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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之后,都变了。他甚至开始幻想着,嫁给林旭秋的男人会是怎么样的,跟林旭秋一起生活在怎么样的环境里。他陷入了一种疯狂的幻想中。而这一切,林旭秋永远都不会知道。她只会觉得他很奇怪,奇怪他为什么一直不说话,其实他是在想着关于她的所有事情,他怕一开口便被林旭秋察觉了,所以,他只好选择了沉默。那段日子,其实他现在想起来,似乎是比较幸福的。没有人来跟他争林旭秋。他就那样一直安安静静地待在她附近的地方,只要她的眼神能望见他,他就觉得很安心了。但这一切他所认为的而幸福日子却被一个男人的出现给彻底打破了。然后,他开始陷入了一种疯狂的嫉妒的怪圈里。他嫉妒那个男人夺走了林旭秋对于他白锦的关注。他恨那个男人,每天都在想着那个男人死了该有多好,有的时候,他甚至在看见那个男人的身影就想冲上去了。他的回忆中断了。他觉得这次脑袋特别疼。眼前的世界慢慢开始看不清了。他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世界一下子又清晰了,但很快又模糊了。他感觉整张脸都是湿的,有水一样的东西从他的额头上面留了下来,液体一样的东西滴到了他的嘴唇上。他伸出了舌头,尝了一口。舌头上的血腥味,这是他的血。他流血了。他又想到了结婚的事情,婚期还有一个月,他现在这样,是不是结不成婚了?他的脑袋再也想不下去了。他觉得很累很累,整个人像跑完了五百米的体育考试一样,没有任何的力气,连手抬起来的动作都无法做到。在他即将睡过去的时候,他听了一个声音。这个声音,出现在他以前的幻想中,他很熟悉这个声音。他听到这个声音说。你放心吧,我带你去医院,等你出院了,我们就差不多要结婚了。哦。还能结婚,那就好。他彻底放心了。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昏迷的状态。林旭秋瞧着怀里的人,又看了看被她大力推倒摔在地上起不来的女人。她狠狠地瞪了那女人,小心翼翼地抱着白锦,疾步走出这个屋里。?☆、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在驱车去医院的路上,林旭秋的注意力不时要看着车镜,看看车后座躺着的白锦。白锦已经陷入昏迷了,但他的嘴巴不停地动着,在说什么,林旭秋也听不见,只是看着他的手在空气中乱挥着。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接近12点的时候,这个时候的医院只剩下值班医生跟护士在,医生只有一名,护士也是如此。虽然白锦表面看起来伤的很严重,但医生一检查却只是皮外伤,包扎下,打下点滴就可以出院了回家了。她扶着白锦坐在走廊上,让护士照看着白锦,她才赶紧去一楼窗□□钱。护士一边打着呵欠,似乎困得不行了,在白锦满是伤疤的手臂上找血管,一边不断抱怨着。“血管怎么这么细啊?”找了半天,又使劲地拍了拍白锦细瘦的胳膊,大手劲看得林旭秋直皱眉头。也亏白锦没喊痛,一张脸紧紧皱着,看起来格外可怜。直到护士一针扎了下去,没出血反而肿了。一直安静昏睡中的人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尖叫了一声,眼泪也掉了下来,嘴里还不断嚷着。“爸爸,我好痛,好痛!”扎着针的手也挣扎着。林旭秋只能用力地按着他,将他紧紧地抱住。一边瞪着护士。“能扎好点吗?没听见他说痛吗?”护士被她冷眼吓到,这才终于提起精神,仔细地摸索着白锦的血管。怀里的人又安静地睡了。夜里的医院显得格外寂静冷清,走廊的风也比白天可冷多了,白锦身上的衣服不厚,扎针的手臂也冰冰冷冷的。她只得将白锦没吊针的手放进自己外套的口袋里。护士又拿了着沾着碘酒的棉签递给她,让她给白锦的伤口消毒。白锦的额头磕到了,渗了些血。她轻轻地一碰,睡梦中的人无意识地挪了下头。直到她撩开他的额头,这才看见白锦的额头上的几个伤疤。都是些旧伤。林旭秋瞅着,脸色沉了一沉,接着给白锦的脖子进行消毒。那个人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白锦,下手不是一般重,对他拳打脚踢的,还抓着白锦的头使劲往地上撞去,简直往死里整。若非她来了,估计以后她是见不到白锦这个男人的。“白锦,你是故意要等我来的吗?”她的下巴抵在白锦的头上,手轻轻地捏着白锦打点滴的手的手指。护士将消炎药止痛药都给了林旭秋,让她看着点滴,打完就叫她来拔针。林旭秋应了声,眼眼睛又看回了怀里昏睡的人。开车离开医院回去的路上,家里给她来电话了。“出了什么事了吗?”林父在家里等不到林旭秋来接孩子,只得打电话来问了。林旭秋也才记起孩子的事。她懊恼地看了车后座的人,又说道。“爸,白锦生病了,刚在医院打点滴。明天我再去接孩子吧。”林父听说是因为白锦,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让她好好照顾白锦。白锦被打成这样,他那个家是回不去了,林旭秋只能将他带回自己住的地方。她住的那间公寓只有两间房间,一间是小孩的,一间是她的。小孩的房间床不够大,白锦自然是睡在她那间房里了。她将白锦小心地抱上楼,开了房间的灯,将人轻轻地放在床上。她看了看床上的人,又拉开衣柜,将她的一套睡衣拿了出来,帮白锦换上。白锦身上的衣服早就脏了,又沾着血迹,看起来更脏了。替白锦换衣服的过程,她的脸倒发红了。虽说眼前这个男人给她生了个孩子,但她那个时候根本连人都没看清,何况又过了几年了,鬼才记得白锦的身体如何。屋内的灯光是她最喜欢的橘红色,很温暖。灯光照在白锦的细白瘦削的身体上,看起来仿佛涂抹了一层腊,光滑而诱人。她被蛊惑了般,低头轻轻地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晚安了白锦。”临睡前,她侧过头,望着白锦,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也非印象中那般厌恶。夜里,睡在她身侧的人发烧了。她给他喂了退烧药,又用冷水淋湿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反复几次,才敢睡下。第二天,天还没亮,林旭秋还没醒,在她身侧的人已经醒了。白锦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他缓缓睁开眼,脑子还一片茫然。他呆呆地看着头顶,接下来是房间的布置,然后是身侧。眼睛由最开始的迷茫慢慢的,清醒了。他