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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你不是会做饭么?帮我啊!我又不会做饭,小飞一看见北弦,魂就被勾走了一样,没人帮我!”苏凡川无辜的看着祁璨然。“可是外面那两个……”祁璨然有些犹豫的说。“让他们两个闹好了,反正睡都睡过了,现在也玩不出什么新花样了。”苏凡川祁璨然吃惊的叫到:“睡?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不知道!额喂,为什么你这么镇定?”苏凡川随手拿起一根萝卜,削了皮:“你想歪了吧!就只是单纯的那种抱在一起睡的那种!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快点帮忙啊!我叫你来不是来八卦的!”南飞指着苏凡川说:“我跟你说哦,这家伙,就是个总攻,讨厌死了!”北弦托着下巴观察了祁璨然和苏凡川没差多少的身高,点了点头:“那么,据我判断,他是总攻,你是总受,和陆夏在一起的时候,应该也不例外!”“北弦!讨厌啊啊啊!”南飞骑在边伯贤身上,拿枕头砸他。等平静下来,南飞报复性的说:“你和祁璨然,他攻你受,绝对的!必须的!怎么样,我没猜错吧?”北弦幽幽的说:“我们没在一起。自然就没有攻受之分,再说了,祁璨然这家伙,一看就知道是个妻管严。”南飞:“哎,如果祁璨然和苏凡川一起的话,强强呐!有意思!”北弦扔过去一个枕头:“你绝对看多了,祁璨然一定是个受!”南飞没理他,说:“哎呀,如果陆夏和苏凡川?或者和祁璨然?好像都很有意思的样子呐!”YYing……北弦终于忍不住了,走到厨房门口,背靠着墙,撇了撇嘴,说:“哎,这里两个!苏凡川,你到底对南飞做了什么啊?”苏凡川回头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在沙发上翻滚的鹿晗,无辜的说:“什么都没做啊。怎么了?”祁璨然眼睛有些抽的看着南飞滚来滚去:“鹿晗怎么啦?”北弦也学苏凡川无辜的样子,摊了摊手说:“他在挖脑洞!”苏凡川一边进行手中的动作,一边问:“挖什么脑洞?”“就是,在YY苏凡川和陆夏、还有璨璨你和陆夏的攻受问题。我严重怀疑,我那个纯洁的飞,被你给杀死了。”“……”吃完午饭,南飞可能之前玩的比较疯,有些累了,就开始睡觉。祁璨然和北弦也回自己屋睡觉去了。北弦收拾好自己后,猛然发现床上莫名其妙多了一只灰色的“公仔”。50“祁璨然,你在我床上干嘛!不回自己房间去睡觉!”北弦祁璨然可怜兮兮的抬起头,说:“你和南飞都抱在一起睡过了,我也要!”“你听谁说的?我什么时候抱着飞睡过?”“苏凡川说的!你敢说你没有!之前有一次在莫禾的时候,你和南飞睡了!”祁璨然继续装可怜。北弦尴尬的挠了挠头,好像……真的有这么回事。无奈的说:“你!好吧,那你睡进去点!”北弦一躺下,祁璨然就立马凑了上来,却只是抱着北弦的胳膊。北弦只好这样子睡了。睡着睡着,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看,祁璨然在啃他的手臂。麻麻酥酥的。他想抽出手臂,却被祁璨然抱得更紧了。祁璨然说着梦话:“阿弦……不要走……北,北北……爱你……”北弦有些感动,便决定牺牲自己,让自己给他咬一会儿好了,反正也没什么损失。醒过来之后,祁璨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北弦手臂上却留下了一点一点的吻痕,以至于这几天他都要穿长袖出去。更过分的是,一开始就只是手臂而已,后来,越来越往上,越来越往上,现在已经到了锁骨地带了,以至于他从长袖改为长领。南飞工作的地方“哎!北弦!你……这个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也被……”南飞指着他脖上的某一块颜色特比深的问道。“蚊子咬的。”“那这个呢?”南飞又指了指他红肿的嘴唇。“蚊子咬的。”“那……”南飞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北弦打断了:“别问了,都说了是蚊子咬的,夏天蚊子不是挺多的嘛!”“不是,我是想说,那啥,你家蚊子在外面等你。”南飞小心翼翼的看了北弦阴沉的脸,说道。“什么事?”北弦不开心的说。祁璨然精神特别的好:“给你送伞,今天会下雨。”“知道了,你快走吧!”北弦拿了伞就要回去。祁璨然却一把拉住他,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这才放他走。北弦很抓狂却无可奈何。北弦现在在一个叫夏青青的傲慢小姑娘家做家教,教她钢琴和唱歌。苏凡川则成了“聆听”(电台)的主持人。声线好听而受到众多少女的追捧。南飞更是了不得,成了Dear的代言人。关于这件事,还得从一个星期前的雨夜说起。那是个……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咳咳,严重了)。总之前一秒月光,后一秒雨水。那天晚上,苏凡川还没下班,南飞一个人在家,有点无聊,见外面天气不错,凉风送爽,便打算出去走走,顺便买一份炒年糕。南飞虽然胆不小,但也不大,买完炒年糕,准备回家的时候,总觉得后面有人在鬼鬼祟祟的跟着自己,回家的路是有点远离闹市的,他走到一个路灯下,装作系鞋带,往边上斜瞄一眼,心中一惊,竟然多了一个影子,还快速的朝他移过来。51看了看手上的手表,恩,9:03。他蹲下不再动,等待那个黑影离他很近的时候,猛地转身,将炒年糕扣在那个黑影的头上,什么都不想,转身就跑。他死命的跑,黑影死命的追。等跑过三条街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扶着一根路灯杆,喘着气对追上来的黑影说:“那,那啥,兄弟啊!呼,咱,咱休息,一下吧!我,我实在是不行了。说吧,你到底要,要什么?给你还不,不行吗!”那黑影叉着腰,没形象的瘫在地上,喘着粗气,说:“你,你以为我好过吗!老子高中考试都没跑这么快!今天,今天真是见鬼了,命都要豁出去了。”南飞抹了一把汗,看了看躺在路灯下的那个瘦小精悍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