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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脑反射弧变得很长,他把仁哥的脸颊捏成各种奇奇怪怪的形状,捏了好半天,才反应了过来,慢吞吞道:“对,我喝醉了!”说完他猛地松开手身体向后仰去,柏子仁刚要拉他,他又自己扑了回来,撞到柏子仁怀里,“仁哥,今天喝了好多酒,我好开心啊!”柏子仁顺势抱住他,拿手轻轻拍抚他的后背,问道:“小毓为什么开心?”陶文毓脱口而出,“因为酒很好喝?”“嗯?”柏子仁拍抚的动作停了一瞬。陶文毓虽然醉的不轻,但对柏子仁的情绪还是很敏感的,仁哥好像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的样子。陶文毓趴在仁哥怀里,用他那已经基本不转的脑子努力思索,为什么开心,他为什么开心呢?“当然是因为有仁哥啦!”陶文毓语气非常笃定道。自从他的生命中出现了仁哥,每一天都过的非常开心。柏子仁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陶文毓还在继续道:“跟仁哥在一起,非常开心。我背着仁哥,一直走,走,走很久很久,很远很远——”柏子仁郑重道:“好,我和小毓一起走!”走到白头。“仁哥!”陶文毓突然在他的怀里挣扎起来,“我好热,这个衣服好烦!”“好,好,衣服很烦,咱们不要它了好不好?”柏子仁的声音飘飘渺渺,带上了一□□惑的味道。“对,不要了,你的也不要了。”陶文毓直接动手拉扯起他的衣服来。但他醉的晕晕的,胡乱扯的不得章法,半□□服也没扯开。“仁哥,衣服不乖!”他可怜巴巴道。柏子仁被他胡乱的动作搞得呼吸急促起来,声音喑哑道:“好,衣服不乖,不要它了,小毓很乖,只要小毓!”他把小毓抱起来,放平到床榻上,“别的都不要,仁哥只要小毓!”“好——”剩下的声音淹没在唇齿间。……第二天柏子仁醒来的时候,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他看着大红色的床帐,又扭头看桌边已经燃尽的红烛,哦,对,他和小毓成亲了,这是他们的新家。可是,小毓呢?柏子仁摸了摸身侧,空无一人,他猛地坐起身,裹着被子赤脚踩在地上,边往外跑边喊道:“小毓,小毓!”正在小厨房切菜的陶文毓听到仁哥的声音,菜刀都来不及放下,“刷——”的一下出现在柏子仁面前。裹着被子的柏子仁和提着菜刀的陶文毓,两人新婚的第一天,就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彼此面前。陶文毓把菜刀随手扔到桌子上,连人带被子抱着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唠叨:“仁哥,你怎么不穿鞋就出来了,外面这么冷,着凉了怎么办?”柏子仁:小毓为什么还能这么轻松地抱起我来?“小毓,你,你没有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吗?”他问道。“没有啊,挺舒服的。”陶文毓声音轻快。“那个,小毓,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吗?”柏子仁继续问道。“昨天?”陶文毓仔细思索了一下,“昨天我们成亲了,我给客人敬酒,喝了很多酒,最后把客人送走——”“对,送走客人以后呢?”“送走了客人?”陶文毓道,“然后我就喝醉了啊!仁哥,我喝醉了有没有撒酒疯啊,昨天你照顾我挺累的吧,辛苦了!”柏子仁:确实稍微有点累,但不是你想的这种累。“小毓,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昨天他那么卖力的表演无人欣赏?陶文毓有些羞愧地低下头,“仁哥,对不起,我都不记得了,我是不是撒酒疯很厉害,我是不是说了很多话,还缠着你背诗。”“嗯,背了好多句。比如,山河表里童子路,柳暗花明又一程。”陶文毓闻言更加羞愧了,他喝醉酒不仅喜欢乱背诗,竟然还背错了。第69章第六十九章陶文毓把柏子仁连被子一起放到大床上。“仁哥,早饭马上就做好了,你先穿衣洗漱。”说完低着头飞快地跑出了房间。柏子仁抱着被子闷笑出声,小毓这个傻孩子,别人说什么都信。新婚燕尔,柏子仁给自己放了三天假,陶文毓也不用去学堂。两人在家腻腻歪歪一整天,到了晚上的时候。“仁哥,你脱我里衣干嘛?”陶文毓睁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满脸不解地问道。“你昨天说的,睡觉不要穿衣服。”“咦?”陶文毓歪歪头,“我说过这样的话?”“对,就是你说的!”柏子仁一本正经道。听到仁哥的语气这么肯定,陶文毓听话地乖乖放开手,直到——“仁哥,你为什么咬我——呜呜——”然后他被堵住了嘴巴。……柏子仁把昨天的表演又重复了一遍,不知是因为有了昨天的经验,还是因为今天的观众互动较多。总之他演得更加卖力,过程和结果也都更加美好。当然这只是他单方面的感受,至于陶文毓。嗯,他醒来的时候小毓又不见了。早饭的餐桌上,陶文毓脸红红埋头喝粥,头都快低到碗里了。“小毓!”“唔?”陶文毓的脸仍旧埋在碗里,只发出了一个疑问的单音节。柏子仁站起身绕到他背面,从身后圈住他的腰,“小毓,我爱你!”陶文毓一动不动地坐在凳子上,想到昨晚种种,脸红的都要烧起来了。柏子仁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嘴巴凑到耳边轻声道:“小毓,我好爱好爱你,好爱好爱你——”听着仁哥轻柔地一遍遍重复爱意,陶文毓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他抬起头,拿后脑勺蹭了蹭身后的仁哥,“我也很爱仁哥!”声音虽小,但语气异常坚定。柏子仁顿时惊喜地收紧了手臂。……就在柏子仁以为这一天又会像昨天一样美好的时候,牛叔敲响了房门,“陈知礼陈公子来访。”“请他进来!”虽然柏子仁不想理这个打扰他好事的所谓表弟,但前天陈家人刚帮他迎宾接礼忙活了一整天,而且,陈知礼这个时间过来,应该是真有事。果然,陈知礼进门的脚步非常匆忙,进了屋子直接道:“柏大夫,你能不能去我家看一下我娘。前天回家后,我娘身体就开始不舒服肚子疼,找了大夫看诊,大夫说她怀孕了但脉象不稳。昨天吃了一天安胎药,也没什么好转,我实在担心,这才——”“好,我马上跟你去。”柏子仁朝房间里看了一眼,还没迈步,就见陶文毓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三人快步到了门外,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