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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能过来这里了,那个王旭能集结到那么多个小混子,在这片也算是个小蛇头了吧?我可不想自讨苦吃。”“也是,他家那租赁站虽然小,但他爸跟地方关系走得紧,在这片也算是个名人了。”容怀书对景荣笑了笑:“不过你有空还是可以来玩啊,我那酒吧安静。”“是啊,连个鬼影子都不见一个。我一年去三回都算是‘常客’了。”钱勇翻着白眼吐槽。容怀书也只是乐,三人又天南地北地侃开了,从酒到女人,从女人到生意,转转悠悠说到了股票上。说起股票,景荣心中一动——当年钱勇纨绔多年,最终自食恶果,因为手持股份不够而被人从当家位置挤下去了,就算钱勇后来跟景荣一样悔过奋发,却也是为时已晚。书豪家电真正崛起是在三年后的国际家电家居设计大赛,书豪家电作为投资方之一,跟随设计大赛的成功,就此平步青云。在此之前的书豪家电只是个地方企业,上市的股票也不过尔尔。三年时间,景荣总能找到机会让钱勇揽足股票份额。至于现在,他跟钱勇的关系还不到说这个话题的份上。“景荣,你说你家林场资金都被套牢了,不过你别愁,哥们告诉你个消息。”钱勇几罐啤酒下肚,情绪也高涨了:“江城如今的市委班子要大整,过不了几年,南郊那片绝对会开发。你只要抱着你家那片地,以后有你吃香喝辣的。”废话。景荣心里嘀咕了一声,脸上温和一笑:“承你吉言,以后吃香喝辣也得记着你一分。”钱勇哈哈大笑,又拍着容怀书的肩膀:“书啊,还有你那酒吧,这片也得早晚拆迁。你霸成一钉子户,屋基钱能翻几番。”容怀书呵呵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戳在钱勇额头上。钱勇一下就跟被放气的皮球一样软下去了,没两秒呼噜声都起来了。景荣目瞪口呆——五年后的钱勇那酒量,不说千杯不醉也算是海量了吧。可现在才几罐啤酒就倒了?“别理他,睡一觉都不知道今晚说啥了。”容怀书对景荣笑了笑:“不过他也没说错,这片地方迟早要拆迁,但是我这两年就要准备出国了。你要有兴趣,我把房子卖给你怎样?”景荣闻言微微蹙眉,隐隐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为什么?”容怀书抿嘴一笑,漂亮的眼中却是冰冷得骇人的气势:“你可不是小孩。”景荣心里咯噔一下,却又听容怀书继续说道:“你可能不信,但我能看出来,你的眼里那种叫杀气的东西。没杀过人,还真出不了这种气势。你看起来很有故事。”景荣的心慢慢落回胸口,对容怀书笑了笑:“你想多了。”容怀书闻言只笑,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第7章更近了一步。第二天,钱勇一直睡到下午,容怀书有事走了,拜托景荣照顾钱勇。景荣没法,等下午钱勇醒了,才一起走。钱勇给景荣送到乌大门口的,两人留了电话,然后告别了。景荣侧腰还有些疼,走路都不敢走快了,脸色也有些发白。景荣直接去的印漓他们寝室,他记得印漓的课表,今天下午印漓是没课的。开门的是张新元,印漓并不在里面。“卧槽,景荣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张新元连忙把景荣让进来,还贡献出了自己今天刚买回来的两根烤鸡翅。景荣摆摆手:“不用了,谢谢。大概昨晚没睡好,印漓呢?”“昨晚就被他爸接回去了,看起来风风火火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景荣心中一惊,是因为王旭的事?景荣连忙给印漓打了个电话,结果电话铃声在门口响起了。印漓边接了电话边推开寝室门,看到景荣的时候,眼睛都瞪圆了。“你怎么在这?”印漓诧异道。景荣却瞬间冷了眼,死死盯着印漓的脸上。印漓脸上戴着一个白色大口罩,但景荣一眼就看到他半边脸是肿的,口罩都遮不住。景荣心里疼得一紧,走过去伸手摘了印漓口罩,看到了那肿得老高的五指山,还有两道划破皮的指甲印,血红血红的,特别扎眼。“谁打的?”景荣的呼吸都沉了不少。“我爸。”印漓偏过头试图遮挡住那半边脸,故作无所谓地嘀咕道:“本来不想在你跟前丢脸的,你倒好,上赶着来看我的笑话。”景荣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忍着没把印漓抱进怀里。“上药了吗?疼吗?”“我没事。”印漓小心翼翼扯动半边嘴角笑了笑,走进宿舍把门关上了。然后才转身看向景荣道:“你……景荣你怎么了?”景荣额头浸出了一层薄汗,嘴唇发白,脸色酡红,眼前有些发晕了。印漓见状不好,连忙叫张新元帮忙把景荣扶着躺在了床上。印漓伸手摸了摸景荣的额头,烫的。“发烧了。元子你帮忙去买点……”印漓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伸手扯过景荣的t恤,上面鲜红的血迹还是湿的。印漓心里突然慌了,他撩开景荣的衣裳,就看到了景荣侧腰缝合的伤口,伤口已经浸血了。“卧槽!”张新元大叫了出来:“这、这……”“去医院。”印漓的声音都有些抖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才缝合不久的伤口,而且还是在景荣身上。“不用。”景荣拉住印漓的手,轻声道:“帮我买点消炎药就行了。”“你闭嘴!”印漓直接吼了起来:“你他妈想作死别在我跟前作!起来!”最终,景荣还是被张新元和印漓弄去了镇上的医院,为了不引起sao乱惹麻烦,印漓给景荣换上了张新元的一件黑t恤。到了医院医生就给办了住院,点滴给景荣挂起,又扎了一针。嘱咐景荣好好休息,大概是把他们当不良少年了,也没多问别的。“元子你回去吧,我看着他就行。”张新元还有些放心不下:“他这是……那什么,行,晚上我买了饭给你们送过来。印漓你脸上也去弄点药。”“我知道。”送走了张新元,印漓回到病房,却见景荣还睁着眼睛。眼神迷迷糊糊的,平时人高马大的一个人,这时候看上去却虚弱得让人心疼。“睡会吧。”印漓轻声说道。景荣看着印漓的脸:“还疼吗?很疼吧。”“不疼了。”印漓轻笑了一声,把凳子往前挪了点,看着景荣的眼认真问道:“是王旭给你弄伤的,对不对?”景荣也问印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