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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问我。弄坏了的话,我会给你一个难忘的教训。”平静地吐出威胁后,殷暮白朝里指了指,“书房里面那道门不要碰。”“那里面是什么,金屋藏娇?”白逸双眼放光地盯着红木制的门。如果真的很重要,为什么一点都不隐蔽,还是容易被破坏的木门?“里面是凌晨的一些资料,生意上的、奴隶的信息都有一些。”殷暮白答道,“我偶尔会在里面工作,你既然要负责书房,总有看到的时候。”难怪这么轻易就告诉我了,真没成就感。白逸哀怨地看了殷暮白一眼,“以前这里都是你自己整理么?”殷暮白眼神一动,“是交给闻言,不过你来了,就不需要他再插手。”“就是,我看他就是这种枯燥的工作做多了,面瘫才总是好不了。”白逸猛点头。“枯燥?”殷暮白的语气很微妙。“没有,你听错了!”白逸立刻摇头。“你是在质疑调教师?”殷暮白将手中的盒子递给白逸,“作为惩罚,明天起床到中午之前,就戴着这个好了。”白逸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才接过巴掌大的盒子。盒子外层是可爱的粉色心形图案,由浅黄色的缎带系着,看上去像是送女孩子的礼物。见殷暮白没有反对,白逸拿过一旁的剪刀,将缎带剪开,打开了盒子。尽管包装做得可爱,内里却不是什么讨女孩子欢心的东西,而是一条口枷。同样粉色的金属圆球中心镂空,透过心形的孔洞可以看到里面小巧的铃铛,轻轻一摇就发出清脆的声响。白逸用指腹摸了摸,却发现口枷表面还有一层薄薄的胶膜,通过一条不起眼的细软管连到系带上。只要从管口吹入空气,弹性极佳的胶膜就会彭起,将原本龙眼大小的口枷变得像颗大核桃。白逸弄明白了用法,看向殷暮白的眼神更哀怨了。幸好殷暮白没有要求他把胶膜吹起来,不然一定淌出好多口水。为了防止殷暮白再为难他,白逸将口枷收起来,又将话题带回到书上。“主人,你的书房好大啊。我以前看的书也不少,藏书也没有到这种程度。”也难怪白逸会奇怪,殷暮白的书房本来就大,可除了他们所在的书桌附近,几乎都被高大的书架占满了。幸好书架的摆放都是精心设计的,置身其中才不会觉得逼仄。“都用得到。”殷暮白的回答很简单,他关心的是另一点。“你以前读过很多书,而且……你是医生?”白逸动作一顿,心猛地提了起来。他知道殷暮白会调查他,可这种模棱两可的说法,究竟是查到了多少?“医生没做过,不过大学读的是医科,”白逸垂着头道,“医生太辛苦了,会睡眠不足的。主人,我记得资料里没有这个啊。”“我猜到的,”殷暮白拿起桌上的剪刀,“你拿这个的动作,像个医生。”白逸这才抬起头来,眉头舒展开来,原来是这样。因为医生是习惯拇指、无名指插在剪刀柄的环里,如果殷暮白不提,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光凭这点线索,说是猜到的也不过分。“读医科很不容易,放弃不觉得可惜?”殷暮白又问道。白逸耸肩,“我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如果真做医生的话,三台手术就能拖垮掉。而且现在也很好的,只要每天码码字……”尽管白逸即使收口,殷暮白还是听清了。“你是作家?”“就……写点东西娱乐一下。”白逸难得红了脸。他知道自己的水平,总觉得在殷暮白面前,这点小把戏根本拿不出手。殷暮白也没再追问,只是微微一笑。给了白逸中级奴隶的身份之后,殷暮白就很少在他面前露出虚浮的笑容了,而发自内心的笑意也多了起来──当然,调教中他的表情还是冷的。白逸把心一横,反正已经暴露的差不多了,干脆直接向殷暮白说明。“其实,我真的没有主人。上次来接我的,是我的朋友,工作上认识的。”“是么。”殷暮白随口应了一声,似乎不怎么关心。“是真的,送我进凌晨的人只不过是替我安排而已,也不是我的主人。”白逸反倒急了,“其实说到底,是我自己把自己送进来的!”“那你又为什么要进来?你应该知道,不是每个奴隶都有你这么好的待遇。”殷暮白的笑容隐去,语气中不可避免地有了压迫感。“为了你!”白逸没有丝毫犹豫,“我从一开始,就想要成为你的专属奴隶!”“理由?”殷暮白道,“就算我在圈子里有些地位,但也与你无关吧,你以前应该没有接触过SM。”白逸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我们见过的,就在……”咚咚!敲门声打断了白逸的话,紧绷的空气顿时松散起来。白逸扭头,恶狠狠地盯着推门而入的人。阮渺似乎没注意到不同的氛围,朝殷暮白道:“主人,时间差不多了,车在侧门。”殷暮白看向白逸,见白逸一副泄气的模样,点头道:“我知道了,现在就过去。”“你要出去?”白逸下意识地拉住殷暮白的衣袖,“呃……您要出去?”“我会出去几天,最晚公调前就会回来。”殷暮白道,“之后几天的训练我已经安排好了,会有人通知你。”白逸无力地垂下脑袋,他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等殷暮白回来,谁知道他还敢不敢说啊。而且公调在下个月,要分开好久。白逸习惯性地闪泪花,殷暮白却丝毫不受影响,径直走了出去。对殷暮白来说,白逸没说出口的话确实重要,不过现在的他,还有另一场仗要打。46挑衅出乎白逸的意料,这次出门阮渺并没有跟去,而是留在凌晨。更糟糕的是,殷暮白居然把他接下来的训练,交给阮渺全权负责。“让我看看,今天早上的任务……嗯,是打扫书房。”阮渺心情很好,平时低调的他一旦放松起来,连眉梢都带着飞扬的神采。白逸实在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刚好有殷暮白的命令,便掏出消过毒的口枷塞进嘴里,带子松开系在脑后。阮渺失笑,“这是主人的命令?”白逸点了下头,就不再看他。“那你开始吧,”阮渺笑了笑,“不止是书架,每本书都要擦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