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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现在要温柔一些。凯特巴着西奥多的肩膀,在他软软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小胖胳膊环着他的身体,弯弯的眼睛笑得甜甜的,“你经常一声不肯地跑到林子里区,我真的很担心。”西奥多挣扎了一下,但凯特比他力气大,不得不由着她将自己越抱越紧。从没见过这样不知检点的女孩子。西奥多红着脸,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凯特听了,笑容愈发甜美,她在西奥多脸上迅速亲了一下,表扬道,“西奥多好乖,我最喜欢西奥多了。”处在童年阶段的西奥多确实很好看,唇红齿白,精致得像洋娃娃一样,可爱得让凯特忍不住就想抱着揉一揉。凯特抱着她,在西奥多右半边脸上又亲了一下,“等会就坐轮椅,jiejie和阿尔娃推你去餐厅吃饭,好不好?”西奥多的头部烫乎乎的,他从来没被人这样轻|薄过,尽管是被轻|薄,但一点没有被玷|污的恶心感,西奥多的大脑一时缺氧,迷迷糊糊地回答,“好。”“西奥多真是全天下最乖的宝宝。”凯特在他通红通红的脸上亲了一下,末了,又抱着他软绵绵的身子在他肩膀上蹭了蹭。西奥多快不能呼吸了。……还是在斯柯城古老的城堡里,凯特用水晶盘子盛着刚刚烤好的小兔蛋糕,刚端出来,就发现坐在餐桌前的西奥多不知道去了哪儿,问阿尔娃,阿尔娃也不知道。凯特只好迈着小短腿满城堡地找人,稚嫩的嗓音软软的,在空旷的屋子上方回荡,“西奥多——你在哪里啊?”西奥多躲在柱子后面不说话。尽管他不应该和一个小孩子计较这些,但现实就是,他生气了。凯特转了一圈,忽然发现柱子后面的衣角。她灵动的大眼睛转了转,蹑手蹑脚地靠近,西奥多果然藏在后面。凯特像猎捕的雪狼一样朝前用力一扑,抓住了西奥多的手臂。“西奥多,原来你藏在这里,我在城堡里找了你好久。”凯特抱怨道,红扑扑的脸蛋上还带着汗水。西奥多哼一声,抬手就要甩开她。凯特见状,便像毛丽斯虫一样黏上去,“西奥多,我都和你道过歉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西奥多还是不理她。“我刚刚给你做了小兔子蛋糕。”凯特抱着西奥多的手臂,她比西奥多足足高了小半个头。西奥多还是没有原谅她,他们明明说好了,今天要一起去博物馆看展览。可半路上,凯特转过头就和隔壁家的李斯特聊得热火朝天,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然而凯特觉得很无辜,李斯特来和她说话,她总不能不理别人啊,怎么说都是邻居,这样不好。西奥多准备等她再道一会歉,没说满两个小时“对不起”绝不原谅她。可画面一转,凯特忽然消失了。西奥多仓皇地转身,四处寻找凯特的身影,都没有。等凯特再次出现时,已经长高了不少,人也变得更加漂亮、稳重,手里捧着厚厚的一堆书,连微笑都夹杂了几分疏离,“西奥多,我要去上学了。”西奥多想说话,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声。接着,就看见她抱着书慢慢走。她丢下自己,一个人离开了,认识到这点的西奥多捏起拳头,很不甘心。她有那么多朋友,譬如从小玩到大的贝蒂、珍妮,譬如在学院里新认识的伊诺克、艾萨克,分给他的时间越来越少,尤其在加入列得教授的实验室后,连周末都要忙着做实验。从最初的一个月回来一次,到半年一次,再往后,甚至只有在新年的那天才能见着面。西奥多感觉自己被背叛了,他有一种预感,凯特会渐渐从他的生活里剥离,一点一点地消失。这样的剥离没有随着他去上学得到改善。她身边一直跟着一个令他讨厌、反感的艾萨克,他就像只鼻涕虫一样粘着凯特。不知道有多少次,西奥多远远注视着她和艾萨克的背影,冰冷的眼神像一条在草丛中暗中窥视的毒蛇。明明他才是凯特最重要的人。西奥多睁开眼,月光从窗户外洒进来,照在他血红色的眼睛上,泛出诡异的色泽。怎么会突然梦到小时候的事?西奥多坐起身,发丝间隐隐有了湿意。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凯特的房间,推开门,凯特正抱着枕头,睡得甜甜的。……之前在吉尔雪山的时候,因为危机四伏而担惊受怕,离开雪山后,又在小镇上伤了腿,一路颠簸返回王都,凯特已经很久没睡个安稳觉了。她躺在熟悉的房间里,整个人都格外舒服。然而睡到一半,她梦到一座“大山”,忽地从天而降,严严实实地压在她的身上。凯特试着去推它,却被越压越紧。“唔……”凯特睁开眼,认清来人后虽然有点惊讶,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西奥多,你怎么在我房间里?”“睡不着。”西奥多穿着宽松的睡衣,随手掀开她的被子钻进去。丹尼尔伯爵出于不能言明的原因,一直不让凯特见自己的母亲娜丽。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娜丽的葬礼。那会儿,凯特经常失眠。她没办法接受,好好的母亲,突然就没有了。明明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还帮自己梳漂亮的鞭子,挑选优雅、可爱的裙子。每次失眠,她就会跑到西奥多的小床上,掀开他的被子钻进去,软软地,可怜巴巴看着他,“西奥多,我一个人睡不着,我们两个一块儿睡好不好?”或者抱着反抗不能的西奥多到她床上,还要找一个令他嗤之以鼻的借口,“你的床太小了,我怕你翻身的时候掉下去。”不过随着长大,凯特渐渐明白了男女之间的区别,便开始对他避嫌。不仅让莫森把他的小床搬走,动作也注意了很多。“失眠……你可以吃点儿安神的药。”凯特很不愿意被他像章鱼一样缠着,就算之前在吉尔,他救了自己,但也不该做出这样无礼的举动。她试图和西奥多讲道理,“西奥多,在诺兰,一个男人……一个男性,是不能大半夜跑到女孩子的房间里,和她睡一张床的。”“哦。”西奥多把她搂得更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