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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尴尬道:“念哥。”荆念嗯了声,缓缓坐直身。许柔很快很聪明地靠过去,也不说话,就在他边上刷微博。沈璆看着她热裤下那双笔直修长的腿,下半身又蠢蠢欲动起来,真想知道这样的尤物在身下娇喘是什么光景。越想越兴奋,他试探着开口:“念哥,这你的妞啊?”许柔被他yin邪的目光看得一阵恶心,知道他是故意问的,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她今晚指不定又要遭殃了。她求助地看向荆念,可惜他眼神幽深,没半分同情心。沈璆见他不语,一阵窃喜:“那若不是念哥的妞……”“谁说不是?!”许柔火了,她不等荆念反应,就直接坐到其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当着众人的面飞快亲了一口。沈璆和陆衍都愣了。许柔不敢看荆念的表情,火烧屁股一般站起,施展尿遁大法:“我去洗手间,你们先聊。”她在别墅的洗手间拿水反复给guntang的脸颊降温,蹉跎了好一阵子,再回去后泳池那边竟然全散了。佣人们正在打扫满地狼藉。她踢了一脚易拉罐,摸出手机给他打电话,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挂断,而后短消息进来——【在三楼客房区】许柔问了佣人客房区的位置,而后在长长的走道尽头看到了他,他站在廊灯下,靠着墙,侧脸清隽又冷漠。“荆教授。”她喊了一声,走过去后又道:“那个……我的房间是哪个?”他抬眸,扯了下唇:“什么你的我的。”许柔不解:“啊?”他打开身后的门,慢条斯理地道:“既然是我的妞,难道还要和我分房睡?”第18章惊雷什么叫作茧自缚,许柔今天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荆念还倚在门边看她,眼神清冷,唇角轻抿,明明是疏离的姿态,语调却像极了情人间的呢喃。“不是你自己承认是我的妞?”他冲她伸出手。感觉像是要抱她进屋。许柔头皮发麻,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干笑道:“我这也是为了躲沈璆才出此下策,那些话您听过就算。”在她说出沈璆名字的时候,他几不可闻皱了下眉,随即转身回屋。房门没关。她跟上去,讨好道:“教授,男女授受不清,您为人师表,和学生一个房间,不妥吧?”他好看的眼里满是讥诮:“什么样的学生会给自己的老师拍艳照?”许柔:“……”她梗了半刻,又道:“说了您也不信,那天是您先动手的。”不但动手,还动口。臭不要脸。他笑笑,就跟应付无稽小儿似的,淡漠的神色透露出五个字【随你怎么说】。许柔一拳打在棉花上,有气无处撒。荆念没再看她,坐到单人沙发上,抬手打开落地灯,手机电量显示不足百分之二十,他迅速查阅了几封越洋邮件,有一封关于融资并购的紧急mail。这个时间点,正好是德国晚间十点左右。他想了想,选择直接和生意伙伴电话会议。既然是会议,时间冗长。许柔有心问问能不能帮她要个空房间,结果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打断他,只得到他饱含警告的眼神。她有些无奈,干脆盘腿坐到了书桌后的圈椅上。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有些重有些轻,听上去踉踉跄跄,像是哪里的醉鬼。她想起沈璆的脸,又想起那帮子公子哥玩的花样,赶紧过去把门关上。荆念分神看了她一眼,随即站起,背过身对着落地窗继续飚德文。她听得无趣,干脆开了给客人配备的笔记本浏览网页,这别墅地处风景区,大概是没办法接光纤电缆的原因,网速慢得惊人。她只能从主页点开新闻,娱乐版块看完后又心血来潮浏览商界八卦。荆家的豪门恩怨赫然在第一栏标题,加粗加红的字体,甚是显眼。许柔窥了半刻男人的背影,见其一时半会结束不了,非常放心地打开了链接。这次的报道可比微博上的有料多了,不但详细介绍了荆父和原配之间的爱恨情仇,还把小三上位的来龙去脉分析得头头是道。版面的最后配了张图,似乎是荆母的照片,黑白色彩,像素不佳,但依然窥得见得天独厚的美貌。下面还有和该条新闻相关的链接,她点了好几个,都是无法显示页面,不知道是网速原因还是被屏蔽了。她只得悻悻关了无效页面,跳转回刚才的照片界面。不知不觉间,房里的声音安静下来,许柔后知后觉意识到荆念已经结束了电话,立刻做贼心虚想要点击右上角的红叉。挪动的鼠标被半道截胡,她的手腕被他擒住,一点都动不了。她下意识扭头看他,他站在她身后,弯下腰来,表情复杂地盯着那张照片。眼神晦暗,有脆弱和痛楚一闪而过。许柔以为自己看花眼,可腕骨受力吃痛,她不由得挣扎道:“弄疼我了。”他恍若未闻。她加重语气:“荆念!”他终于松开手,一把盖上笔记本电脑,语气不善:“你好像对我的事很好奇。”许柔很尴尬:“就无意间看到了,随便点进去的。”“很多时候,无意也是会害死人的。”他双手环住圈椅,尽管没接触,却依然像是将她整个人都包在了怀里。她不敢动,这个时候他身上那种掠夺和危险的属性又显现出来。许柔微微朝前挪,尽量拉开距离。红唇咬着贝齿,她试图转移话题:“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她已经不拘泥于同个房间的事了,左右两边男女调笑的声音开始传过来,隔音虽好,也架不住那帮子酒鬼的鬼吼鬼叫。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周围还遍布着像沈璆这样的死变态。她想了想,觉得其实和荆念待在一起还安全点。至少,除了喝迷药那次,他对她一直都没表现出特别的兴趣。一个男人是否迷恋自己,看眼神就知道。而他在看她的时候,最多就是戏弄和兴味,从未沾染过欲.望。虽然有些打击女性的自尊心,但她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在他眼里,可能和一块猪rou并无区别。荆念也不意外她突如其来的改口,只淡淡道:“如果你现在,可以帮我找到一个开锁的,我们立刻回去。”许柔:“……”他又嗤笑了下:“死皮赖脸非要跟过来的是谁?”语罢,没等她回答,他径自走向浴室。走动时,也没避讳她,黑色T恤被他随手脱下,丢到地上。许柔瞄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