没有旱灾,自保尚可,若是还让他们接济北原,那两个地方的百姓都吃不饱饭。渊儿啊,你还得再好好想想。”夏渊略显沮丧:“是,多谢父皇教诲。”皇帝摆了摆手:“好了,退朝吧。”众大臣各怀心思,退出了大殿。如果说前些天太子在朝堂上的偶然言论让他们微觉意外,那么今天他们是真正意识到,太子绝对不是个白痴。稍微敏锐一点的人都知道,朝中局势恐怕要发生剧变了。陈世峰冲着荆鸿使了个眼色,荆鸿对他笑了笑,颔首致谢。意料之中地,荆鸿被皇帝叫去了真央殿。皇帝问他:“今天太子在大殿上所说的,是你教他的?”荆鸿摇头:“回陛下,是太子自己想的,臣并为教过他。”“他没有这么聪明。”“陛下不是说,太子殿下四岁之前都有神童之能么。”皇帝手指敲了敲扶手:“你的意思是,他之前都在装傻?”荆鸿道:“陛下,殿下是您最疼爱的儿子,您是看着他长大的,他是不是装的,难道您看不出来吗?恕臣冒昧,想来凤仪皇后应该与陛下您说过吧,太子殿下是被人谋害的。”皇帝喃喃:“是啊,凝玉跟我抱怨过这事,她说渊儿中了毒,却又不肯说是谁下的毒,我帮不了她,那么多名医大夫,一个也治不好渊儿。”“但是您从来都觉得,您的渊儿一定会好的。他只是生病了,现在病好了。”“是啊,病一好就到在我面前显摆来了,他想要我给他机会立功是吗?他想让我派他去做押运官,顺带调查北原水库的案子,是吗?”荆鸿知道,这不需要他的回答,皇帝心里都清楚得很。皇帝忽而笑了起来:“渊儿他……开窍了啊。”夏渊在书房寻到荆鸿,问他:“我今早在殿上表现得怎么样?”荆鸿点点头道:“不错。”夏渊不满,侧头凑到荆鸿颈边,咬了他耳朵一下:“就这么简单?你太小气了。”荆鸿耳朵尖染上了一层红,不自在地让开:“殿下不是一早就查过北原近几年的赈灾款吗?昨夜也跟我说了,皇城粮仓里的粮食多半不够,要从与北原相隔一个州的蔗溪借粮,方才为何不说与陛下听?”夏渊道:“我故意的。”“……”荆鸿洗耳恭听。“我可以适当地变得聪明一点,这样父皇会觉得很惊喜,但不该过分聪明,那样容易引起他的猜忌。我要让父皇觉得,我还是很多地方思虑不周,需要他的提点和别人的帮助。“我可以在他面前耍心眼,但要让他父皇看得出我耍的心眼,这样他就不会觉得我脱离了他的掌控,否则我就会跟那时候的二弟一样,被削去臂膀。“你告诉过我,我最强大的武器就是父皇的信任,我不能丢了这份信任。荆鸿,你说我做得对不对?”对,太对了。荆鸿苦笑,皇帝真的是高看他这个太子辅学了,他已经没有什么可教给夏渊的了。“你笑什么?我不喜欢看你这么笑。”荆鸿没有理他,转身去收拾桌上的纸张。夏渊扫了一眼,上面都是些人名,他问:“这些是什么人?”荆鸿道:“从三年前到现在,所有在北原任职过的官员。”夏渊啧啧两声:“这么多人啊,辛苦你了。”荆鸿低垂眼睑:“殿下若是有空捉弄臣,还不如把这些人的材料好好看一遍。”夏渊不仅没有收回那只伸进荆鸿里衣的手,反而变本加厉地用另一只手扯开他的衣带:“有什么好看的,反正你都会替我记得。”“殿下!你……”“我怎么?我为了筹谋这件事,已经累了好多天了,估计过几天父皇就要把我们派到北原去,那边条件那么艰苦,你不犒劳我一下么?”“……”荆鸿被他抵在书案上,已然放弃跟他讲道理了。夏渊拉着他的手摸到自己下身:“你帮我揉揉。”隔着一层亵裤的衣料,荆鸿也感受得到那灼热的温度,他顺着夏渊的意思轻轻揉动,听到夏渊逐渐变粗的呼吸声,自己身上也像着了火一般。“太慢了……”夏渊皱了皱眉,牙齿磨着他的耳朵说,“怎么办?我想干你,我就想看你这种极力忍耐又忍耐不住的表情。”荆鸿感慨,太子确实开窍了,yin言浪语张口就来。他想快些结束,褪下了夏渊的亵裤,手直接触碰了那根灼热,动作也不禁加快,这正和了夏渊的意。书房中回荡着湿黏的声音,夏渊抚摸着荆鸿光滑细致的胸口,爽到语无伦次:“你是谢青折的时候也是这样吗?蒙秦王有没有让你这么做过?”荆鸿猛地顿住,眼中一瞬间的纷乱让夏渊逮了个正着。原本火热的心顿时凉了下来,夏渊眯着眼问:“怎么了?怎么一说到他你就停了?”荆鸿没有说话,他看了看夏渊濒临爆发的欲望,把手换成了嘴,他勾缠舔吮,近乎自弃地把他伺候到发泄出来,然后系好衣带,推门而出。夏渊回过神来,一怒之下掀翻了书案。这不是他第一次让荆鸿为他这么做,但却是第一次如此憋屈。一想到谢青折跟蒙秦王之间的纠葛,一想到每次提及蒙秦王是荆鸿的退缩,就让他心烦意乱。他恨恨道:“荆鸿,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的心撬开来,看看里面到底装着谁!”注:太尉:陈世峰的父亲,前文中对其官职表述错误,现已更正。第47章收贿赂…三天后,太子夏渊、太子辅学荆鸿、吏部侍郎陈世峰、虎贲中郎将孟启烈,奉皇命押运赈灾钱粮前往北原。这是皇帝第一次给太子委以重任,那些以为这太子只是个摆设的人顿觉警惕,押运队伍刚出皇城,不少势力就暗中活动了起来。安庆王从皇帝那里接手了几项内事的决断权;定嘉王去了新兵营,说是要学习练兵之法;聂司徒去了城北驻军军营,拜访张谦的兄长张德校尉;聂咏姬在朝阳宫足不出户,但借身体不适之名请来了赵太医,言谈间提及皇帝的病情,甚是关切,赵太医不疑有他,三两句被套出了皇帝所用的几味名药。然而朝中诸事,对于此时的夏渊来说,都无足轻重了。夏渊这辈子第一次出皇城远行,心中十分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